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下衣服,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规规矩矩的。脖子很痛,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反正我也习惯了,他就是属狗的,改不了,总是想要在猎物身上咬一口,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才?满足。
“许因和你朋友是一对哦。”
蒋文轩笑着说道,牙齿森白,眼睛却是阴沉的看着我。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我翻着眼睛看着他,心?情再次不可抑制的低沉下来,觉得烦躁无力。
“你应该明白……”
“你把阿茶解决好了再来说我的事?情,我的问?题。毕竟我没有和别人有子女,没有和别人纠缠不休,没有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纵然他喜欢我,难道就不行吗?彼此?单身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又不牵扯什么?也不伤害谁?”我质问?他,不要每次有什么都理所当然要我承诺什么,他可曾做到相同的了?
“五年了,阿茶都还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都还在扰乱我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凭什么?凭我好说话还是凭我好欺负?”我冷冷的说道。
蒋文轩面沉如?水,紧紧的咬住后槽牙,令他的面部肌肉整个都隆起,十?分的明显。
“我和阿茶……”
“让让,我要出去了。”我并不想听你和阿茶如?何?,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总归是蒋文轩你自己没有处理好?为什么我要体谅你,为什么装聋作哑的就必须是我?你可以吃恒来飞醋,难道我就不能旧事?重提?
再说了,与其盯着我,还不如?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拖泥带水,看着心?烦。
本就我和张邵荣什么都没有,他中意我怎么了?是杀人放火了,还是横刀夺爱了?默默无闻,五年来,开导我陪我走出人生低谷的是他。
写稿子乱七八糟熬夜送夜宵也是他,好多时候我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欢张邵荣,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哥哥了。
我推开蒋文轩,然后走了出去。他竟然也没有阻止我,我刚踏出洗手间?,就听到一声巨响,似乎是踢打单间?木板隔层的声音。生气了,就乱发脾气砸东西,还是小孩子吗?需要人哄着让着吗?
就不会思?考下自身的问?题吗?是喜欢被?人捧着奉承着,都不会思?考自己的错误了?真是被?惯着习惯了,自私。
我摸摸脖子,手指尖有点红色,是血流出来了,破皮了。衣服上肯定也透出血来了,这样子还怎么打麻将,他们问?起来又要怎么说呢。我被?狗咬了?还要接受这只?狗为什么发疯?只?要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觉得的头越发的痛了,蒋文轩来只?来,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密集的头疼过了。
这个时候,刚好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我拉住他的手,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元的票子递给他:“麻烦你到三楼尽头的8号房间?和里面的人说下,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我姓谢。”
“好的,先生。”
百无聊赖,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合着身上只?有几百块,也不想回家,回家就会面对蒋文轩。
我刚找了个花坛蹲下去,就身体腾空,被?打横抱起。我转头就看到蒋文旭这张绷的死死的脸。
他将我抱起,大长腿快步走到跑车前,单亲开车门,将我放进去,扣上安全?带。
“吵架就吵架,不准离家出走。”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下。
蒋文轩亲亲我的脸,我僵硬着,不动如?山,放空自我,我是真心?的觉得很累很累。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就想简单的一个人生老病死就好了。
“不可以。”
“我好不容易抓到你,怎可轻易放手。”
我沉默的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
“阿茶的事?情我会解决,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
我可有可无的扯了扯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玉堂是有点抑郁倾向的人,只是求生欲比较强烈,好了,更新了,突然很想着玉堂来香洲五年和张邵荣之间的二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