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顿时掉了几颗。
他有些好笑的把她的脑袋强行扳开,“行了,亲一下就可以了,乖乖躺着,你现在在发烧,不准再闹,我拿手机去。”
她听不清楚他的话,脑袋似乎也不能思考,只知道她难受,需要他。
她一点都不清醒,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身体难受的要命,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毒,只有他才是解药。
她热,她难受,她需要他,只有他才能帮她解毒。
他扳开她的脑袋,她就凑上去,他再扳开,她就再凑上去,一次又一次,死乞白赖的,没完没了。
到后来他狠下心来,用手去推她,她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死死的缠着他,用尽了所有的蛮力,就是不肯松手。
他忍无可忍,凶巴巴的质问她,“你都发烧了,到底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她突然间就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仍旧缠着他不肯松手,一遍一遍的喊着,“你别凶我,好不好?”
“我只是难受,我真的很难受。”
她哭的脸色发红,声音既无辜又委屈,还带着一丝丝的乞求,“我求求你了,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脑袋里一下子就炸开了,脸色阴戾的可怕,她原来不是在发烧,而是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