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引起一切的应小谷,被人唾骂到不行......
但应小谷却是丝毫都不在意啊!
毕竟她就算不做这种事情,别人心里也没有怎么好好的想她!
所以缺德就缺德吧!
应小谷在宫里没有半点的伪装,听着宫人的爆料,笑的合不拢嘴!
欢喜在一旁咳嗽一声:“我说皇后,你现在好歹是一国之后,你这般没有形象真的好吗?”
应小谷却是无所谓的说:“怕啥?皇上又不嫌弃我!”
之后应小谷打了一个响指,在一旁静候着的宫人走上前,手中拖着一个托盘,而在上面呈现着的......
应小谷对欢喜挑着眉:“生活无趣,没有色彩,咱们就来看看美人图?”
欢喜一听是美人图,自然是来了兴致,凑近了去看,但目光扫过后,眼里只有讶异,这哪里是什么美人图,明明就是美男图!
“我们美缘坊出名的男男女女,各个都是养眼的,我觉得总有你喜欢的一款!”
欢喜一听这个就觉得头疼,不想听,不愿意听,懒得听!
见欢喜一脸的抗拒,应小谷追问:“说嘛说嘛,我不逼着你嫁人,真的很赏心悦目啊!”
欢喜这才磨磨蹭蹭的凑近了看,只是这一看,画像中的男子确实是每一处都完美到无可挑剔,之后欢喜啧啧两声:“画像不能相信的!在整个京城哪里有那么多的俊男?”
“我出门次数又不少,我咋没有看见过?”她一脸的不屑,没兴趣!
“有人上相,有人不上相,奇怪么?”
“好了,皇后,奴婢心领了你的好意,但不能接受!”
应小谷将本子合起来,只觉得可惜:“成,那咱们就不看了!”
之后的几天,应小谷虽然是孕妇,但云烈的人要来,就得做出准备,准备迎接云烈的人。
应小谷偶尔指挥一下,剩下的全部交由欢喜去打理了。
大臣们因为和夫人打架吵嘴的事情,也闹的不可开交,有的脸上带着淤青,有的带着抓痕,这上朝去,简直就是丢脸,所以一个个告了病假!
应小谷心情不错,看着扶成煜站在水池边,好似在想什么。
应小谷走过去,询问:“皇上好清闲啊,站在这里看风景,不在是围着一桌子的奏折,逐个逐个的去看了?”
扶成煜转眸看向应小谷,有些无奈:“我......嗯,这一切不都是你所为?”
应小谷讶异:“哈哈,原来你知道,大臣内宅出矛盾,自然,就没有了闲空,天天缠着你,想着商议这个,商议那个,卖弄自己的文墨,没事就上奏奏折,因为是交作业呢?每天都交上一份?”
应小谷的话听上去,明显的,很有怨念。
扶成煜讶异的看着应小谷:“你这是,多讨厌他们啊?”
“他们让你纳妃,我自然讨厌他们!让我们夫妻之间不好做,那就跟着我们一起不好做!”
应小谷高扬着脑袋,那模样十分的自信,带着一抹坚定,甚至是怒气,她唇色粉嫩,此时说着话,带着气势,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好了,别生气,动胎气!”
之后她拉着应小谷坐下,应小谷没拒绝,她看见了旁边栽种的梨花树,讶异。
见应小谷盯着梨花树看,扶成煜疑惑的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看着梨花即将绽放,想到了一个人。”
应小谷伸手抚摸着腹部,不知道王亦瑶过的如何了?还有墨雨白?
“梨花与谁有关?”
扶成煜从未听应小谷提及过,梨花还象征着某某事情,然后与某人有关!
“那我提到芦荟,你会不会想到一个人?”
这话,让扶成煜沉默了一瞬,之后狐疑的问:“难道你说的是墨雨白?”
“是啊,从前墨雨白于我而言,不过是个病人,但后来,记忆回来了,我才知晓,他不单单是病人,还是初恋,梨花树下,我与他相识,那个红衣少年。”
“你没搞错吧?他红衣?”
永远一身白衣若雪,看上去温润如玉,哪里会是张扬的红衣少年?
“因为他经过药王谷一事,怕见血啊!”
扶成煜露出恍然的表情来,原来如此。
“好久不见了,京城也没了墨家的商号,不知晓他们在做什么?”扶成煜经过应小谷这么一说,他心里忽然想起了老朋友。
应小谷笑着说:“那就发请帖,我肚子里的孩子,大概还有三个多月就生了,到时候若真有什么紧急情况,其实他也可以帮到忙!”
扶成煜讶异的看着应小谷:“为什么?他不是连自己的心疾都治不好?怎么就可以让他给你接生?”
扶成煜的眼神中明显是带着不满与敌意的,而应小谷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扶成煜竟然真的在意,要知道,二人这段时间,很少闲聊,现在他吃味,应小谷觉得很受用。
这些不过都是原主与墨雨白的回忆,很多年了,加上她只当做一个旁观者,看看热闹而已。
“嗯,你说的对,他自己的病症都治不好,我也治不好啊,因为他的病要靠蛊嘛!”
应小谷说着朝一个方向走去:“皇上,走吧,送我回屋里去,这里的温度有点热!”
一直不下雨,她都担忧,宫内的池塘都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