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别了毛利兰和四小只,然后离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整个人直奔机场而去。
然后飞到美国。
一路上,我查到了我家琴爷差点死在赤井秀一手上的事情(我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赤井秀一也差点死了的事实),就打了个电话给佩克斯,让他去把东京郊区废弃实验室里住着的灰原哀给控制住。
然后我在前往医疗室的路上,分别碰到了贝尔摩德和君度。
他们还想叫住我说话聊天,我完全没有兴趣并直接无视了两人直直向医疗室走去。
琴酒大腿,心脏附近和腰腹处各中一枪,其中心脏附近那颗最为凶险,如果不是子弹偏离了几分,琴酒估摸着已经凉在当场了。
这让我无比生气。
“小伤?嗯?”嘛的你都差点死了你告诉我是小伤?我坐到病床旁眼神颇有威慑力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琴酒。
然而我的眼神对琴酒完全没有用。
他完全不怕我。
我:……………………
气成河豚,原地爆炸给你看信不信?
“我不是没事吗?”琴酒有些无奈。
“在你眼中,怕不是没死就算是没事吧?”我拿手指戳他腰腹处的伤口。
琴酒:……………………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反正又没死。
“你来的正好,帮我换药。”
“别转移话题了,”我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帮琴酒换了药。
第二天,FBI迎来了不知道多少G的种子!只要FBI内的电脑一被开机,就开始自动播放种子,而且用尽了办法都没能让那霸道的病毒。
再然后,他们的后续所有计划都被我爆光到了维基百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