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从不杀人，曾经不会……现在也不会。
他是那么告诉自己的，可是暗示扛不住猛烈的病毒。他们每分每秒都在影响他保持镇定，正如他第一眼见到塞西尔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将对方绳之以法而是想着杀了他。杀了这个小丑，从今往后这个哥谭就会安静了。
布鲁斯下手直接敲晕了塞西尔，将人丢上蝙蝠车。塞西尔意识回拢地很快，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坐在蝙蝠车的副驾驶上，他没有做出反抗或是别的什么，只是一直在笑。笑的嗓子发干发痒，笑到自己都感觉到了痛苦，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这种情绪影响到了布鲁斯，使他一直保持着愤怒的状态。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冲塞西尔下手，车子的速度很快，由于持续的狂笑使得塞西尔大脑缺氧，他现在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
布鲁斯回来的时候异常的愤怒，他几乎是用撞的力度打开了大门，然后将狂笑不止的塞西尔丢到了专门的审讯室，他没有克制自己的力度，塞西尔重重摔在了墙壁上之后缓缓滑落了下来。
“先想办法让他安静下来，戈登找我有事。”布鲁斯简单和阿福说了几句就打算离开，他在整理自己有些损坏的制服，不咸不淡往塞西尔的方向瞄了一眼。对方因为他过于凶狠的发力而咳嗽不止，配合着压不住的笑声，他现在更像是小丑了。
这个突然闪过脑海的观点让布鲁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布鲁斯重新跳入蝙蝠车驶离了蝙蝠洞。
塞西尔的笑声随着布鲁斯的离开戛然而止，他揉着涨得发疼的太阳穴，克制着自己愈发不受控制的情绪。阿福安静的观察着塞西尔的一举一动，这个小丑比他想象中的要理智的多，他是故意伪装成这副模样的，如果他不是为了去制造混乱，那么这副模样就单纯的是为了迷惑布鲁斯。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先生。”阿福取下眼镜仔仔细细擦拭过后再戴上，他盯着塞西尔灰败的神色研究。可是小孩的脸宛如一个巨大的空洞，没有任何神采。
“在等他，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塞西尔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倚靠着和阿福交流。阿福看过特蕾莎记载的那些关于塞西尔的数据，对方的身体素质下滑的让人担忧，加上靠近现场吸了大量的粉尘，他连开口都成了一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
塞西尔又缓又轻地笑着，他看着阿福，乖的像是一个正常的晚辈而不是凶名赫赫的新任小丑。
“你知道的，布鲁斯被那个小丑注射了和我一样的病毒。”塞西尔指了指脸上那些遮掩不了的痕迹，“只要我还活着，他不会彻底堕落成小丑……您大可选择不相信我，如果您不想布鲁斯变成，那个疯子一样的人，和我合作吧、阿福。”
布鲁斯，或者说蝙蝠侠。他并不是一个合法的义警，戈登也经过了三年的时间才勉强将蝙蝠灯按在了警局天台。严格来说蝙蝠侠是一个罪犯，一个不愿意遵循正常法律游走在最边缘的疯子。但是当一个疯子无数次在那些最危险的暴|徒手中拯救他人，他就会被那些普通人当成神明一样的存在。
布鲁斯就是这样的人，他疯狂，但是坚守自己的底线。不计一切代价为这个岌岌可危的城市而战，人们信任他，所以当危难发生的时候他们下意识把希望全部压在了布鲁斯的身上。
“他背负了很多，阿福。”塞西尔挑眼看着老管家，这个城市已经乱的无可救药了，但是布鲁斯还在坚信那一点可能性。
或许他可以选择带着那些善良的人前往其他的城市，让那些疯狂的小丑追随者留在这个地方，让超能力者或是外星人来解决这些事，这会安全很多而且更加有效。
毕竟象征着美国的希望的人是超人，是卡尔.艾尔而不是蝙蝠侠。
“我接受你们所有的质疑但是阿福……我不会害布鲁斯。”塞西尔摊开了双手，他感到寒冷和疲惫，这是之前都没有出现过的感觉。
“我请求你，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有一个小丑，蝙蝠病的没有小塞严重。
蝙蝠凭靠意志还能忍加上卢修斯他们会想办法解决。
小塞开场白给全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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