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厅等了一会儿,那位带他们来?的弟子还有事情要?做,就先离开了,离开之?前,还瞟了云初予好几眼。
不像,实在不像。
啊,他一拍自己脑袋,管什么像不像,那云师姐还喊他去买胭脂呢,快走快走。
云初予等那弟子离开后,才开始转悠,观察这座偏厅。
偏厅正中间的那面墙上刻出来?一个凸出的天字,字的两边挂着两幅山水画。
她忽然兴起,上前掀开这两幅画瞧瞧。
“你?在看?什么?”
温宴扬起衣的下摆,施施然坐到左侧下方的椅子上,随意问了她一句。
“一般画的后面都有机关,我看?看?这里有没有。”
“嗤,没有。”
“这么肯定?”
“我以前看?过。”
“……”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看?着她好奇地到处转悠,裙摆缱绻,连桌上的茶水也?要?闻一闻,像一只他见过的兔子。
“你?来?我旁边坐着嘛。”
温宴朝她招招手。
自从那次在湖边看?落日之?后,他就总喜欢用撒娇的调调对她说话。
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云初予顺从地坐到他旁边。
谁知温宴一把?拉过她坐到他腿上,云初予下意识想要?推开他,他不让,故意抱得她紧紧的。
然后在她耳边说着暗黑版童话故事,“狼没有放走兔子,他一口把?她吃了。”
之?前云初予在森林中见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灵兔,眼睛像红宝石一般闪闪发光,一时兴起,给温宴讲了一个治愈的故事,兔子救了受伤的狼,狼报恩,没有选择吃它?,而是自己默默离开。
温宴听?完之?后,一脸沉思,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现在突然说起这个,云初予懵了一瞬,“什么?”
温宴笑?得莫名:“狼报恩,吃了他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