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侧厅用餐的地点,闻赢容雪莺以及段西昭早已落座。
餐桌极长,非常宽广。
一起坐上十几人完全绰绰有余。
餐桌上的花瓶插着像是才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白花,花瓶的两旁,则早已摆好了刀叉和餐盘。
瓷白的餐盘上印着繁复的金色花纹,那只有王室才能使用的纹案,一看就知道极为的昂贵。
来到侧厅,荆抑言不知道该坐哪顿足在原地。
也不知道该坐哪的夏轻宁瑟缩在他的身后。
容雪莺见状,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两位小同学就坐在西昭的……”
“过来坐这。”容雪莺话?说到一半,闻鸦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自己面前的椅子?。
容雪莺声音一顿,诧异的朝着?闻鸦的方向看去。
她从来没见过闻鸦如?此体贴的模样。
说起来,她儿子还从来没给她主动的拉椅子?呢。
容雪莺诧异间,荆抑言没多想,礼貌的冲着闻鸦道了声谢,然后安静的在闻鸦的身侧落座。
夏轻宁跟着?飞快的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荆抑言安静的落座,闻鸦跟着?静静地在他身侧的另一个位置入座。
所有?人依次陆续入座,一旁候着?的管家立刻轻轻的朝下人丢去一个眼神,示意可以上菜了。
下人领会,退下。
很快,一道道色泽鲜美的菜陆续呈上。
餐盘里的菜色非常精致,食堂里的那些菜,和眼前的这些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虽然第一学院里的食物已经足够好了,但?与眼前的这些食物相较,简直就如?同路边摊差不多。
眼前的食物色香俱全,如?果满分是十分,那么完全可以打满分。
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心下抱着好奇和不自觉的期待,荆抑言夹起来尝了口。
荆抑言瞬间皱眉。
嗯……
果然,这个世界的食物还是不合胃口。
荆抑言暗自皱眉,餐桌的主位,闻鸦的父亲闻赢优雅十足的吃了两口食物后,眼皮半撩,突然看向?闻鸦,而后漫不经心的问,“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要到了?”
闻鸦几不可见的轻点了个头,“嗯,下周。”
说着,身形顿了顿,下意识的看了荆抑言一眼,想要去看他的反应。
荆抑言没发现。
闻赢垂下眼皮,冷声道:“下周就别去学校了。”
见荆抑言脸上的表情毫无动容,闻鸦默了默,“是。”
夏轻宁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夏轻宁心下难掩激动,下意识的悄悄去看荆抑言的反应,看看他脸上的神情是不是和他一样的震惊。
但?他……没有?反应。
听完闻赢和闻鸦刚才的对话,荆抑言的心下暗自思索。
易感期……这个词有?点熟悉。
好像在书上见过。
荆抑言暗自思索着,打算等待会回寝室了,就去翻翻那本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看看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些菜不仅不合口味,味道还有?些重。
荆抑言吃了几口,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喝水了。
他皱眉抬头,却看到嵌着?方形绿钻的银色雕花水壶离他颇为有些距离。
起码他确定,以他自己的胳膊,是绝对够不到的。
倒是可以站起身来拿,但?是太过失礼,而且太过惹眼了。
他在想要不要忍一忍,反正吃完了就回宿舍了。
正犹豫迟疑间,一只修长的手臂突然从荆抑言的身侧越过,无?比轻松的握住了水壶的银色镂空把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静静地握着把手,另一只手则突然端起了他面前的茶杯,然后安静不语的替他倒了杯茶。
做完这一切,闻鸦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手,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荆抑言怔了怔,反应过来,出声道谢。
“谢谢。”
“嗯。”闻鸦淡淡应声。
他现在发觉,除了在某些时候闻鸦看着?非常讨人厌之外,其余的时候,他简直就是个大好人。
荆抑言心下有?些感慨。
荆抑言心下正感概间,坐在他身侧的夏轻宁也渴了。
夏轻宁眼巴巴的看了眼水壶的方向,又悄悄的看了眼闻鸦。
他心想闻鸦刚才都主动帮抑言倒了一杯水,会不会顺手也帮他倒上一杯……
抑言够不着?,他也够不着?,因此只好去求助闻鸦了。
可是他眼巴巴的看了闻鸦好一阵,闻鸦始终都未有任何反应。
最终,还是段西昭看不下去了。
他啧了一声,突然站起身,端起了水壶,然后朝夏轻宁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杯子推过来。”
夏轻宁怔了怔,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将水杯推给了段西昭。
他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忙不迭的道谢:“谢谢、谢谢……”
段西昭不耐烦,“啧,小事。”
段西昭替夏轻宁倒了水坐下,然后只听容雪莺突然问:“都这么晚了,两位小同学干脆就在这里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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