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鹤清坐上?了车,霍姗看到原封不动还回来的钱,打理的精细的指甲显得透亮,她把信封纸袋拿了过来,问:“她没要?你说了是爸给的了吗?”
覃鹤清恩了一声,他摸了摸霍姗的头发,“她既然不要,说明自己有底气?,钱你收着吧,都是你爸给女儿的,给谁都一样。”霍笙既然不需要他们的接济是再好不过的,也省了一笔钱和一个麻烦,于他没什么坏处。
“这钱既然是爸给她的,她不要就给爸存回去吧。”霍姗把信封纸袋收进包了,她对霍笙的刚刚的话将信将疑,她有些不相信那么恶毒的一个人能变好了,如果没有覃东的事情她大概会?相信她,但霍笙竟然和覃东搅合在了一起,目的是什么,她不得不多想。
这次,来接覃东治腿,她本来就有些意见的,覃东是什么人,以后是鹤清的对头,但她做不了什么,这是覃家的事情,她不能插手,也插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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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东走了,端午的粽子最后是霍笙、阿婆和虎子三个人吃的,味道还可以,芦苇叶包出来的米粒清香软糯,她自己包的四不像的粽子配料放的不合适,干果子放多了,要不是太酸要不就是太甜,不好吃。
霍笙吹着粽子上?的热气,捡着包的整齐的吃了两个。
“霍姐姐,你怎么只吃我哥包的,你自己包的也要吃掉。”虎子怕烫,捏了捏耳朵,用指头抓了个大粽子递给霍笙,赫然就是霍笙自己包的。
他哥说了,要盯着霍姐姐,多吃几?个,此刻小眼珠不眨的盯着霍笙,等着霍笙吃粽子。
霍笙:“……”除了她包的粽子,霍笙看着别的都差不多,虎子是怎么认出来谁谁包的。不过她实在吃不下了,“不吃了,虎子,你多吃点,长个。”她剥了一个粽子,嫩绿的芦苇叶被蒸的发黄,剥开叶子淡淡的清香混合着香米的味道散开,霍笙吹了两下,凉了些,喂到虎子的嘴里。
虎子还想说什么,但看霍姐姐笑吟吟的,听话的张嘴咬了嘴边的粽子。
“阿婆,村里谁家有缝纫机?可以借用或租用吗?给钱的那种。”
半个月后老刘就会来了,霍笙得抓紧点时间把衣裳做出来,她打算做两套或者三套,之前画的草图在山体滑坡的时候没挖出来,但她有印象,可以重新画,这次比第一次画的快多了,现在就差有台缝纫机做出成品来,成品做出来之后,她还要花时间在上面秀东西,半个月的时间还是有些紧的。
“怎么,你要做衣裳?自己穿?”阿婆把剩下的吃不完的粽子放到锅灶里温着,明天上?工的时候可以带上吃,也方便。
做衣裳要是自己穿到没什么,但要是拿去买就会?有问题了,这是投机倒把,搞资本主义?,霍笙可不想给阿婆和自己惹麻烦,“恩,认识的朋友要结婚了,我想做几?件衣裳送她。”
阿婆看着霍笙,她一双眼睛厉的很,盯着霍笙看了一会?,道:“村里缝纫机有的人家不多,我认识一家,可以帮你问一问,不过布料针线这些你要自己带齐了,不要多做。”
布料针线这些霍笙已经置办好,阿婆话里话外也在提醒她,霍笙知道,但她现在自己没有缝纫机,阿婆在村里认识人,只能请阿婆帮忙,只要能有缝纫机用霍笙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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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东走了的第三天,一个知青拿了封信来给霍笙,之前他也来过赵家几?趟,但没遇到霍笙,留信的人交代要把信亲自交到霍笙的手里,他还收了那人的钱,不敢马虎,多走几趟也要把信交到霍笙的手里。
信是一个叫刘承的留下的,以刘承的性格应该不是什么情书之类的,而且他之前来的时候怎么不当面给自己,或是寄送过来。
看来这封信,面上是不能让覃鹤清知道的,霍笙谢了送信的人,谨慎的打开看了,里面写得大致意思是霍姗到了B市,有次和覃鹤清闹矛盾,要死要活的,割腕自杀救下来之后,性格就有些大变。
明明之前对覃鹤清很抵触,不然覃鹤清靠近,但救回来之后,却是和覃鹤清恩爱的不行,估计再过半年就会?结婚。
刘承在信里还提到了霍姗的其它变化,霍笙看完,其实所谓的变化也没多大的变化,无?非就是增加了对她的戒备和防范。
这是重生女主该有的正常反应,毕竟在女主经历过的一生中,霍笙是一个黑化大女配,又给他们下药又要毁她的脸。
“霍知青,霍知青。”
屋外的阿婆敲门喊她,霍笙把刘承写给她的信撕了,这刘承是真喜欢霍笙,满心满眼只想对她好,她拒绝了也没用,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合适他的人,不然在她这颗树上?吊死,得不偿失。
霍笙收拾好心绪,打开门笑着问:“阿婆,有事?“
“你之前不是要借缝纫机吗?我已经帮你问好了,就在村里的,不过用一下午,人家要收两角钱,你用不用,用的话你明天就可以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一篇简单的穿书年代文,谈谈恋爱,拉拉手,没有那么多狗血洒的,二十多万的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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