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止问不?出来什?么,接过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阵儿,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当她误打误撞。
她对这种画法很感兴趣,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决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她看着纸上并肩而?立的两个小人,莞尔一笑,把纸小心叠起来收好,柔声道?:“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沈清疏松了口气?,看她神?色,心中一动,轻柔地覆住她手背,低声道?:“不?若明日再写吧,画社的事还有一阵儿呢。”
她指了指蜡烛道?:“而?且光线太昏暗了,你这样很容易伤眼睛的。”
林薇止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来,视线跟着移到蜡烛上,轻轻地眨了下?眼,表情没什?么变化地应声道?:“嗯,那我?让笙寒去再点两只?蜡烛。”
沈清疏一下?语塞,见她真要唤人添烛的样子,连忙道?:“不?用?这么着急吧,蜡烛再怎么添也没有天光明亮,而?且……而?且浪费不?环保,何必非要在晚上写呢?”
林薇止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她,“那你往日为何非要在晚上处理公务呢?”
沈清疏一愣,怎么反被将了一军,她有点强迫症,不?喜欢把能够当日完成的事情,拖到第二日,有时白日处理不?完,晚上就会?接着处理。
林薇止之前也说过她两次,不?过收效甚微,沈清疏偷眼觑着她的神?色,小声辩解道?:“那不?是事情紧急嘛……”
“我?的事情也很紧急,”林薇止一本正经地道?:“画社挑好了地方,要置办的东西也不?多,我?从京城带来的又都是现成的,过几日就要开办起来授课,不?能毫无准备,误人子弟。”
她说完,重新拿起笔,低下?头继续写写画画。
沈清疏懂了,她这是故意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自己闹别?扭呢。
她觉得颇有点哭笑不?得,起身走到她身后,弯腰将人揽在怀里,亲昵地抵靠在她肩颈处,柔声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在夜间处理公务,可?以了吗?”
前世影响,加上她从前科举时,晚上也会?看书,习惯成自然,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始终不?太适应,也没觉得处理公务太晚。
但换个角度,她立刻觉得时间不?早了,譬如?此刻,还写什?么文章,画什?么画,她只?想早点去做坏事。
她说话的吐息有意无意地拂到耳畔,林薇止哼了一声,偏开头故作冷淡道?:“你自己的事情问我?做什?么?我?还没写完,你不?要在这儿动手动脚。”
她刚沐浴完,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抱起来像是一团软绵绵的云朵一般,又温又软,如?此近的距离,沈清疏正处在易感期,实?在有些克制不?住心里的躁动。
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燎绕地燃起自然生长的野草,她贴过去吻了吻她的后颈,声音里带着情动的喑哑,温声哄她,“天色不?早了,我?们去歇息了,好不?好?”
林薇止手抖了一下?,这一笔差点就要划出界,她非要在今晚编写劳什?子画册,其实?又何尝不?是因为紧张呢?
在夜晚,在私密狭窄的空间,欲、望总是能被轻易挑动起来,心意相通,她何尝不?渴望她呢?
只?是,昨日才……这会?不?会?太不?像话了点?
身后人沿着颈项往上,已经吻到了耳廓,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清晰传到她耳朵里,触到她心里,林薇止不?忍心再推开她,令她失望。
况且这件事并不?似她想象的那样不?堪,她同样也沉迷其中,她遵从心里的意愿,搁置下?笔,回身反扣住了沈清疏的手。
青色的外衣落在了地上,桌上的宣纸没注意,一不?小心也揉皱了。
“别?……”
林薇止低吟了一声,沈清疏的手已经触到了颈后小衣的绳结,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轻巧地解开了。
她抵着沈清疏的肩,轻喘着气?,脸热心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别?在这儿……”
沈清疏轻笑了一声,喘了口气?,打横将她抱起来,双双软倒进床榻间。
“抱歉,我?心急了。”她吻着她的眉眼,觉得自己已经盼望了许久,她是她最极致的诱惑,是她一直等待的归鸟,也是她永远守候的那朵玫瑰。
情酣之时,沈清疏扣着她的手,央她唤自己的名字,尽管没有腺体?,她仍本能地咬在她后颈位置,身心皆为之颤栗,仿佛灵魂都要融为一体?。
林薇止一下?抓住她肩背,痛得流下?眼泪来,隐约间闻到她身上散开的一股奇特香味,似乎有一股热流,顺着咬痕处在身体?里慢慢化开。
不?等她分辨,极致的欢乐便淹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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