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晴冷笑道:“我不是古人。你要多远滚多远。”
谢以轩继续作央求状,道:“安晴,我今日就是想帮你干活来的,绝无他意,你别赶我走好吗?你让我干什么,我绝对就去干什?么。绝对按照你说的去做。”
叶安晴冷眼瞥着谢以轩:“非要想干活儿对吧,好,好,好。看见?这些海蛎子了吗?在半个时辰之内,都给我撬出里面的海蛎子肉来。别耽误我做蚵仔煎。”
谢以轩闻听,乐呵呵道:“好的,好的。不就是撬开海蛎子吗?简单简单。”
谢以轩看了看叶安晴手上厚厚的手套,忙低声道:“安晴,那我要戴上手套吧?”
叶安晴冷笑道:“我就说嘛,您谢少卿怎么可能真的过来帮我干活的呢?一个大男人撬个海蛎子壳都要戴手套?也不怕被笑死?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吧?赶紧滚滚!”
谢以轩忙又?急忙乐呵呵道:“呃……那就不用了,不用了。”
叶安晴一边洗着蒜苗,一边时不时地瞄着谢以轩正龇牙咧嘴地使劲儿撬开海蛎子壳。一副猥琐样。切。
她就等着看好戏。
果然,还没一会儿呢,谢以轩就被海蛎子壳给划伤了手。他就疼得叫唤起来。
叶安晴立马走过去,冷笑道:“谢少卿,我就说嘛,你根本就不是过来干活的,您哪,那么多年都是享受着被人时刻伺候的。你怎么会干这些活呢。起开,赶紧滚滚,就你这样的,我还用不用做生意了。”
谢以轩使劲憋住疼嗖嗖的难受的感觉,死乞白赖道:“安晴,我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我……我定然会做好的。你放心好吧。对……对了,你这里有包扎伤口的布吗?我想先包一下。”
叶安晴又是一声冷笑,道:“谢少卿,谢大人,如此小小的伤口,浅浅的伤口,你还要专门包扎一下?呕!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就你这样子,你分明就不是过来干活的,来摆样子的吧。滚滚滚。真是。”
谢以轩闻听,忙又?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安晴,我不用包扎了。这点小伤口确实不用包扎的。”
叶安晴又去洗蒜苗去了,洗干净,便放在菜板上,切小段放到大盆里备用。
叶安晴冷眼扫着谢以轩:我就看你能撑多久。看你的手不被割花了才怪呢。切。
谢以轩总共才撬出了三四个海蛎子。他的手就已经被锋利的海蛎子壳割了好几道伤口。那从来就没有干过什?么活儿,一直就是细品嫩肉的肌肤第一次遭受如此摧残。
谢以轩疼得实在难受,特别海蛎子还是从海水中捞出来的,上面还有海水的咸味。弄到他手上的伤口上,那滋味简直甚是酸爽。
他偷瞄几眼叶安晴,叶安晴却丝毫不动容。
这如今的叶安晴果然与以往那个容易心软的叶安晴不一样了。
谢以轩忽然眼前一阵晕眩,他吓坏了,忙站起来,低声道:“那个……那个……安晴,我好像……好像很不舒服。”
叶安晴忙走过来,郑重道:“呀,谢大人,我忽然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听闻,某些人若是被生的鱼虾或者海蛎子之类的带壳的海鲜刺伤了或者扎上了,就特别容易被弄上什?么一种?说不清楚的毒素。他们就会很快毒发身亡。”
谢以轩看了看满手被海蛎子壳划的伤口,吓得急忙落荒而逃去看大夫去了。
叶安晴在后面乐得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谢以轩,你也有今天。太爽了。哈哈……
谢以轩还真的晕乎了好几日,上吐下泻,一直躺在床上起不来,浑身发冷。请了好几个大夫,吃了好多名贵药品才缓过劲儿来呢。
谢以轩心想:难道他就真的中了生海鲜的毒了吗?也甚是可怕。他没有被毒死还真是万幸。
谢以轩翻看着他那满手被海蛎子划伤的伤痕,他的心里气死了。他还真不是干活的料,他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只是生错了人家,生在了山村穷人家罢了。
谢以轩忽然脑筋一转,对呀,何不借此机会,让叶安晴过来看看病中的他。
于是,谢以轩就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书信交给了家丁给叶安晴捎去。
叶安晴展开信之后,瞧着上面添油加醋的描绘,冷笑道:谢以轩,你以为我会中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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