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吴运德觉得身边阴森森的,他抖着身子说:“你……别胡说!”
姜昙微微一笑:“不信你回头看啊!”
吴运德哪敢回头,这个办公室只有他和姜昙,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
他知道那个女孩,那是他签约的第一个女孩,很漂亮,也很穷,他强迫女孩去伺候金主,女孩不从,于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他侵犯女孩,他觉得,女孩子失去第一次也就认命了,哪知道,女孩跳楼了。
他给了那家一大笔钱,花了好大力气,费了很大劲才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也是他不敢过分逼迫姜昙,只能打压她的原因,他怕姜昙和那个女孩一眼,宁死不从。
“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肩膀很沉?”姜昙忽然问。
吴运德脸都灰了,身子抖个不停。
其实,两年前他就不舒服了,他特地请了大师,在这个办公室做了几天法,又请了个佛珠戴着,才好了一些。
最近又不行了,他经常觉得肩膀发沉,看了医生也没用,难道那个东西一直没走?
吴运德急了:“姜昙,你能不能帮我,只要你把她送走,你可以不续约,我也不要赔偿!”
“不能!”姜昙断然拒绝。
“不过……”她看了那魂魄一眼,“你如果再逼我,我能让她日日夜夜缠着你!”
吴运德咬牙:“我不信!”
惊吓过后,他理智回来了,姜昙只是个普通女孩,她能干什么!
“好,那就试试!”姜昙起身,右手划了几下,在墙角一点,转身离开。
吴运德只觉得周身一冷,办公室的温度好像降了几度,他心里一阵发毛。
姜昙刚离开,王玲就回来了,她鼻子嘴巴都破了,现在鼻子里赌着纸卷,嘴巴上贴着纱布,看着好笑又狼狈。
“吴总,姜昙呢!”王玲急匆匆问。
她怒气冲冲回来,打算继续骂姜昙,对吴运德说话急了点。
吴运德正胆战心惊,听了王玲的话怒了:“你还有脸问?我说了今天让你早点来,你干嘛去了?鼻子上什么玩意儿,丑死了,你就这么不注意形象吗?”
“吴总,我今天来很早,在门口摔了一跤,去上药了。”王玲委屈的说。
“摔一跤摔这么狠,你是猪吗?废物!”吴运德狂风暴雨一般骂了她一顿。
姜昙回了家,把手机一关,开始修炼,吃饭、睡觉,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开机,就接到了吴运德的电话。
吴运德有气无力的说:“姜昙,我错了,我答应你,不再续约,你也不用赔偿,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了那个东西?”
昨天晚上,吴运德一晚上没睡好,差点吓死,现在,他信了姜昙的话,一大早就来认错。
“可以,不过,我讨厌王玲,别让我见到她!”姜昙说道。
“没问题,那……跟着我那个东西……”吴运德小心翼翼的问。
“她今天不会再找你了!”姜昙道。
昨天,她看到那个鬼魂的时候,它的能量已经很弱了,只剩下一缕怨气在拖着,她在吴运德办公室画了个聚阴符,可以帮它短暂的聚集能量,一天时间就失效了。
现在,那缕幽魂都不一定在了。
姜昙顺便打听了一下姜茹月,问清楚她在哪个医院,姜昙打车去了。
进病房的时候,姜贺松——也就是两人的爸爸,正在病床边给姜茹月剥橘子。
姜昙摘下墨镜和口罩。
刚好在查房,病房里有不少医生护士,看着姜昙就移不开眼了。
姜昙依旧没化妆,她的脸干干净净,五官精致,眼波潋滟,只一眨就让人的心砰砰乱跳。
姜贺松回过头,看到姜昙漂亮的脸和其他人惊艳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月月都这样了,你现在才过来,你心里从来没有这个妹妹是不是?”
姜昙默默无语,她在整理原主的情绪,原主对姜贺松很抗拒,她叫不出“爸爸”这两个字。
姜茹月连忙道:“爸爸,不怪姐姐,她那个综艺刚刚录完。”
她对姜贺松连连使眼色,姜贺松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姜茹月虚弱的对姜昙笑:“姐姐,你工作要紧,什么时候来看我都可以的,爱之深责之切,爸爸是喜欢你才凶你的,你不要生爸爸的气好不好?”
周围的医生护士反应过来,有人眼中带了鄙夷,看来听善谈的姜茹月讲了不少“故事”。
姜昙暗自冷笑,呵,又来了。
就像每次她被人诬陷插足一样,姜茹月总是白着脸说:“不许你们这么说我姐姐,她也有爱人的权利,她喜欢什么我都给她,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