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赶紧跪了下去:“微臣始终记着一句话,国不可一日无君!”
所以他也是为了闲常,他有何错?
太上皇没有再说话,只疲惫的挥了挥手:“你出宫去吧,没有孤的诏令,不允许出相府,更不允许出城门!”
这等于软禁?
丞相眉头皱了起来,虽然心里极度不爽快,但他并不敢在太上皇的面前发作。
他规规矩矩的退下后,太上皇扫视了一圈:“将全城上下,所有通缉郡王府夫妇的通缉告示都撤下来,另外,将丞相抓到的郡王府人都放了!”
太上皇的决定,似乎有些过于偏袒。
丞相虽走了,可还有人出声质疑道:“太上皇,郡王府的人并不愿意为闲常出一份力,宁愿看着皇上在边境战死,也不愿意出手相救,这样的人,或许早就与闲常勾结在了一起!”
“太上皇你怎么还让人放了郡王府呢?”
面对这位大臣的疑惑,太上皇只神色平静的说:“因为孤相信,他们是无辜的!只有撤掉了这些东西,他们才会主动站出来!”
在场的大臣们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太上皇那不怒自威的表情,让人实在是不敢多说一句......
皇宫内,原本在燕宏毅的尾巴后面,不仅仅有扶成煜在尾随,还有宫内的侍卫们。
现在侍卫们竟然都撤退了,而且......他刚刚看见的是什么,集体离开皇宫的大臣们?
大典完成了?不该这么快啊?
燕宏毅眼里闪过意外,回头看了扶成煜一眼,眼神中只有不悦。
“本王子现在不想与你再耽搁时间了!”
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
他有些生气,之后手中的一把粉末挥洒出去,粉末顺着风朝着扶成煜吹去,扶成煜立即用袖子格挡,燕宏毅趁此机会,飞快落了下去,消失在巍峨的皇宫内。
扶成煜将燕宏毅跟丢,心里觉得很是懊恼,只好在皇宫继续寻人。
但他没有想到,皇宫内似乎变了?
他蹲在屋顶上,听见下方有人在议论。
“你们说,现在皇上薨逝,太上皇现在出面,这是要重新掌权啊?闲常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吧?”
“而且太上皇年纪也大了,指不定哪一天就升天了,这谁做新帝呢?”
“你一个做奴才的,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另外一个宫人开口反问了一句,让他愕然......
扶成煜意外,太上皇回宫了!
竟然没人通知他!
扶成煜皱着眉朝着宁寿宫的方向快速而去,此时的宁寿宫内,只有一众宫人们正在忙碌,他没有找到太上皇,遂上前抓了一个宫人质问:“皇祖父呢?”
坤宁宫内,皇后还在心里记挂着扶阳彦,以为太上皇会处理好外面的事情,才来寻她。
但太上皇现在就来了让皇后十分讶异,她站了起来行礼,太上皇朝座位走去。
“孤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宫外,所以宫内的事情并不清楚,你与孤老实交代,边疆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皇后见太上皇一脸的严肃,她有些犹豫的问:“太上皇可以保证,郡王府的人如果是伤害阳彦的人,就处决郡王府的人吗?”
皇后这句话,让太上皇,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即便皇后你现在不愿意说边疆的情况给孤听,但孤只需要多花几天的时间就可以知道一切。”
“孤不希望多浪费几天的时间,引起更多的内乱,让羽都的人有机可乘!”
太上皇的表情愈发严肃了起来,好似她如果还是不说,太上皇就会动怒,发火......
见太上皇如此,皇后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太上皇一直护着郡王府,而妾身的权利现在等同被架空,太上皇,想来,你是会护着郡王府的吧?”
太上皇已经有些不耐了:“就算是郡王府的人伤害了亲王,可亲王被害不该存在原因么?”
“郡王府的人若不是被逼无奈,岂会杀人?”
“太上皇,你好生偏心,亲王也是你的孙子!就算他犯再大的错,可依旧是亲王!而郡王府凭什么可以处置一个亲王!”
皇后内心有怒,甚是不满。
太上皇眉头紧锁:“手心手背与孤而言都是肉,但孤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
太上皇还在耐着性子与皇后说话,有宫人此时走了过来,开口禀报:“太上皇,郡王在坤宁宫外求见!”
皇后与太上皇皆是一脸诧异,没想到扶成煜自己现身了?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