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不许我说呢。”
秦衍没吭声，这一顿早饭陈悠悠吃得不多，却吃得说不出的美滋滋。
吃完饭，桌上都是秦衍收拾的，陈悠悠想帮忙他也不让，陈悠悠坐在床上看他忙活，忙完又找出药膏给她擦。
昨晚她昏昏沉沉的时候，就感觉秦衍在给她擦药，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想到是真的。
嘴角的淤青经过一夜消退了很多，秦衍弯腰给她擦药的时候，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很舒服，“秦衍，你什么时候买的药？”
“昨晚，你睡着了以后。”
“那不是凌晨两三点了吗，还有药店开门呢？”
“有二十四小时的。”
“二十四小时的很远。”秦衍住的地方偏僻，周围哪有什么二十四小时药店？
陈悠悠眼眶微红，也不知道这个傻子三更半夜跑了有多远。
“没有很远，别说话，我在给你擦药。”
从陈悠悠的角度看去，少年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屋子里昏黄的灯光让他仿佛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有层淡淡金色的绒边，不再冷冰冰。
而他的手正在细心的替她擦药，修长的手指，干净整洁的指甲，宛如艺术品的存在。
陈悠悠情不自禁的摸上了他的脸，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老实点。”
她眉眼弯弯，“秦衍，我只是摸摸你的脸而已。”
少年眸色很深，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陈悠悠顿时起了捉弄他的坏心思。
她把裙子从肩头微微拉下，露出了莹白的肩膀，“要不要？”
陈悠悠本以为秦衍会兽性大发，却不料他伸手，竟然只是帮她把衣服拉了起来。
“别闹。”沙哑的嗓音落下来。
陈悠悠的身子微微僵硬，不是吧，不都说这个年龄血气方刚最难忍吗，怎么秦衍就跟个异类一样。
也对，昨晚都那样了，他却连衣服都没脱，更何况现在呢，陈悠悠撇撇嘴，“没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