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宋锦瑟抱回床上，宋锦叶再一次拿起手机。
手里响了一会，没人接通。
宋锦叶拿过手机看了眼，接着拨了回去。
像是有了刚刚地铺垫，这次接通很快。
“喂，许华年，你到哪了？”
男生眼神看向病殃殃躺在床上的宋锦瑟，收回眼神。
“你先别过来，帮我去超市买袋红糖。”
电话里头的许华年明显一愣。
“嗯，知道了”
宋锦叶又给她换了袋热水，下楼的空隙刚好许华年已经到了。
开门的一瞬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一分。
一个人手里拿着暖水袋，另一个手里拿着红糖。
“谢了”
“帮我拿一下”宋锦叶接过红糖，把手里的暖水袋没等许华年反应，放到了他的手里。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宋锦瑟又不听话地坐到了地上。
宋锦叶脸色沉了几分，冷声说“宋锦瑟，有力气爬下来，赶紧给我自己爬上去”
说的话永远是这么狠，自己都没意识到，手已经先一步把宋锦瑟扶了起来。
模模糊糊中，透过缝隙，隐约看见了许华年的轮廓，接着宋锦瑟又沉睡了过去。
“烟烟没跟你一起来？”
事情解决完，这才注意到许华年这边。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轻声关上了房门。
“我妈带她出门了”
宋锦叶没再过多问。
——
为了这事儿，宋母他们提前赶了回来。
“不是还有几天才回来吗？”
宋锦叶身姿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美国电影，手里拿着一袋薯片，听见声音后抬头看去。
“你又带你妹去外边乱吃什么东西了？”
“没有乱吃，都是正规的”
宋锦叶把交叠在一起的双腿放了下来，把薯片放到了桌子上，拿过遥控调换着频道。
“……”
“那就是你这个做哥哥没照顾好”
宋锦叶长舒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锦瑟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得时候就听见宋锦叶被指责地不成样子。
“妈，哥哥没带我乱吃”
童稚带着纯真的声音打破客厅这一瞬间的局面。
宋锦叶惊讶，这还是第一次，能听见自家妹妹给自己说话。
宋锦叶眼神夹杂着别有一番的韵味儿，嘴角间藏着笑。
“嗯，小鬼，这次有点良心了。”
——
高中开学那天，宋锦瑟硬要跟着宋母一起去送宋锦叶。
洛川中学离怀忍中学不算太远，隔着两条街。
可洛川中学是暮烟市一流的高中。
宋锦瑟站在校门前心生一种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