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保时捷356A,和贝尔摩德一同坐在后座。
“马天尼,”贝尔摩德眼神带着探究的看着我,“是你杀了皮斯克吧?我记得,这场追思会从头到尾,都“应该”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才对。”
“他是自杀的。”我否认了杀了皮斯克的事实,我看着皮斯克饮弹自尽,但,确实不是我亲手动的手。
虽然是我胁迫的,用皮斯克最在意的“儿子”爱尔兰。
“他是不是自杀的,我想你心知肚明,”贝尔摩德表情忌惮的看着我,俊美的少年表情淡漠,眼神空茫的不知在看那里。“你……………………”
刚开了口,下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贝尔摩德觉得马天尼可能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强行插手了这次的任务,更是在皮斯克暴露了之后,没有想起怎么挽回(或者说马天尼压根就没有挽回的念头),而是直接去找了皮斯克,用不知道什么办法,逼迫皮斯克自杀。
是报复吗?
他想起了皮斯克曾经杀过他的事实,所以就开始报复了?
但又因为没有全部想起,所以就只是“杀”了皮斯克,而不是直接脱离,甚至是反抗组织。
下一刻,一把手/枪的枪口怼到了她的太阳穴上。
“贝尔摩德,请问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在质疑我?”我对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手中的枪对准了她,“皮斯克已经暴露了,对于组织而言,他本来就不该继续活着。”
“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
我看着女人那张好看的皮囊,对她扯出了一个带着恶意的笑。
贝尔摩德咬唇,她偏头,想要避开太阳穴处枪口带来的冰凉触感,“把枪拿开!”
既使被枪口怼着,她的语气中,却仍然带着命令的口吻。
让我很有开枪的冲动。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起来。
“臻,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