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有些不安的提防,满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着,一天的疲惫渐渐浮上来,没过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因为是周一,早早的被手机闹钟叫了个遍也不愿搭理,过了会儿恍恍惚惚的撑开眼看到时间吓得睡意全无。
身处的环境很快让他记起来,他工伤了,被放了病假。
刷牙时镜子里的脸上还有红肿的痕迹,淤血已经消散了一些,这医生开的药真不错。
余光就能看见涂抹的药被放在洗手台的隔层上,很准确的摆在了他视线刚好触及的地方。这样怎么也不会忘了用,他不记得自个儿有放在这儿。
他还是很自觉的,把自个儿的东西都收好装在袋子里放在桌上,毕竟人在屋檐下,萧总虽然没说但他不能不讲究的乱动。
涂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这房子里除了他就是萧铭悦,再没别人了,至少他还没看见过。
透明的膏体敷在脸上安抚了疼痛,不是自己那这就是,萧总干的。
镜子里那张颇显年轻的脸垂下了眼睑,有些内双的眼睛上纤长的睫毛现在才整齐的显露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周围也没有什么让人心烦的施工队,车辆穿梭的声音打开窗子也可以忽略不计,即使在繁华地带这儿也是个不吵闹的好地方。
萧铭悦一整晚没回来,心慌了一晚上白慌了。
一直到了中午,萧总还是没回来,简嘉终于知道为什么萧铭悦跟他说让他饿了就叫外卖了。
因为熬到了现在,他真的饿了。
看样子是当时就打算晚上不回来了。
萧铭悦走的时候算不上急促,至少还有时间跟他动个小手,但如果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也不会彻夜不回了。
包括盛安在新力坑了这么多钱,连他都能膈应的骂娘,但萧总看起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甚至还能笑出来。
像这种人,是不是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还是身姿挺拔,一直这样不动声色的。简嘉有些知道了萧铭悦的厉害。
那些文件自个儿也没仔细看,大约是些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