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除妖人,又不是居委会街道办事处。
的场静司本来不欲了解这个[玉章]的叛逆心理过程和目的,但四国的阴阳师们除妖手段不怎么样,扯皮技术可谓一流。
他们留在东京和的场家扯了三天,从的场静司亲自接待,到上杯茶直接晾在一边,有毅力厚脸皮到让文学素养极高的名门当主,想到了三国诸葛孔明和刘玄德的三顾茅庐。
——可惜的场静司不喜欢妖怪,也不喜欢没有能力的阴阳师,他们注定无法让的场静司妥协。
一个是抓活的遣返,一个是当场毁灭。
区别不大,难度系数可不一样。
而且,让这种可能会在市区活动的妖怪越在东京多待一天,就越是的场一族的失职。
四国那边的人在打扰他,的场静司也同时拖着他们。
在他们协商的时候,的场静司也在让人搜寻七人同行的踪迹,他会谨慎小心地在抹除它们的同时,同时销毁可能证明的场一族动手的所有证据。
狡猾的妖怪。
妖怪向来都是和狡猾这两个字划作等号的。
虽然这里面可能充满了大部分人类对于妖怪的偏见,但如果用这个词形容七人同行这一行妖怪,那么绝对不是空口无凭。
玉章很机敏。
他当然知道,在自己把奴良的少主当做目标的同时,也会有人将他当做目标。
愚蠢而不自知,是一个人最可悲的表现。
他不会因为疏忽,犯错将自己从猎手的角色调转到猎物的地位。
追查他很困难,他行踪不定,不在一个地方多待。
他也有很适合侦查的同伴,贸然打草惊蛇不是明智之选。
同时,制定一个万无一失的除魔计划需要时间。
在收集情报的同时,的场静司也摸清了他的目的。
“他盯上奴良组的少主,想要打败他,获得更多的[畏]。”
“如果在他找到奴良一族的少主之前,将他杀死,事情就会方便很多。”的场静司平静地阐述他的想法。
如果说在知道他真实目的之前,的场静司想要杀死玉章,完全是出自身为阴阳师的个人理念。
但在得知玉章的目的之后,的场静司想要动手,则是为了不陷入更深层面的扯皮风波。
的场一族对奴良组的事,一向不闻不问。
一个是奴良组的根据地在浮世绘町,话虽是在东京附近,但存在感不怎么强。
二是因为奴良组不是穷凶极恶组织,他们大将的婚姻意向,甚至还和人类世界相性良好。
三则是,历史遗留问题。
——明明是京都妖怪,这群家伙跑到东京来生活干什么?你们这些妖怪也会因为经济中心的转移而迁徙这么潮流的吗?
但归根结底,按照阴阳师约定俗成的规定来讲,奴良组是地域偏向东京的京都一系妖怪。
而且奴良组早就和花开院一族的阴阳师结下不解之缘,本来地处京都的话,要有什么事一直都是花开院他们自己和奴良组交涉。
但他们既然来到东京,阴阳师之间又有这么一个别扭到底的麻烦规定。
那么如果出了什么事,的场一族要绕过奴良组去询问花开院一族,再由花开院一族自己和他们沟通。
虽然麻烦一点,但的场一族也可以不去管这件事。
可偏偏这次事情又非同寻常。
东京,京都,四国,因为一个妖怪,三个地方的势力都牵扯到里面。
的场静司本想快刀斩乱麻,在花开院介入后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提前让它告一段落。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一不留神,这件事的事态就像开在半山腰的火车脱久年失修了铁轨,直接向悬崖的方向冲了下去。
玉章接触了奴良陆生。
花开院一族本家的女儿此时在浮世绘町中学读书,还和奴良陆生是朋友。
于是花开院一族参与这件事和他们扯皮,已经是无法避免的未来。
上杉听得目瞪口呆:“太精……太麻烦了吧,你们这些阴阳师之间的怎么这么多弯弯绕绕。”
说的你不是阴阳师一样,而且……你刚刚想说的是太精彩了吧?
的场静司无言,他不抽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趁上杉注意力被分散时,神态自然地像扔一个烟头一样,把那个秋葵干扔进垃圾桶里。
这个时候,上杉刚好吃掉了最后一个秋葵干,然后她意犹未尽地问:“道理我都懂,可是这个隐神刑部狸,他究竟有多少个老婆?”
——听了这么多,原来你的重点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的场静司(指指点点):我看你根本是什么都不懂吧?
——
昨天咕了。今天这章二合一。
上杉是人间之屑,你们不要学她随便吃人家的东西。
——
有人问旧剑alter的事。
目前的安排是:
滑头鬼写完→水产→jo↑jo↓
因为主角太屑了,alter亲出场后肯定会对她进行正义的制裁。所以可能得等后面写到jojo才会出现,现在只能持续活在回忆之中。
上杉还小,让她多拥有几天的童年不好吗?(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