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笙爱热闹,喝多了开?始调侃周琅:“周总,改天婚礼准备收我们多少份子钱啊?”
有人起哄:“周总追了这么多年,我们算娘家人吧,份子钱就不用了吧?”
周琅笑?着没说话。
颜以笙也喝多了,跟着闹腾:“所以你们两谁追的谁,谁先动心啊?”
“我。”
“我吧。”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个答案,像是约好了一样。
周琅不可置信地看着纪绣年。
怎么会是她呢。
纪绣年也笑?了笑?。
众人哄笑?出声:“你们怎么回事啊,说法还不一样呢?”
周琅没多解释,只一脸好奇地看着纪绣年。
等?发完请帖,周琅拉着纪绣年站起来:“好了,我们回去了。下周有空记得?都过来。”
开?车回到家已经不早了。
周琅喝了酒,微醺状态,尚且未醉。
她倒了两杯果?汁,拉着纪绣年到榻榻米上坐下:“我们玩个游戏。”
纪绣年看着她:“玩什?么?”
周琅靠过去在她耳边说:“快问快答。谁答不上来就脱一件衣服,答上来了提问的人脱。最终输了的人有惩罚。”
“什?么惩罚?”
“任对方提。”
纪绣年忍不住笑?:“你怎么…”
怎么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
“好了现在开?始。我先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不知道。”
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她无?法分辨那?到底是一见?钟情的悸动,还是天长?地久的陪伴。总之她的校园时光里?,就只有她。
周琅挑了挑眉,示意她脱外套。
纪绣年低下头,将扣子解开?:“有什?么好看的…”
还非要她自己脱。
周琅当没听见?:“该你问我了。”
纪绣年想了想:“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周琅偏过头想了想:“很多。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眼睛很好看。喜欢大概是你脱下白衬衫给我的时候。”
那?是青涩暧昧的悸动,哪怕时光荏苒也依旧让人心折。
纪绣年顿住了:“那?我…嗯,可能?是我给你做模特的时候吧。”
当她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当她不自觉地并紧双腿,当她晚上回去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好了继续,我来问。年年,你有没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指的是什?么?”
“不许反问,你输了,该你脱。”
“……”
纪绣年笑?了笑?:“总说不过你。”
于是她只能?将长?裤脱了。
周琅没再问,认真说起话来:“我的手机出国后被偷掉,邮箱早就忘了登录…你该告诉我的。”
纪绣年明白过来。
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原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
她靠过去,低声说:“可我现在可以说出你的名字。这样已经很好了。”
在想她念她的时候,不会再难启口。
周琅眼圈发涩:“好了,你问我吧?”
纪绣年偏过头笑?:“每年我生日时,你偷偷给我点的灯,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周琅怔住,过了几秒她才笑?:“准备等?你八十岁再告诉你。”
纪绣年愣住:“这么久?”
周琅没想到开?个玩笑?也被她当真:“好了,你问我的问题我都答上了,现在你输了,把衣服全部脱完。”
纪绣年站起来,抬起手,搭在上衣纽扣上:“正好,我先去洗澡。”
周琅拦腰搂住她:“谁许你跑了!”
她要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纪绣年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些?什?么,等?周琅搬来画架,才意识到她是要画画。
周琅对她招招手:“好了,你坐在灯下。”
纪绣年只能?坐下。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可她感知到周琅的目光似也成了有形之物,逡巡不断,依旧很不自在。
周琅忍不住笑?。
她才反应过来:“你作弄我。”
这画是没作成,最后又到浴室去了。
那?雪白清瘦的背才是最好的画纸,任人涂抹。
水声哗哗,雾气弥漫。
温婉秀美的女人此刻面色绯红,侧脸枕在周琅手臂上,避开?了冰冷的瓷砖。可这么背对着,她看不到人,总觉得?不安。
那?人在她耳畔喃喃:“年年,以后什?么都告诉我好吗?你的喜也好,哀也罢,我想与你一同?分享。”
这声音轻和从容,像诱哄。
可偏偏动作则恰恰相反。那?只指节修长?的手从清瘦脊背绕过来,落在欺霜赛雪的那?处,轻轻捻摘。
纪绣年唔了声,想说什?么,却又下意识轻咬红唇。
一向温柔宁和的眼眸里?水汽弥漫,眼睫湿漉。
瓷砖冰凉,指尖却是滚烫的,反差过于明显。
“好不好?”
“…好。”
彻彻底底地敞开?。
彻彻底底地填满。
这是她自千千万万人中遇见?的,与之共度余生的恋人。
在她面前,她应当自在。
往后余生,她们不会再错过任何时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烦扰——戴望舒
本章和下章章节提要,如你遇见她,娶她。是一首hin好听的歌《如你遇见她》的歌词。
----
下章婚礼。上章红包都发啦。昨天在给亲戚家孩子填志愿没写完不好意思,下章结局章在存稿箱,定时今天晚上十点更新。本来想一章更完的,想了想还是拆了两章更新,因为要给一篇文打个广告hhhh,可以搜文名也可从佳作推荐找到哦
《小霸王和美先生》by七千折戏,随性张狂小霸王vs禁欲高冷美先生
夏无心她爹为掌门师尊,据说她是出了名的骄纵跋扈。
一日她梦入九霄之上,与一美人缠绵,揭去美人面纱,她才震惊发现,对方竟是她最讨厌的冰冷刻板教书先生。
她猛然被书敲醒,睁眼,先生正一脸怒意,夏无心脑子一抽,抬头吻了上去。
师兄慌了,课堂炸了,先生震怒,不仅罚她跪一天一夜,还叫她爹将她打得躺了三日。
自此,夏无心便起了报复之心,日日跟在先生身后,逗“他”,撩拨“他”,欺负“他”。
宋逾白虽讨厌夏无心,却只能处处隐忍。
直到一日,夏无心撞到宋逾白的胸口,一时疑惑:“先生看着瘦弱,这里,却甚是壮硕。”
谁知宋逾白含泪给了她一巴掌。
————
夏无心第一次吻先生,先生怒斥:“都是男子,大逆不道!”
夏无心脱下男装第二次吻先生,先生脸红:“男女授受不亲。”
夏无心扒下先生的男装第三次吻先生,先生哭了:“都是女子,你荒唐!”
—————
宋逾白本是天庭公主,喜爱一位女元君,却被其陷害贬下凡间,她看着女元君和太子琴瑟静好,发誓此生不再动心。
谁知遇到一小混蛋处处撩拨,她逃回天上,本以为此生无缘,却听闻一散仙飞升,金光普照,六界皆乱。
开门,那飞升的散仙正可怜兮兮蹲在地上:“一日为师,终身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