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石昊听了这话心内一阵狂喜,“你这样说,就是愿意承认是我的情人了。”
由于一千年的代沟太深了,显然这两个人对“情人”这个词,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的理解不太相同。
“我……”胡晓光语结,感受到人格侮辱的她十分恼火,气急败坏地骂他:“谁是你情人?我只承认我们俩之间是纯洁的战友关系,请你把精力放在建国大业上,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再说了,眼下府里一个王妃就把你累阳痿了,居然还想着找情人?你行不行啊你!”
石昊不在乎别人说他是阳痿,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爱的女人对自己有误解,这句话无异于拉掉了手榴弹的引线,石昊当场就暴走了,他扑过去将她按在宽大的座榻上,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嘶吼着道:“你试试,我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行,大哥你行!你行还不行么?”被他突袭扑倒的胡晓光惊呆了,她艰难地推着他:“你快起来,我腰快断了。”
这家伙真重啊。
石昊感受到身下清新柔嫩的人儿扭动着挣扎着,一阵邪火从尾椎骨腾起,一路烧到下腹延伸到心脏继而顺着血管烧遍了全身,什么理智,什么礼数,全都燃烧殆尽,他现在只想要她!用手臂紧紧箍住她,拿鼻尖蹭着她柔软的头发,石昊从喉咙里模糊地哼了几声,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这么明显的雄性荷尔蒙,胡晓光怎会嗅不到,她明显感知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凭空冒了出来,贴在她腿外侧,隔着层层衣物应该是感觉不到温度的,但是胡晓光却觉得那东西烫得吓人。
正惶然失措中,她觉得耳尖一麻,石昊用舌头一卷,用嘴唇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这样不行。”胡晓光大惊失色。
“唔……”回答她的只有温柔地吮吸,她不可抑止地战栗起来,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她想推开他,手上却没什么力气,这软软地挣扎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好像是欲拒还迎。
石昊的手已经探上了她柳条般柔韧的腰肢,掌心带火揉搓了一阵,摸索着就要去扯开腰带,却不得要领。
胡晓光忽然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她想起初见之时,她也是上前就解他的腰带,却怎么都解不开。
不能这样下去了,她把心一横,闭上眼睛轻声说了一句:“我绑架了袁锦绣。”
这一句无异于当头棒喝,石昊立刻停下了侵略的动作,撑着胳膊起身盯着她,满眼错愕。
“我绑架了袁锦绣。”
胡晓光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脸色一片坦荡,没错就是我干的,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终于,胡晓光觉得一直抵在她腿上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消失了,颇有些心有余悸地想,幸亏我有大招,不然就要擦枪走火了,同时又有点惋惜地想,若是这样的刺激多来几回,八成这小子真得阳痿了。
石昊尚在震惊中未及开口,马车缓缓停下了,王柏轻声道:“请王爷下车。”
胡晓光推了推呆若木鸡的石昊,“下车,去书房,我会解释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书房门一关上,石昊脸上绷了一路的气定神闲,全数消散。
胡晓光说:“我想让你父皇知道,袁华俊是个奸臣,他根本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大清官。”
“你如何得知他是奸臣?”
“女人的直觉。”
“你……”石昊拿手点了点胡晓光的额头,“荒唐啊,你这是什么理由,太任性妄为了。”
胡晓光笃定地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你又不是女人,所以没有这种感觉,我不怪你。”
她去过袁家一次,觉得那个宅院里处处透着古怪,从外面看着非常寒酸,院墙上连灯笼都不挂,墙内却遍布暗哨;还有那满院子种的花树,修建的那么矮明显是为了防外人进入藏身。
胡晓光听说,袁华俊的夫人鲁氏乃是千年门阀世家贵女出身,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若是突然甘于清贫着实令人生疑,端看她三伏天的晚上还能随意吃到冰西瓜,就知道袁府并不像袁华俊标榜的那般清廉。
胡晓光还打听到,这世道虽也有卖冰为生的,但是三伏天的冰只能藏于深深地窖中,联想一下守备森严的袁府,胡晓光总觉得袁家应该有一个堆满金银财宝的大地窖。
石昊却被她气笑了:“你不怪我?你还好意思说不怪我!别胡闹了,赶紧把人家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美好的周末,还剩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