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秘嘉宾是瑜明瑾,他?是自愿免费给他?们讲课的。
导演可开心死了,瑜明瑾是谁?三?金影帝,手握好几个演技大奖,娱乐圈里大大小小的导演都交口称赞,一般人可请不到他。
这群花瓶运气可真好,自然,他?很清楚,瑜明瑾是冲姜昙来的。
瑜明瑾忙,只能在每周过来治眼睛的时候给大家上课,每次上一下?午,理论+实践。
导演苦口婆心对郭琼几人说:“瑜明瑾是有钱都请不到的,你们要珍惜,好好学,你们演技上去,说不定《仙域奇缘》能小火!”
瑜明瑾的确教的好,深入浅出,郭琼许娜都曾经是瑜明瑾粉丝,偶像上课,自然要认真听讲,一下?午下?来,几人收获颇丰,尤其是姜昙和陆尧,两人悟性奇高,一下?午就有了飞速成长。
导演看着乐得合不拢嘴,谁说都是花瓶的?明明都是璞玉!
沈稷来过一次,看了众人表现后,立刻加了投资,剧组增加了一个很有?名气的编剧,其他配置也上来了。
之前不过拍了十几天,导演全给废了,重新拍,不怕耽误时间,有?钱!
编剧也有?了调整,《仙域奇缘》偏群像,原著中女二男二也有?完整的亲情爱情线,之前郭琼家里投资,把女二男二戏份减少了,这个编剧又把戏份调正常了,在符合原著基础上完善了几个人的人设。
很快,《仙域奇缘》重新开拍了,几个人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这天,瑜明瑾给大家上完课,看他?们拍戏,刚好拍到姜昙和陆尧的感情?戏。
导演对两人说:“你们也比较熟悉了,先拍一场牵手跑的戏,陆萱玲比较主动,这次要陆萱玲先拉起墨清秋,念完台词跑出山洞,知道吗?”
姜昙点头,陆尧眼睛发亮,一脸期待。
两人站位好,说了几段台词,姜昙撒娇说:“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说罢,拉起陆尧的手,提着裙子往外?跑。
姜昙拉住陆尧手的时候,瑜明瑾一动,就要站起来。杨帆赶紧按住了他?。
“瑜明瑾,走吧,咱们晚上还有?访谈!”杨帆小声说。
“不!”瑜明瑾脸色很不好看,一直盯着两人拉着的手。
“那好,你忍住,用你影帝的演技忍住!”杨帆翻了个白眼。
这时候,导演拿起来大喇叭:“陆尧你乐什么呢?嘴巴都裂到耳根了,你的人设是温柔公子,从了不会?大笑的!知道吗?”
陆尧连忙说:“好的,导演,我?下?次注意,再来一次。”
又来了一次,导演又拿起大喇叭:“陆尧,把你爪子放开,墨清秋现在还没喜欢上陆萱玲呢?你那么主动干什么?”
郭琼许娜大笑:“陆尧是情不自禁!”
姜昙甩开陆尧:“导演,要不改剧情吧,我?觉得陆萱玲不需要感情?线。”
郭琼拍手:“改剧情,改剧情,改成女主和陆萱玲的百合吧!”
许娜:“你一边去,你的CP又没问题,改陆萱玲和大师姐的百合吧,大师姐还单着呢!”
郭琼:“要不咱们三?个在一起吧!”
导演焦头烂额:“你们给我?闭嘴!”
导演拿起大喇叭:“陆尧,你能不能行?”
陆尧连忙说:“能,能,再来一次,绝对没问题!”
这一次,终于过了,瑜明瑾松了一口气。
导演说:“好了,顺便把下?一场你俩的吻戏也拍了!”
瑜明瑾“蹭”一下?站起来了,杨帆没摁住。
陆尧大喜:“导演,真有?吻戏?”
姜昙无语:“借位!”
陆尧不乐意:“为什么借位,姜昙,你一点都不认真,你对待艺术这么敷衍的吗?”
导演瞥了一眼紧张的瑜明瑾,拿起大喇叭:“好,借位也可以,陆尧你要尊重女演员!”
