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尤其李大人的泰山压顶,起到关键作用!”
“胡说!我观蒋大人黑虎掏心更胜一筹。”
“你们眼睛瞎了吗?明明武大人只身破轿!神龙摆尾~”这位大人还比划上了。
“·······”
萧折彦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蒋大人看他这副痴傻模样,上前拍了拍肩,得意地说道:“你,你不必惊慌,我们是在履行职责。武官只能,骑,骑马,这武大愣子居然坐,坐轿子!等会儿,我,我,我就去弹劾他!”说完兴奋搓手,开心的像个二百斤胖子。
李大人则恢复了以往冷漠的表情,用右手拍了拍左肩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然后他甩了甩打斗时乱掉的刘海,抬头挺胸跟上蒋大人。
萧折彦:······
萧折彦和吴慎只是实习给事中,并无官衔,没有资格早朝,便一起回吏科衙门继续办公。
吴慎一路上叽叽喳喳,兴奋不已,“我和你说,我拿个小本子跟着大人们后头可威风了!别说侍郎,尚书见了我们都得客客气气~“
萧折彦:我只想安全活到退休。
心中的疑惑扎根似的疯狂生长:进士出身的文官大人们为什么武力值这么高?
八品小官都这么拼命,我以后的工作这么办???
萧宅里。
叶婉清有些慵懒,吩咐正在给自己梳头的银朱;“昨晚叫你放好的红薯等会儿拿出来热热,我等会朝食就吃这个配白粥。”
银朱见夫妻二人很是恩爱也很开心,“知道了,夫人。”
又想起张大山的汇报,好笑道:“夫人还不知呢,原先老爷可不是想买红薯的。”
叶婉清拿着花汁涂指甲的手一顿,“那他为何买了红薯?”
银朱将发簪没入油光水亮的青丝,“听说老爷原本进首饰铺子里看好一只发簪想买来送给夫人您,可惜囊中羞涩买不起,垂头丧气出来正好儿看到红薯···”
叶婉清越听越是甜蜜,有些害羞,却见银朱盯着铜镜中自己的样子偷笑,便伸手轻拧她,笑嗔:“好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趣我。”
吃完朝食,叶婉清来到萧折彦的书房,熟练的抽出书案的抽屉,动作轻柔小心将一叠宣纸拿出来。
那些都是萧折彦画的肖像,全都都是她。
叶婉清用手轻抚画像,每次看都感觉心中澎湃,心跳加速。
只有爱一个人,才能即使不观其颜,而画其像。
每一个画像都很传神,可见作画的人早已谙熟于心,将所画之人刻入心神。
叶婉清只要想到这些,就抑制不住全身战栗,兴奋不能自拔。
心情沉淀,叶婉清将画像按之前顺序一一整理好,放入抽屉,就像原先一样,不留痕迹。
美好的东西都有人觊觎,如果自己不看好,抓不紧,很容易随风而去。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前世见得多了。
“小姐,这是齐国公府送来的帖子,说要宴请所有留京的新科进士。”
银朱将帖子递给叶婉清。
齐国公?叶婉清皱眉,上一世可没有这个宴,看来有些事情早已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