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谢紫安愣住。
曲郁山又重复了遍, “是已经开始教了吗？”
谢紫安拧起眉，想曲郁山到底是在里扮猪吃老虎，还是真的蠢。
为了判断, 他不仅摸着曲郁山的腰，还揉捏抚摸了几下。
跟柴崎的审美不同，谢紫安喜欢长腿的美人，为他的启蒙对象是他己的家教老师。
等他大学毕业后, 他就开始养小人，无例都是长腿美人，要不然当初在宴会上, 也不会醉酒认错人，把曲郁山当成己的小人。
但是他养的些美人都很文弱，腰上点肌肉都没有。
他摸曲郁山的腰，虽是隔着衣服摸的, 但还是立刻就察觉分别。
不样的触感让谢紫安顿, 他瞬间忘了己的目的, 想再摸两把，但他的手已经被扯开。
曲郁山也皱起眉, 他再迟钝也觉得不对, “你是不是不想教？”
谢紫安话到嘴边，临改了口, “教。”他把摸过曲郁山腰的手放回腿上, 二郎腿也重新翘起，“想被己的人讨厌，太简单了，把每个月的零花钱减半。”
曲郁山想了下崔柠平的开销，崔柠平似乎都不怎花钱, 也从没有提过每个月的包养费。
个显然行不通。
“个行不通，他不在乎钱。”
“不在乎钱为什跟你在起？难不成是冲你……”谢紫安对上曲郁山的脸，后半句默默吞下。
家伙的确长得好看。
“果他是冲着你人来的，更简单了，你面花天酒地，天天带着酒气回家，回家也不跟他解释己哪了，做了什，实在不行，再包个人，还处处说个人比他好，比他乖，任他再喜欢你，感都要被磨灭。”
曲郁山思考片刻，觉得谢紫安说得有道，“谢谢，谢老板。”他准备走，但谢紫安忽然伸手拉住他。
“曲总，你就走？好歹我也教了你点东西。”谢紫安让曲郁山手打己不成，准备使计划b——
逼曲郁山把桌子上的酒喝了。
但谢紫安没想到，他话刚，脸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拳。
同，曲郁山的话响起，“谢老师。”
谢紫安辈子没被喊过老师，他己倒是暗恋过老师，被曲郁山喊，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曲郁山早就没影了。
厢，曲郁山学师回来，就准备实践。今天就是个实践的好日子，曲郁山叫上楚林换了个地方喝酒。
楚林听曲郁山要喝酒，头都大了，他老板喝醉，谁都搞不定。
“老板，我们还是喝点别的吧？没必要喝酒。”楚林劝说。
曲郁山态度坚决，“不行，我就要喝酒。”
楚林没办法只能带曲郁山家氛围还可以的清吧，点酒的候，楚林意跟调酒师说，给曲郁山上度数低的酒。
曲郁山听到了，但没有阻止，他反正只要喝酒，很晚回就行。
才喝了几杯，曲郁山电话就响了。
是崔柠打来的。
曲郁山看了眼就把手机调整了静音。
喝到点半，曲郁山终于肯回家，到家的候已经是二点。曲郁山意没让楚林送己上，己独上楼。
刚站在门口，还没按指纹，门已经从里面打开。
崔柠已经洗完澡，此穿着睡衣。曲郁山看到崔柠，作顿，但很快他又绕开崔柠进屋。
“曲先生，你在忙工作吗？”崔柠从后面跟了上来。
曲郁山不回头，秉持不解释的原，只往己的房间走，怕人跟进，他进就准备关上门。
但他没想到崔柠会突然伸手。
手被门重重夹，曲郁山亲眼看到崔柠的脸骤然变，他立刻松开门，看崔柠的手，“你疯了吗？见我关门干嘛伸手？”
崔柠咬着牙忍了会疼，才说：“我有事想跟曲先生说。”
“什事非急着今晚说？”
崔柠看曲郁山，“医生说我视力恢复得不错，也许再过段间，就不用再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