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洄轻轻颔首：“王总。”
王总目光落在戴绵惜身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艳：“顾总，这位是？”他不得不猜测戴绵惜是顾洄的老婆。
商场中人都知道顾洄结了婚，然而妻子实在是神秘得很。要知道，顾洄从未带自己的妻子露过面，参加商业活动、酒会什么的也都只是带着辛特助，实在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有人说顾洄是体谅妻子，也有人说顾洄只是假结婚，虽然顾洄犯不上假结婚，但众说纷纭的猜测从未停止过。
可现在，向来不近女色的顾洄身边有了女人，两人不仅状若亲昵，姿色不错，不怪王总将其认成顾洄的老婆。
其实要说只能说顾洄平时对自己要求太高，别人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挽手，到顾洄这里就成了“状若亲昵”。
猜到王总在想什么，顾洄饮了口酒：“秘书。”
戴绵惜笑着，落落大方：“王总你好，我是总裁的秘书，戴绵惜。”
王总有些不敢相信，只是秘书？不能吧。然而已过不惑的王总是个人精，压下心中的猜想，对戴绵惜点了点头：“戴小姐客气了。”
虽然和威邦集团只合作过寥寥几次，但王总还是自来熟地没话找话，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
甚至他觉得自己相比其他人和顾洄算熟了，毕竟你看顾总今天话居然这么多，也没有出现不耐烦的神色。
“顾总以前不是从来不带女伴，只带辛特助的吗？”
戴绵惜挑眉，十分诧异。顾洄以前从不带女伴？那为什么说当女伴是她的职责。
王总哪里想得到，顾洄这个秘书是符琳为他招的。顾洄之前就和人事部说过，无论符琳为戴绵惜安排什么职务都行。谁知道符琳居然安排她成了自己的秘书。
秘书就秘书吧，正好物尽其用，带在身边还方便观察和监督。
顾洄无视两人的好奇，目光平静地凝视着远方，平静地就像永不起波澜的湖水：“我常常因为没有女伴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王总惊：……
戴绵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