陆尧:“我?更尊重艺术!”
导演:“行了,这一幕不重要,要不剪了?”
陆尧连连摆手:“别啊,导演,好好好,借位!”
其实,大家只是在开玩笑,活跃气氛,陆尧有贼心没贼胆,只敢暗戳戳示爱。
最?后两人借位过去了,瑜明瑾松开了拳头,杨帆在一旁不住翻白眼。
以后的拍摄越来越顺利,经历了辛辛苦苦的三?个月,《仙域奇缘》终于杀青了。
杀青宴上,众人痛快的吃吃喝喝了一顿。
要分别了,大家都有些感伤,对于郭琼许娜和陆尧姜昙来说,这是他们认认真真完成的第一部剧。
其中,汗水泪水不计其数。
郭琼眼里含着泪花:“我?之前拍戏就是过家家,美美的就好了,这次好辛苦,呜呜呜,明明我爸是投资商,为什么你们不听我的,让我练武、逼我学射箭,把我?扔在泥里滚,我?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
许娜:“该哭的是我,郭琼说她说了算,让我过来玩玩,TMD玩了三?个月我?掉了十斤肉!”
陆尧叹气:“整整半年了,我?半年没有?绯闻了,YXH都说我?魅力下?降了。”
姜昙一脸惆怅:“为了符合你们的发言主题,我?要说:我?三?个月没管我?的生意了,亏了多少钱啊!”
接这个剧本的时候她太糊了,价格低的可怜,随便卖两张符就抵得上她的片酬了,说起来真是心酸,为了这个剧,她学了不少东西,熬夜拍夜戏,天天吊威亚,想起来,也是一把心酸泪啊!
她专注拍戏,都很久没画符了,有?几次生意找上了都推了,想一想真的亏了不少钱。
导演举杯:“没关系,这些都会成为你们宝贵的财富!”
一饮而尽,他?又举杯:“说实话,我?也好久没这么拼了,谢谢你们!你们这些鲜活有趣又懒惰的年轻人!”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举杯。
杀青宴后,各奔东西,郭琼和许娜迫不及待的去旅游了,她们约姜昙一起,姜昙拒绝了,她要回去看她的凤篆朱砂。
经过几个月浸泡,凤篆朱砂颜色更加红艳,已经可以绘制破法符了。
姜昙画好了破法符,联系了陆尧,两人一起来到了医院。
这件事当然要得到宇文小雅家人允许,在之前,姜昙就见过宇文小雅的父母两次,说明来意,已经商量好了。
陆尧有背景,他?把医生护士都请了出去,房间里只留江涛和宇文小雅的父母,还有?陆尧。
姜昙把符往宇文小雅额头一点,念念有?声了几句,又一点。
宇文小雅额头金光闪烁,一片金光如同?波纹荡开,波及了姜昙和陆尧。
姜昙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跌坐在地。
“姜昙,你怎么了?”陆尧大惊。
姜昙脸色苍白,摇了摇头,制止了要过来的陆尧,她闭上眼睛,盘膝坐好,没了声响。
宇文小雅父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看着自己女儿。
陆尧也不敢动,他?一会?看看宇文小雅,一会?儿看看姜昙,急得不得了。
金光忽强忽弱,十几分钟后,金光淡去,宇文小雅睁开了眼睛。
“小雅!”她父母喜极而泣的扑了上去,一会?儿,姜昙也醒了,看着宇文小雅和父母情?绪激动,她把陆尧叫走了。
“姜昙,你怎么了?”陆尧担心。
“我?受破法符波及,好像有了恢复记忆的倾向。”
破法符竟然让她恢复记忆,是不是说,她之前的失忆是人为的?
