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跟着陈丰之的探子汇报说小厮从码头上买好鱼回去?,就将鱼交给了厨房,做成了红烧鱼。
时以锦听着这个消息觉得用?处也不大,或许明天去?码头找渔夫用?处更大。
去?查探市集那边的探子却带回来了一个众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陈丰之今日?招待的人竟是丞相孙引旧未露面的儿子孙其正,而预言的内容则是更令人咋舌。
说是孙其正因为在外城当巡抚的时候作恶多端,因此命不久矣。
提到孙其正,时以锦对这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丞相夫人请他们去?出云寺便是为儿子寻一门亲事。
当时时以锦就在内心腹诽,就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孙其正却只知道躲在家族背后?,也不真正露面,连高矮胖瘦都不让人知道。
时以锦问宋陌竹:“孙其正这人真的在外城当官的时候作恶多端?”
宋陌竹没接口,反倒是画眉抢着说道:“头儿大概不会说人坏话,你是不知道这孙其正有多可恶。
在外城的时候,听说他经常搜刮民脂民膏,让那地百姓叫苦不迭。只因有个好爹,这才全被?压了下来。”
时以锦倒是没想到这孙其正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是非。
“头儿,外面有人找你,好像是丞相府的人。”
宋陌竹看了一眼?门外的人:“来得倒是挺快,去?请进来。”
进门找宋陌竹的管家一看到宋陌竹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走?了上来:“宋大人,你可听了传言,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老爷请您过府一趟。”
这管家急得就像是一直热锅上的蚂蚁,丝毫没有当日?举办宴会时事事安排妥帖的沉稳。
“我们现在就去?。”
宋陌竹答应了下来,示意其他几人同?他一起去?,顺便带上人手,打算去?保护孙其正的安危。
他们几人跟着管家去?到了丞相府,一进门就发现护院里?三层外三层地站着,势必想要丞相府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孙引在厅堂上来回踱着步,看到司刑处的人来依旧是面色不虞。
还没等司刑处的人同?他见礼,孙引就上前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说这人之前已经被?司刑处抓了起来,为何现在又被?放了出来?”
宋陌竹面对孙引的咄咄相逼,却坦然自若:“孙相,若是此人无罪,司刑处又岂可强拒?”
宋陌竹的话就是火星,点?燃了孙引这个爆竹。
“怎么无罪?”孙引不满地说道,“之前时姑娘的事,还有你自己的事,你真当我不知道?现在都说到正儿头上了,你还当没事人?若是正儿死了,你第一个有罪的就是你!”
“孙相!”时以锦厉声打断了孙引的话,“您虽是丞相,但?有些话课不能乱说。”
孙引也自觉失言,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了口:“是老夫一时气?急,这才失言了,我并无其他意思,我只是希望司刑处能够尽快逮捕陈丰之。”
宋陌竹却据理力争:“现在我们没有证据一切都是陈丰之所?做,现在贸然抓人,说不定只会适得其反。”
“那看来司刑处不打算配合老夫,”孙引的理智渐渐归位,“那就去?找刑部尚书,我想刑部也很乐意插手这件事。”
孙引被?气?得就要拂袖而去?,转头对着管家说:“还不去?把人给我请过来。”
画眉朝时以锦使了个眼?色,想着孙引如此态度,是不是能离开?此处,毕竟丞相府的氛围也是够压抑的。
时以锦看孙引的态度是打定主意不理睬他们,就将他们晾在一边。
等到刑部尚书匆匆赶到,看到厅堂站着的人,一时也有些尴尬:“孙相,您这是……”
“你们刑部给我派人去?将陈丰之抓进监牢,严刑拷打,能否逼他说出他真正的目的?”
刑部尚书听着孙引的话也是冷汗直流:“孙相,您说这……这人也没作奸犯科,就是嘴上说两句话。若是被?百姓知道,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那就偷偷地找人把他给绑了,这都办不到吗?”
“孙相,您先冷静一点?,这刑部做事也有刑部的规矩。”
孙引一把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上好的青瓷茶杯立刻变得四分五裂,指着面前的人:“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都没有把我这个丞相放在眼?里??”
“孙相,您不妨先让孙公子见见各位再说,”刑部尚书出来打圆场,“现在外面也都是传言,大家也还未听过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
时以锦想孙引能气?成这样,多半传言与事实八九不离十。
不过刑部尚书的话也确实起了点?作用?,孙引这才让人去?请了孙其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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