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粥,两人又回到了厢房。
只是待在一处,面面相觑,再瞧瞧那床,气氛有些微妙。
三郎望着他,就站在几案旁,也不坐下,整得匪头也不敢坐下。
“怎生我成了小媳妇?”匪头低声嘀咕,看着三郎那张脸,心痒痒得很,可要是强来……
他瞅了眼三郎那张冷冷清清的脸,觉着真不是个好法子。
可现下这般……又让人忒不得劲。
匪头苦思冥想,忽地瞥见架子上一排排的旧书,他上前抽了一本,道:“三郎是不是觉着无趣?”
遂递于他。
三郎接过那书,定睛一看:“弁而钗?”
这书名怎生这么怪?
再简单翻看,满脸通红,怒道:“弟在兄身上,如水磨工夫,不敢纵情,略经点化,便息兵罢战,原未曾进佳境耳?这……”这什么破烂玩意儿!拿断袖分桃惑我?厚颜无耻!
“这什么趣事异谈?看得奴家心痒难耐得很,好生想试。”
三郎一呆,羞愤的捂住嘴。
“果真如此?”匪头才觉出自己拿错了书,心花怒放道,“我也不是故意……罢了,我也是想讨你欢喜,同你做那档子事,我们塌上细谈?”
谈个鬼!
三郎心中腹诽,不敢说话,只是后退了好些距离,才道:“刚刚不过昏了头胡言乱语,你……见怪莫怪莫要当真。”
“……三郎可唤我虞谦,”匪头心火浇灭,失落又气闷,“若是不愿,晚上呷了酒,水到渠成也好。”
三郎:“……”贼心不改!
不过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也怪那妖邪使了坏,要不他怎会如此举棋不定,反害得这厮误以为他二人将成好事。
三郎这般想着,错处也不尽归到这山匪头上。他瞧着这人顺了眼,态度亦缓和了许多。
匪头隐隐约约觉出端倪,遂打蛇随棍上,拿了本当下流行的话本,坐与三郎身侧:“我识字不全,三郎可否为我解读一番?”
三郎瞧了他一眼,接过书翻了翻,见是正经书,松了口气,道:“未尝不可。”
只要不做那档子事,一切皆好。
三郎逐字逐句的读给他听,读着读着先把自己给逗乐了。
他抿唇轻笑,忽地迎来一个炙热的吻。
记忆瞬间回归。
萧莫吟:“……”
唇分,尹武邢意犹未尽,问:“在想什么?”
萧莫吟有意用系统奖励跳过这任务,他把打算说了,尹武邢却道:“不可。”
萧莫吟:“?”
“亲两小时算不上困难,若是那系统后期有意刁难,又导致任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