姜昙一连休息了三?天,记起了十二岁之前的所有?记忆。
姜昙的父母都是孤儿,在一个偏僻的孤儿院长大,两人青梅竹马,又各有?天赋,最?后父亲成了玄学大师,母亲成了赌石大师,两个人都属于特别能挣钱的,年纪轻轻就挣下了不少资产。
然后两人到一个风景优美的小村落隐居,生下?了姜昙。
姜昙没上过学,一直是父母教导的。
可是,她十二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双双离世,他?们没有?亲人,在临死之前把姜昙托付给了姜贺松。
他?把财产一半给了姜姜贺松,一半留给了姜昙,姜昙失忆后,姜贺松把所有?财产都吞了。
靠着吞下?的这些财产,姜姜贺松来到了现在的城市,做了生意,现在资产也不少了。
虽然得了姜昙父母的家产,姜贺松和刘月琴对姜昙并不好,他?们对姜昙和姜茹月就是两个面孔。
姜昙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哪儿不对。
她父亲是玄学大师,不可能看人不准,把女儿托付给一个恶人,而且,她父母真的很有?钱,绝不是姜贺松得到的那些。
姜昙决定去小时候住过的村子看一眼。
那个村子名叫落风村,很偏僻,需要换好几种交通工具,还要步行爬山。
听说姜昙要去落风村,陆尧巴巴的跟来了,一番波折,两人终于到了传说中的村落。
落风村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因为偏僻,村子里剩下的人很少了,只有一些老人和几个留守儿童。
姜昙家的竹楼已经很破了,里面空荡荡的,姜昙默默站了一会?儿,拿起院子里的镐头去了院子后面。
到了一丛紫红色的竹子面前,她开始挖,最?后挖出了一个密码箱,姜昙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码锁打开了,里面现出了一堆大大小小已经切开的玉石。
绿色、紫色宝光闪烁,陆尧激动了:“天啊,翡翠!这是玻璃种,这是紫罗兰,这是祖母绿,哇,发了!”
在箱子里还有?一封信,姜昙打开信封:“阿昙,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你熬过来了,我?是玄学大师,早就算出你气运虽好,却有夺命大灾,所以把你托付给合适的人选姜贺松,姜贺松是贪财小人,必然会贪你财产,所以我在这里给你留下?一些,希望你安康顺利。
另:勿用夺运珠,此物邪!”
姜昙把信纸收好,一面回忆。
记得十二岁的时候,她脖子上一直戴了个珠子,有?一次,姜茹月抢着珠子玩,不小心弄破了手,手上的血落到珠子上,瞬间不见了。
接着,姜茹月死活要了那个珠子走。
夺运珠,顾名思义,可以夺取他人运气吧?好像从那时起,姜昙的运气就不好了。
不过,夺人运气肯定会?有?反噬的,要不然姜爸爸也不会?嘱咐她不要用了。
自从她夺回自己气运后,姜茹月明显开始反噬了。
姜昙把箱子一盖:“走吧!”
姜昙回到京城,把翡翠一部分存在银行保险柜里,另一部分让陆尧给自己卖了。
随后,她去见了宇文小雅。
宇文小雅现在没什么事了,已经被父母接回了家,好好养着慢慢恢复就行。
“阿昙,你不要信姜茹月,你和她不可能是亲姐妹,我?小学的时候去外婆家,看到过你们两家人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高中再看到你的时候,他?们都说你和姜茹月是亲姐妹,当时我不好说,所以接近你,发现你对亲生父母毫无记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敢挑破。”宇文小雅说道。
姜昙出道,和宇文小雅闹翻,宇文小雅一直关注她,还注册了“十五岁那年”的号经常发信息安慰她。
三?个月前,宇文小雅看到姜昙黑料缠身,忍不住了,发了姜茹月和姜昙小时候的帖子,哪知道,很快被人封号删帖,她放学回家就出了车祸昏迷不醒。
“阿昙,你不知道,你和姜茹月出道之后,姜茹月第一次走红,就有人发了这个帖子,很快被人封了,之后凡是这种帖子的删的飞快!”宇文小雅说道。
宇文小雅发的是一个很多年前的儿童歌唱节目,节目里,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唱歌,旁边有一群小女孩伴舞。
姜昙紧盯着看:“唱歌的是我?”
宇文小雅点头:“是你!”
她指了一下?飘过的一个伴舞,说:“这是姜茹月,好丑!”
姜昙想了想,好像是五六岁时候的事情?,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