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他们又不是反派,有什么可怕的。
“妈妈,你有对策?”看着顾之洲面不改色,傅乐有些兴奋的回搂住了他,窝在他的怀里,只露出来了一颗小小炸毛的脑袋。
“有。”顾之洲道。
“什么?”傅乐问。
顾之洲环顾了一圈四周,傅乐跟着环顾四周,感觉自己已经燃起来了,激动中听见顾之洲毫无惧色的义正言辞道:“等着,天来收他们!”
“.....”
—
同一时间,楚温带着一帮人懒懒散散的往学校走,他刚刚去了一趟机车比赛现场,告知主办方傅骜有事不来参加比赛了,然后又应付了好一会儿求原因的记者和要傅骜签名的粉丝。
身心非常疲惫。
他急需回宿舍睡一觉补补脑,可刚走到复瑞大学拐弯处,就被他身后跟着的小弟捅了一下。
“楚哥,那是不是...顾之洲啊?”
听见这个名字的楚温一愣,但忽而一想,并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是顾之洲,他现在已经攀上了傅家,上下学一定是豪车接送,怎么可能走这条僻静小道。
楚温烦躁的朝着小弟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待看清楚眼前之景以后,瞬间睁大了眼睛。
只见在一群乌压压的男人前方蹲坐着一枚小小的少年,靛蓝色的绒衣下奶白奶白的肌肤透着点浅浅的粉色,像是浸泡在牛奶里绽放的桃花。怀里紧紧的抱着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黑色牛仔裤下的长腿搭在台阶上,乳白的脚踝袒露在外,右脚踝上还泛着点点的赤红。
尤像是一只迷失在野兽们中间的小白兔,担惊受怕的东张西望着,又惊又惧、楚楚可怜。
楚温看呆了,莫名有一种想冲上去保护他的冲动!
但很快,他剧烈的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他一定是疯了!
都说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别说是碰,想都不能想啊!!!
啪——
楚温给了自己一个巴掌,随即掏出了手机,对着此时的顾之洲拍了一张照片,迅速的发给了傅骜。
—
等着天来收他们...那不就是坐以待毙么?
傅乐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男妈妈是真得弱!等着天来收有什么意思?风水轮流转,就得给我往死里转!!
眼看着鹤冰诀带着男人们冲了过来,傅乐缓缓的抬起了头,三根呆毛归位,天真可爱的目光逐渐被暴戾阴狠所取代,滚圆的眼眸微眨,褐色的瞳色逐渐变浅,从眼底泛出的灿金色越来越浓郁...
忽然一道温热的触感抚摸上了自己的眼睛,轻轻地遮住了他的视线。
“不要看,”他听到顾之洲说,“伤眼睛。”
傅乐:“?”
“不要看,不要听,世界很美好,他们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我们要有慈悲之心,要用善良感化他们,阿弥陀佛。”
傅乐:“......”
傅乐无语了,自己爸爸到底娶了个什么人啊?他们都要打过来了,你在这念经有什么用啊?
顾之洲当然知道没有用。
他不是在念经,他是在等攻啊!
自古以来,在这种场合拔刀相助的一定都是攻,而他只需要坐着、等着、等待着那个他还没看到的男主攻帅气出场,解救男主受白连城于水火。
到那时,顾之洲就与男主攻正式结盟,从此解决反派们,走上人生巅峰。
“妈妈,你不会是在等爸爸吧。”傅乐小声的呓语着,看起来怕极了,实际心里烦死了,难道这个男妈妈还是个恋爱脑?
“爸爸真得不在啊,他不会来的!”
顾之洲点了点头,表面看起来有些难过,实际心里嗤之以鼻。
谁等他呀!
他早就把傅拓野这课歪脖子大树抛诸脑后了,他现在只想等到男主攻快意余生。
跑在最前方的男人已经到了近前,顾之洲一把搂紧了傅乐,硬生生的挨了一脚,靛蓝色的绒衣落上了一个大大的脚印。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难耐的疼痛从肩膀上一触即发。
鹤冰诀也打了过来,密集的拳点马上就要落在顾之洲的身上。
忽然,一道白光一闪,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白连城挣脱了男人们的束缚,挡在了顾之洲的身前。男人们的脚印与拳头,全部砸在了白连城的身上。
鹤冰诀看愣了,傅乐看木了,顾之洲看傻了。
怎么回事?白连城为什么会扑过来?他是白莲花本莲啊,为什么会挡在一个工具人的面前,为工具人承受伤害?
“楚哥,我们还不上么?白连城都被打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傅哥那怎么交代啊?”楚温身边的小弟们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心揪得死紧。
他们几个或多或少都喜欢白连城。
温柔、漂亮、懂事、柔弱、娇滴滴...哪个男人不喜欢。
再反观顾之洲,易怒、暴躁、莽夫、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老子就是这么狂’!
换谁谁喜欢啊。
楚温皱着眉,骂了一句:“靠!就知道顾之洲这种奶油小生根本不行,就他那样的我一个拳头能打两儿!”
刚说完这句话,正准备冲上去帮忙,就见楚温口中‘他一个拳头能打两个的奶油小生’将一个男人的头拍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