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啊,王八蛋!别再搞了,会死人的。”梁君施几乎是怒吼着说。因为嗓音沙哑,吼出的话没有任何杀伤力。
“不会的,我练习过了。”容琳康说。
“练习?你拿什么练习?你……”该不会找个谁练过了吧?练过了还是这个水平?生涩,毫无经验,毫无技巧,只会猛干。真特么,要命!
“我在头脑里预演过……”
“你先出来再说,我受不了……”
“不行……”
容琳康再次动了起来,梁君施想死的心都有。
一个晚上,梁君施像块砧板上的肉,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他喊得声音都哑了,到最后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容琳康终于心满意足。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就抱着他一起睡下了。
梁君施做梦,都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感,很痛很痛。痛不欲生。他感觉已经流血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那种,羞耻的味道……
第二天,梁君施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的一瞬,几乎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动了一下身子,全身像散架了一样,才猛然想起来。他转头看向身旁抱着他的人,一股怒火蹭的上来。
“你!”他一把推开他,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某处,不由倒抽了口凉气。
容琳康被推开的瞬间醒了,看到梁君施一张盛怒的脸,那样子像要吃了他,容琳康清醒过来,不由有些胆怯。
“梁哥……我……”
“出去!”梁君施怒喝着,喊出的声音却是沙哑无比的,这已经不是他的声音。
容琳康站着不动,梁君施扔了一个枕头给他,“滚啊!出去!”
容琳康看着他,想解释什么,但此时的梁君施根本不会听。容琳康捡起衣服默默地穿上,走了出去。
梁君施见他出去了,躺回床上,心如死灰。
这下好了,被一个小孩上了。光荣了。
梁君施觉得可笑,这一切就像一个笑话。
容琳康走到了外面,哪都没去,就站在门口。
梁君施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想起来洗个澡,他挣扎着爬起来,每动一下,都需要勇气。
他下了床,两条腿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正要迈出一步,忽然一个不稳,跌倒在了地毯上,操。
梁君施扑在地毯上,忽然觉得一阵委屈,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真是太可笑,太可悲了。
梁君施委屈了半天,鼓起勇气,勉力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向浴室走去。
在浴室里,温热的水洒下,令他觉得舒服了些,他的头还是很痛。不可描述的某处,有不明液体流了出来,梁君施难堪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混蛋。
李尚聪起来看到容琳康,十分惊讶,“小康!你怎么来了?”
“哦,”看到李尚聪,容琳康有些局促不安,“我,我找你哥,有点事。”
“有事?”李尚聪看了下他哥的房门,“我哥,还没起来吗?”
“嗯,他叫我在外面等着……”
“他昨晚喝了点酒,”李尚聪说,“不过,应该起来了啊,我进去看看他。”
李尚聪说着就要进去,容琳康连忙拉着他,“别进去。”
“嗯?”李尚聪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吗?”
“他,他正生气呢,别进去吵他。”
“大清早的,他生什么气?我哥不会对我生气的,我进去看看他。”
“你还是别进去了吧,让他多睡会儿。”容琳康拉着他。
两人正在外面拉扯,梁君施从里面开门了,“你们做什么呢?”
“哥,”李尚聪见到他哥,叫了一声,看了看他脸色,问:“你……还好吧?”
“嗯,头有点痛,”梁君施说,“我觉得不太舒服,你们自己出去吃点东西吧,不用管我了。”
“梁哥,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打包。”容琳康连忙说。
“不用了。”梁君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话都不愿多说,关门进去了。
李尚聪和容琳康面面相觑,李尚聪觉得有点尴尬,“那,那啥,我哥,有起床气,你别介意。”
“嗯,”容琳康应着,他怎么敢介意,他的起床气都是因他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