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的帷幔后,应小谷并不清楚,还存在另外一个人,那个男子与她一样坐在椅子上,只不过他们的身前皆有一样的熏香,一样的容器,以及各站着一个蛊师。
??他们同时出手,拿起二人的手掌,划破二人的手掌,血腥味蔓延扩散,疼的应小谷蹙了一下眉头,但很快便松开了。
??之后用纱布缠绕在手掌心上,纱布上的味道有一丝怪异,应小谷想开口询问,但想想还是算了,今日根本就没有她说不的权利。
??在应小谷的默默等待中,一场除蛊结束,应小谷也在熏香燃尽后,睡着了。
??有人上前将应小谷扶着离开,帷幔此时也被人掀开,在帷幔后的燕宏毅脸色煞白,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人摇摇欲坠着,似乎在椅子上也坐不稳了。
??蛊师看着他,叹息一声:“除蛊过程虽然简单,但除蛊对下蛊人反噬极大,你这段时间好好养着吧!”
??燕宏毅没吭声,晕了过去。
??皇帝此时缓缓站了起来,神色淡然的开口:“好好照料二人吧。”
??应小谷离开时还是清晨,但现在人醒了过来,发现已经是傍晚了,她看了眼手掌,纱布还缠绕着,上面带着鲜血味和淡淡的怪味,其他的,倒是感觉一切如常。
??她坐了起来,旁边一直候着的宫人开口说:“郡王妃,你总算醒来了,可饿了?是否要传膳?”
??“我睡了很久吧?我这蛊是解了?皇上如何说?”
??“皇上说,让奴婢照看郡王妃起床,郡王妃放心,你的蛊已经解了,只需要将手掌的伤疤养好!”
??应小谷松了一口气,总觉得皇帝不会这么的好心,但也没发现皇帝不好心的举止。
??应小谷起床后,并未在乾清宫逗留,准备出宫去。
??但宫人却是提醒,应小谷还是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宫。
??应小谷只当,这也是皇帝的意思,多留了一日。
??她回到玲嫔所处宫殿,玲嫔好奇应小谷怎么一离开就是一整天?
??“你受伤了?”玲嫔一脸惊讶的看着应小谷。
??应小谷看了一眼手掌,无所谓的说:“不小心划伤的,过几天就好了。”
??任玲玲嗔怪的看着应小谷:“那你可要保护好自己了,免得郡王他怪罪我,没有将你看护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在你这里居住,还要你照看?”应小谷笑着回应一句,二人随意说了几句话,一起用了个晚膳,到了入夜后,应小谷和任玲玲才分开。
??应小谷躺在床榻上,直到现在还没想好,如何为扶成煜脱身?
??翌日后,应小谷起的很早,她早就迫不及待的出宫去了。
??“告诉玲嫔,我有事先出宫了,下次有机会,再来作客!”
??应小谷没有当面打招呼便出了皇宫,扶成煜被关押在天牢内,虽然不得随意看望,但应小谷决定,还是用令牌,强行去一次吧。
??大理寺的人早就认识了应小谷,无需出示令牌,直接放了行。
??狱卒走在应小谷的身边,开口提示:“若不是因为你有令牌,真不能让你随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