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医们都是男人,显然更加受落叉烧包和牛舌酥。桃子蛋糕的话,借用张院判一句话:“我娘子和丫头应该会更加喜欢吃?”
春分笑吟吟地道:“没问题,夫人说了,等几位回去的时候,一人一个蛋糕。都已经做好用盒子装起来了。”
张院判笑道:“又吃又拿的,怎么好意思?夫人太客气了。”
春分说:“夫人说,几位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如今她不便陪伴,已经是极大怠慢。小小心意,希望各位不要介怀呢!”
南西篱说:“我们借用二丫的地方来研究医术,已经承了二丫极大人情了。再收蛋糕回去,我家那口子要拿擀面杖打我的。”
都知道他是赘婿,家里河东狮厉害,大家笑了起来。
春分笑道:“哎哟,那可巧了。夫人说,要是各位先生不收夫人的礼物。夫人也要唯我是问,拿我打棍子呢!所以各位先生行行好,心疼一下春分,千万别为难奴婢。”
……
说说笑笑得声音,穿过院墙,飞进了宁静的正院。
叶怡然听见了,就对叶斐然说:“二丫,现在家里好热闹啊。之前你说让先生们来北院,趁着蛊毒的痕迹没有消失,做一番学问研究。我还觉得不妥。如今看来是好事,看来这些先生很快就要比之前更加厉害,可以救更多的人了呢。”
叶斐然说:“我也是借花献佛罢了。用我性命换来的夺心蛊的虫卵,并之前许多的痕迹……光是治好,岂不是浪费。正好利用起来,也好提防日后还有更多擅使蛊得奸人到京城作乱啊。”
叶怡然说:“我总觉得你想太多了。”
“行,那我就不想啦。”叶斐然把注意力放在新出生的宝贝儿脸上,那手指逗他,“米粿,你怎么老睡觉呀?快睁开眼睛,看看你二姨……”
叶怡然微笑着说:“你啊你,都当娘的人了,还这样毛躁。越活越发孩子气了。米粿还没满月呢,当然不是吃就是睡啦。”
她这边说着,叶斐然还是不死心,手指在米粿小嘴巴周围划着圈圈,忽然之间,米粿吐出一串奶味泡泡来。
叶斐然低声惊叫:“哎哟,不好了,明儿个要下雨!”
叶怡然不信:“你这家伙,越发神神道道了。外面明明艳阳高照。”
叶斐然很认真地说:“是真的。一岁之前的小娃娃,嘴巴吐泡泡的话,第二天一定会下雨。”
叶怡然说:“行行行,就你厉害。快去躺着吧。拔出蛊毒这还不到三五天功夫,就到处乱跑。去去去。”
没想到,第二天,还真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叶怡然:“……”
旗开得胜,叶斐然乐不可支:“你看看,我就说了嘛。”
叶怡然不得不服气:“二丫,行了。愿赌服输,说罢,手帕、鞋面、汗巾子、香袋儿,你想要啥我给你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