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氛围的确和谐,除了每日见他的时间和与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些,要时不时地忍受他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还要习惯他的亲亲抱抱,其他的都还挺和谐的。
他虽然爱亲她抱她,却没有强硬要求与她进行床笫之事。
温景除了前几日夜里睡的心惊胆战些了外,接下来这些日子倒是一日比一日睡得沉。
温景想,他之前说的让她习惯,估计也不远了。
至少今早,温景便是被冷醒的。
已经到了四月了,温景还是被冷醒了。
迷迷糊糊睁眼,此时屋子微亮,侧眸看去,便见床边有个人正在更衣。
这还是温景第一次醒来时见他还在更衣。
以往温景醒来时,都快午时了,他要么就是不在,要么就是衣着整齐地待在屋子里看书或者看着她。
昨夜下了春雨,此时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被褥外的空气微寒。
温景想,估计是习惯了他在一旁的温度,此时他不在了,天气又突然变冷,所以她才会被冷醒。
不过既然她已经醒了,那便没有继续躺在床上看着他自己更衣的道理。
温景动了动身子,撑着手臂半卧在床上,努力睁眼,让自己清醒。
待感觉差不多了,温景便坐了起来,单薄的里衫接触到被褥外的空气后让温景冷得一颤。
她记起来了,这几日睡得有些热,她便吩咐下人不烧暖炉了。
只是没想到今儿又冷了起来。
“醒了?”
声音在身旁响了起来。
温景顺着声源看去,便见他正垂眸睇着她。
“恩。”温景看着他还未穿戴整齐的朝服,轻声道:“我来给夫君更衣。”
说罢,温景便抬手意图掀开被褥。
“不想睡了?”
褚昴出声打断了温景的举动。
下一瞬间,温景便见他弯腰与她平视,又低声重复询问了一遍,“是不想睡了?”
温景微愣,旋即回应,“没。”
她还想睡。
此时才过卯时,还早得很。
她只是想起来为他更衣后再睡回笼觉。
“那就继续睡。”他看着她。
“可是……”
往日温景没醒还可以当做不知,可今日她已经醒了,总不能躺在床上看着他自个儿更衣洗漱后去上早朝吧。
“没什么可是。”褚昴出声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疑,“睡。”
听他的语气,温景便自觉闭嘴了,知晓再说下去也徒劳无功。
何况,她也不想起。
于是,温景默默地躺了回去,整个人又重新缩回了被褥里。
却也没继续睡,眼神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看着他穿戴妥当。
温景本以为他下一刻便要转身出去,哪知他却突然垂眸看向了她。
看着看着便又向她走了过来。
温景看着他弯腰,把手放进了被褥里,不知在感受什么,片刻后,眉宇皱了皱。
随后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藏在被褥下的手,摸了摸后,温景便见他沉眉看向了她。
“冷怎么不说?”
温景一愣,她想说其实她钻进被褥里了后觉得还好,没那么冷。
她的手脚一直都是凉的,哪怕在暑夏也不见热。
只是这些日子夜里待在他怀里睡手脚才是暖的。
可是她这话还没来得及道出口,便见他又合衣躺了进来抱住了她。
“睡吧。”
见状,温景将心底的话默默地咽了下去,乖乖地闭眼。
想着闭眼配合他吧,她此时没什么睡意,不过她只要闭着眼,他应该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睡着,待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后她再睁眼。
温景以为她要装睡,哪知闭了眼后没多久她便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过辰时。
屋子里又烧了暖炉,温景一睁眼便能察觉。
侧眸在屋子里扫视了一眼,温景便知褚昴还没下朝回府。
温景提声唤人。
听见了动静,锦竹推门走了进来。
“夫人。”
温景询问:“何时烧的暖炉?”
“是将军走时吩咐的。”
闻言,温景了然,本想着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能有次举措还挺细心的,可后来又想,他的确细心,细心到能捕捉到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能从她的任何举动里推出她心中所想。
这么一想,温景便瞬间清醒了。
“夫人可要起了?”
“起吧。”温景坐了起来。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沁人心脾。
锦竹伺候温景更衣洗漱,今儿天气寒,温景多穿了几件,待收拾妥当后,温景用了早膳。
用过早膳后,将近巳时,宫里传来了一个消息。
四月十日,皇后寿辰,京城里正五品官员以上的臣妇都需出席。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皇后特意下令了,凡是官员家中有及笄的女儿也都可以出席此次寿宴。
此事,很快便在京城里掀起了风浪。
众人都心照不宣。
皇后这是在为三皇子选妃呢!
为此,单是袖衣阁便忙碌了起来。
不少女子加急定制衣衫。
若是能被皇后娘娘看上了,有幸被选为三皇子妃,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再者,二皇子也并未娶妻,若是没能入了皇后娘娘的眼,能被德妃娘娘赏识,被选为二皇子妃,也是莫大的福分。
不过此事于温景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出席一场寿宴打个酱油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生欲又来了,历史上有皇帝是每日上朝,也有皇帝是隔几日上一次朝(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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