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弄脏你了,给你揩干净么。”男子油嘴滑舌的说道。
“不需要,我自己会处理。”我站起来身,衬衫上都是汤汁,还在?往下面?掉,我想了下,便解开扣子,脱下来,团成一团,避免团在?里面?的汤汁还有食物低落造成二次的污染。还好我有衬衫里头穿背心的习惯,不至于光着?。
“我去洗一下。”
我对阿郁说道,然后侧身和倒我一身的人错开。眼?神看向远处,在?那人群里,我曾经最宝贝的妹妹就这样的看着?我,带着?恶意的,看好戏一般的看着?我出丑。而我的内心却?在?叹息,这么幼稚的手段,还有手法,她是觉得这样我会感受到难堪吗?
她怎么还这么的天真呢,怎么会以为这些东西就会让我感到难过,我只是觉得她好幼稚。
我走?到外面?的手龙头下面?,洗衣服。没错,洗衣服,这件衬衫它很贵,是我不能承担的贵。我好像很值钱,毕竟蒋文轩给了谢家一箱子钱,可是我本人却?身无分文,这就是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了。
忽然想起之前杂志投稿的事情,或许可以试试看,毕竟也算一个机会,我作为一个学生也没有那么多其?他时间去打工,就算有,蒋文轩未必允许,到时候还是要用到他的钱,我觉得这样不好,用了他的钱,说话就更加没有底气,本来就已经处于弱势的一方,我不想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明白无论是不是婚姻,对等的关系很重要,一方强势一方弱势,哪怕感情好最终还是因为地位的不对等而发生分歧。从?父母的关系里可以看出,如果母亲足够的强势,父亲只怕也乱来不了。不被约束的野马终将会脱缰,只是我们两个谁是野马谁是缰绳呢。
衣服洗干净之后,我找了棵相对比较矮的树木晾上,其?实油污洗不掉,洗也白洗,晒也白晒,可是不这样做,我好像找不到继续的理由?了。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慢慢的袭上心头,我好像是一个比较容易心情低落的人。
“给。”
阿郁从?旁边递过来一件新的衬衫。
我抬头看着?他,准确的说是他手里头的衬衫,他从?哪里得到了?阿郁见我没有动手,便扔过来,恰好扔在?我的头上,盖住了我整个人。这衣服一看尺码就很大啊!
阿郁伸手过来掀开衣服,他的五官很明艳,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一样。他朝着?我笑笑,眉目流光璀璨。
“玉堂,你这个样子很像一个等待良人掀盖头的新娘。”
“你是没吃饱开始说胡话了吗?”我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比喻。
阿郁将衣服披在?我身上,我顺势穿了起来,确实大了很多,闻了一下,嗯,是香水的味道,并不是汗臭,还好还好,我是真的有点无法接受穿别人穿过的汗津津的衣服。不过,这香水的味道有点香甜,是女香吧。
“我自己的,崭新的,还没有穿过。便宜你了。”
“你看,可看清楚哪里便宜我了,大了这么多。”我将多余的扎到裤子里,还是显得很肥大,衣服的领子扣到最上面?了,还是宽松的能看到锁骨,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千般万般的不合身呀!
“玉堂,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忽然,阿郁这样说道。
我抬眼?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说。不过认真的想了下,好像蒋文轩有说过。
阿郁突兀的摸摸我的头,跟蒋文轩一样的姿态,他笑道:“希望你以后都能保持这样的赤子之心,永远的无忧无虑,快乐成长。”
他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仿佛在?下预言一般,说的我心里发毛,有些不安。
这个时候,风吹着?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
阿郁站起来,道:“起风了,回去吧。”
他朝着?我伸出手,我看了一眼?,然后打掉,两个男孩子手牵手的多腻歪。又不是少女手拉手,你我好朋友。再说了,自从?和蒋文轩有了首尾之后,我已经无法正视男男之间哪怕再正常不够的勾肩搭背,我都有点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春和:我要你倒霉出洋相。
谢玉堂衣服一脱。
周围的人:哇……哦……吸溜……
春和:跟我预想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