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又洁白的教室里,整整齐齐的摆着二十来张桌椅板凳。
这是学校里特意为来进修的干部们准备的教室。
因为干部们的进度和学生们的不同,所以也不是一起上学的。
不过才七点半的时候,教室里已经陆陆续续的来的人了。
肖庆邦急急忙忙进来,见?到陆君华在,就慌忙说,“老陆,快把你的作业借我?看?看?。”
陆君华早就猜到了这个状况,但他还是问,“咋滴,你又偷懒了。”
“别提了,”肖庆邦把作业借过来,一脸无奈,“昨天教的什么有理数,简直把我?头都算大了,什么x+2,x-1,我?一点都不懂,算了半晚上都算不出来,还揪掉了一大把头发,说起来都是泪。”
肖庆邦又再次忒委屈的说,“我?要学的是打仗的本事,又不是算账的,为什么要让我学数学,这不是为难人嘛。”
肖庆邦说着还把自己的头给陆君华看,果然前额部分,看?着比昨天要稀疏很多,估计,他头发没少被揪。
肖庆邦一直抱怨,他前?排的周文武便笑着道:“我?说老肖,那你借老陆的本子干啥?反正就是抄了,你也不懂。”
肖庆邦呵呵哒,“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在这里装什么蒜?”
既然是作业,可是要交给老师批改的,要是没做的,自然要被罚。
而且,这惩罚还是不一般的,而是由老师再?出类似的十个类似的题,让你做出来。
一道题就把肖庆邦弄得头昏脑胀,要是再来十道,他估计要疯。
所以,即使是干自己最瞧不起的作弊,他也绝不会交空白作业本上去。
气不过周文武讽刺自己,肖庆邦又反讽刺回去,“再?说,论成绩,你上次考试也不就比我?多了一分而已,我?做不出来,莫非你又做得出来。”
周文武的脾气,他肖庆邦还不知道吗?百分之百,是和他一样找人抄的。
周文武被肖庆邦气的牙疼,顿时口不择言,“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去告老师?”
这事肖庆邦还真不怕,他翘着嘴,像个得意洋洋的小人,“随便你,你要是想被我?看?不起,你就尽管去。”
同时肖庆邦心里想,三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搞告状这一套,也不怕被别人笑死。
周文武确实被激怒了,然而他也确实做不出告状那种事,太丢人了,只能涨红着脸,狠狠的瞪着肖庆邦。
肖庆邦一点都不怕,还想再讽刺周文武几句,却被陆君华及时拉住了。
陆君华给了肖庆邦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肖庆邦才暂时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