“不然呢?”胡晓光不解地问。
胡晓光不习惯有人伺候,石昊虽然把她的房间安排在自己卧房隔壁,但是因为她坚决反对,所以并没有在她身边安置宫女和太监,除了洒扫之时,她这里没有别人。
石昊凑近了些,双手扳过她的肩膀,偏了头微眯着眼睛盯她,像一只捕食的雄狮:“多说无益,不如来些实惠的。”
胡晓光一抬眼,入目之处便是石昊薄薄的嘴唇,她瞬间懂了他想做什么,她红了面皮拒绝:“你忘了你在守丧呢,不可近女色。”
石昊义正言辞道:“若是你主动来亲我,我只站着不回应,便不算是我近女色了。”
胡晓光一怔,这什么狗屁理论,听着竟然还挺有道理。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又羞又气道:“你这是诡辩,都说出家人不可破色戒,要是照你这么说,做那种事的时候,和尚们躺着不动,只让女人动,是不是也不算破戒了。”
石昊似笑非笑问她:“做哪种事?我不大懂,你与我详细说说,我方好揣摩一番自己到底是不是诡辩。”
“做……,你……故意的吧!混蛋。”胡晓光被石昊问得张口结舌,她气结,只好用力推他出去。
石昊从小练武,功夫不俗,现下使了内力扎稳下盘,像尊铁塔一样站着,胡晓光推他了半天也纹丝不动。
胡晓光带了些怒意:“你那桌子上奏折都摞得老高了,你还赖在这里不走,我看你很有当昏君的潜质!”
石昊忍俊不禁,“你懂什么叫昏君?”
胡晓光斜眼觑他:“反正我知道整日里沉迷于后宫,一天到晚只想亲妹子的就是昏君!”
没错,自信点,我说得就是你!
石昊声音低沉,一本正经道:“那可不一定,也许是因为帝王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前朝政事能力不行,所以才在后宫耕耘,希望早日生出太子,把烂摊子交出去呢?这种可不能说是昏君。”
胡晓光品了品他这话,眨眨眼问他:“那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行啊还是不行啊?”
石昊听出了她话里小小的陷阱,慢悠悠道:“你试试便知,我可以依着你方才所言的僧人那般不动,如此便不算破戒了。说起来,还得感谢一下你方才那番好见地。”
胡晓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坑不仅石昊没跳,他还顺手把自己推了进来,她恼火道:“你到底走不走了!”
石昊无奈道:“走也是能走,只是若是没有亲到,难免有些失落。”
他比胡晓光高出整整一个头,弯下腰把脸凑近了,柔声求她:“就一下,可好?”
胡晓光蹙眉看他半晌,心情像是被幼儿园小朋友缠住了要糖吃,同意吧,怕他得寸进尺;拒绝吧,他这样子还真有几分可爱,让人心有不忍。
默了默,她咬唇道:“我这是看在箱子的份上,下不为例。”说完极快地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像蜻蜓点水般柔软。
因怕他痴缠,胡晓光吻过了立刻抽身退远几步,红了脸骂他:“别人都堵到家门口要打架了,你还不快去做事!不好好干活老子弄死你。”
石昊微侧着头,温柔地看她,很想将她抓过来揉进怀里,再亲一亲她温热的嘴唇。
胡晓光被他看得心里全乱了,忽然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不知所措起来,想开口说话转移情绪,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不解风情的丫头,你说说,我可拿你怎么办?”石昊心满意足,却摇头叹气地走了。
剩下胡晓光一人懊恼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生闷气,亲亲我也主动亲亲了,我都这么努力了,还说我不解风情,他喵的,到底什么叫解风情。
胡晓光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凹凸有致的人影来,她顿悟了,朝着石昊走的方向恨恨地唾了一口。
老子懂了,有胸才叫有风情是吧!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