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接的视觉刺激,是个禁欲二十几年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吧。
可是。
咱们的萧念稚萧大爷他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连最基本的象征都没有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心房砰砰跳个不停,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
萧念稚二十年来生活规律,该吃吃,该喝喝,不该吃的不吃,不该喝的也不喝,也没有糜烂的夜生活,一直都挺健康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行了?
他想想手活也有过,没有出现寒冰现象啊。
难道穿个越给他断子绝孙了要?
他拼命锤击桌子想要召唤出那个不负责任将他勾来的系统,穿越合同里没有这一条吧,没有说完成角色任务要变成性冷淡吧,还是说本身角色就是个不举废人?
萧念稚想了多种可能,似乎都能讲得通。
哦~~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但是,这不是重点啊……
萧念稚不死心,他又翻了几页图纸,眼珠子都凑上去看了,就差没伸出舌头去舔,可身体依旧没有反应。
脸不红,气不喘,眉目不含情。
天空飘来一朵云,瞬间劈下一道雷。
萧念稚经过强烈的心里斗争,从寝宫走近院子,又飞上屋顶吹吹风,下来挖树,树叶子,回到寝宫躺在床上翻滚百下后,终于不情不愿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举就不举吧,性冷淡就性冷淡吧,大不了他可以用增加武功修为来弥补这一缺陷,找到另一种心理寄托。
也是阔以的。
憔悴静无声,无人诉哀思。
眼中仅梁柱,身旁无牵挂。
罢了,萧念稚瞪着月牙眼,眼中无神。
愣神间,他似乎快要睡着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继而响起扶艳清脆的声音:“师父,您在吗?徒儿有事求见。”
来了人,萧念稚的内心从崩溃的边缘收回了一脚,起身,开门。
“作何?”
扶艳本来皱着眉头,看见萧念稚瞬间舒展了眉头,脸上笑意更浓。
他当真是个美人。
头发稍稍挽了一个小髻,长发如瀑布洒在背上,风一动恍惚漫天散花。
扶艳的眼睛不宽,也不过于细窄,长度有量,点上眼红胭脂,恰到好处的美艳,他的唇色绝非淡薄,而是细细碾磨好的胭脂色,浑然天成,一如当初美好。
他现在依旧按照南宫乘的意思着女装,身形纤弱,若是长大了,男人的骨架出来,也是位遗世独立的英气之人。
萧念稚看到他,先前心中的抑郁散的不剩多少,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头上都是汗,外面热,练一会要休息。”
扶艳精力旺盛,摇摇头:“不,师父,我不累,我练了一个上午加上几个时辰,您给我的南宫家的剑法我已经练了一大半了,不过后面破空剑式第二层看不太懂,您可以教教我吗?”
南宫家破空剑式是为护身之法,共五十六招式,集全身灵力灌入持剑之手,迂回回溯防身,著称巨大的力量墙,阻挡别人的进攻,灵墙坚不可摧,固若金汤,故剑法也极为凌厉霸道。
萧念稚接过扶艳双手呈上来的剑术书籍,对上一眼,然后懵了,还伴有间歇性嘴角抽搐,面色尴尬。
书上奇形怪状的动作,看不懂的连贯,此时此刻他只想仰天长啸——
这是啥?!
说白了,看不懂。
真的看不懂。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寄宿这个身份尊贵为仙君之体,性冷淡就算了,还他娘的连剑法都看不懂,好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天赋什么的也要给的吧。
不带这样关上门还顺手撇上窗户的,太不公平。
扶艳看萧念稚的脸色变化诡异,轻咳一声,小声问道:“怎么了?师父。”
萧念稚不想丢了自己当师父的脸面,装聋作哑摸摸脑袋岔开话题:“啊?那个,哎?为师方才睡觉的时候好像丢了魂,现在身体乏力,要不你帮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