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带着早川秀回去的时候不幸遭遇了追杀,得亏他的车技和?车的质量过硬,才安全返回。
然而早川秀从他车上下来的时候,不但没有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反而悲愤地说:“我真是看错你了,开车这么野,你考驾照时候的老师知?道吗?”
他真傻,真的。
单知?道五条悟开车用术式搞浮空和?加速很离谱,太宰治开车像自杀一样玩刺激,却不知?道安室透开起车来根本不讲科学。
他把车开到别人车上也?就算了,还刮着电车跑,跑着跑着还能上桥的侧面。
这样也?就算了,还动?不动?从五六米的高度往下越。
他是五条悟吗??谁给他的自信掉下去不会出事的?!
结果出事的全是别人,他们?没有大事,这才是最离谱的。
安室透心?痛地看着自己的爱车,闻言感?到很是莫名和?委屈:“要不是这样,我们?就出事了。”
早川秀:“我不管,要是交警找上门来了,我就说不认识你。”
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心?里清楚不会有警察找上门,不管是走黑衣组织的流程还是警方的,都?会处理后续消除监控。
想必某警方卧底这操作已经非常熟练了。
公安之耻!
“随你。”安室透耸了耸肩,往车库里扫了一圈,“他们?好像还没有回来。”
他们?两个被追杀的时候很是绕了几圈远路,回来的时候都?下午三点多了。
按理说太宰治他们?早该回来了。
“逛街去了吧。”
早川秀说起这个就有点后悔没有和?五条悟他们?俩一车,别的不说,安全有保证,不像现在挂了一身彩。
安室透闻言看他的眼神带了两分审视:“你似乎对他们?有些熟悉。”
“波本你是没有谈过恋爱吗?”早川秀投过去一个轻蔑的眼神,“到达一个新的地方,一起购买情侣用品有助于默契培养和?增进感?情,是常规操作。”
“而且他们?两个从头到尾写着‘挑剔’和?‘我很贵’两个词,别墅不能进外人,还不得自己跑一趟?”
某大龄单身狗:“……实话说他们?不像是来出任务的,倒很像来度假的。”
态度里是不加掩饰的悠闲和?戏谑。
早川秀在心?里给他的判断点了个赞,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进去处理伤口去了。没什么重伤,但也?影响了他的帅气。
黄昏临近的时候,组织的成员匆匆赶回,半数的人受到了或轻或重的伤。
如?同昨天一天,他们?或坐或站地待在客厅里。
等姗姗来迟的某两个人。
五条悟和?太宰治一人拎着几个购物袋,迈着自己的大长?腿走进来的时候,还很若无其事地和?他们?打招呼。
太宰治:“哟,都?完好无缺地回来了呢。”
五条悟:“大家看起来都?很狼狈呢,晚饭吃了吗?”
他们?:“……”
这两个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就凭长?得好看?
“黄昏到了哦。”在仇视的目光中?,太宰治留下一个神秘的微笑,“我们?先上去放下东西,稍后下来和?你们?一起等恶鬼敲门。”
外放的情绪收敛起,客厅的气氛变得诡谲莫辨起来。
他们?原本以为“鬼”指的是内鬼,现在看来更可能是敌人。
联想到今天的遭遇,他们?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这个据点的位置暴露了。
那么太宰治的意图是什么?
等别人找上门然后反端了对方?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楼上走下来,太宰治拿着罐啤酒,五条悟拿着罐可乐,挨着坐在沙发上,一副悠闲等待的样子。
琴酒用枪指着五条悟的脑袋:“给个解释,不要装神弄鬼。”
五条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而是对太宰治说:“我被枪指着哎,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替我说话,然后狠狠地教训欺负我的人吗?”
太宰靓仔无语:“你少看点偶像剧,特?别是那些狗血。就算非要看,也?别带入女?主角。”
五条悟:“可是,我、好、害、怕。”
“……拿去压惊。”太宰治从另外一边的早川秀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拆了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目光不善地看着琴酒,“接下来要来的先生,可是很喜欢游戏和?玩笑的,想来和?琴酒你的相性很差。祝你好运。”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这里是黑衣组织的据点吗?”
是青年男人的声线,日语很标准,没有任何口音,语调热情洋溢到每个字都?透着滑稽和?虚假。
客厅的人很快把这个声音的主人和?太宰治所说的“很喜欢游戏和?玩笑”联系起来,不由都?有些头皮发麻。
这两个人已经够难搞了,再来一个是要把组织搞得鸡犬不宁吗?
太宰治也?用同样的语调回应了门外的人:“对!先生请进。”
却是没有去开门的意思。
也?没有其他人愿意去开门。
开玩笑,太宰治可是用了“恶鬼”来形容对方。
接下来发生了真正见鬼的事情。
玄关传来从内扭动?门把手?的声音,随后门就被打开了。
一位白发白衣,画着小丑妆,但打扮更接近于魔术师的青年蹦蹦跳跳地进来,长?长?的辫子尾巴上缀着红色的绒球,在空中?欢乐地晃着。
遗憾的是,没有人觉得他可爱。
“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唔,听说你们?好像都?以酒为代号,可是我没有哎。”直接把真名说出来的果戈理难过地低下头,“这让我有一种被排斥了的感?觉。”
基安蒂没忍住讽刺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人拿到代号的,更别说你只是新来的。”
果戈理抬起头看他:“只要优秀就能获得吗?”
被那只金色眼睛里也?倒映着十字伤痕的眼睛注视,基安蒂猛地后退一步:“理,理论上是的。”
果戈理对她感?到有些无趣,把目光投向其他人:“那么在场的人里,有人的代号是伏特?加吗?”
伏特?加给自己的枪上了膛,道:“我。”
“可以拜托你把你的代号给我吗?”果戈理无视了指着自己的枪口,穿过人群走到伏特?加的面前?,神色诚恳,“拜托了,对俄罗斯人来说,这个代号真的很重要。”
伏特?加的做法是把枪抵在他的额头上。
果戈理反倒高兴了起来:“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你现在开枪,活下来的那个人获得伏特?加的称号。”
伏特?加:“你是在开玩笑吗?”
无论身手?有多好,也?不可能比抵在头上的枪动?作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