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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匪夷所思(1 / 2)


漕帮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花药便着手准备给柴映玉处理伤口。

柴映玉身上“血蜈蚣”之毒已经彻底清除,接下来就需要清理掉脸上的腐肉,然后重塑肌肉,疏通经脉。好在他脸骨并未被破坏,要不然花药的工作量得增加一倍。

花药又给柴映玉调理了两日身体,今日一大早就带了全套的器具过来给他清理腐肉。

因为柴映玉又娇气又怕疼,花药免不得要提前知会他一句。

“会很疼,你忍着点。”

柴映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药王谷能没有麻沸散,你当小爷是傻子吗?”

“当然有,但是不能用,除非你想以后都一直面无表情下去。”

柴映玉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花药,对她的话充满怀疑:“你确定你现在的做法不是在伺机报复?”

花药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想报复你,直接给你一剂肠穿肚烂散岂不干脆?还给你清理腐肉,你当我闲的。”

柴映玉想想也是,只不过总觉得她的话不顺耳。

“注意你的措辞,你清理的那不是腐肉,那是小爷曾经的美好,它们都曾点缀过小爷的盛世美颜。”

花药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也是被他搞的没了脾气。

柴映玉冷眼瞧着花药一件件的把消好毒小刀子小镊子取出来,摆成一排,泛着幽幽的冷光,心里开始直打颤。然而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无所畏惧。

“你小心点,只清理曾经的美好就是,可别戳到小爷的好肉。”

花药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如果说在清理伤口之前花药只是觉得柴映玉很难搞,那么清理伤口之后柴映玉便成了她最难搞的病人。

花药以前不是没有医治过娇小姐。

就拿上个病人来说,才九岁的小姑娘,身中剧毒,换了全身的血也没有这位映玉公子叫得惨。他这边喊一嗓子,院子里放养的大公鸡就咯咯咯的一个后空翻,疼疼疼、咯咯咯,相互呼应,鸡飞狗跳,甭提多热闹了。

主子是这德行不足为奇,随从也是个奇葩。

紫电因为害怕看到他家公子受苦特意躲到了院子里,心烦意乱迁怒放养的的大公鸡,差点就没剁了它做成辣子鸡。

花药也被吵的心烦,狠狠威胁道:“你别再叫了,小心我手一哆嗦划掉你鼻子。”

听闻此言,柴映月这才乖乖的住了嘴,嘴是闭上了,可眼泪却又跟流水似的往外涌,

只难为花药不仅要给他清理伤口,还的腾出手给他擦眼泪。

不过没了他的吵闹,花药手下动作明显利落不少,一炷香的时间,花药终于是弄好了,她放下工具,额头上全是汗。

柴映玉抽泣着问道:“小爷的鼻子还在吗?”

“在呢,好好的。”

花药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然而就在这电闪雷鸣之间,柴映玉一口小白牙就咬在了花药的手掌上。

“你属狗的,赶紧松开。”

柴映玉嗷呜一声,上下齿咬合,瞬间疼的花药皱起了眉头,直到有了血腥气,他才松口。两圈牙印儿整整齐齐,看出来这位公子牙口不错。

“你知道疼了吗?你这疼才哪儿到哪儿,小爷比你疼十倍,不是,是一百倍。”

花药终于知道了吕洞宾的心情,她看着眼泪汪汪,委屈的不行的柴映玉,着实也是发不出这个脾气。

“不许哭,眼泪掉在伤口上会影响愈合。”

柴映玉一边抽泣一边辩解道:“小爷没有哭,是你的刀子戳到了小爷的泪腺。”

“……”

怪她手艺不精喽。

花药真的被柴映玉给搞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位映玉公子没事的时候什么都好,公子病一犯起来就让人拿他得办法。

不过一切倒也算顺利。

此时药王谷外的许氏医馆中,金宝宝吃了两服药身体明显好转,让本来一直提溜着心的金镇海稍微放了点心。

女儿这边倒是好了,武林中却出了一件大事。

金镇海忽然收到一张武林大会的请帖,是少林方丈玄寂大师派人送来的。此次举办武林大会,为的是推举一个武林盟主,共同讨伐冥府。

冥府是武林之中最大的魔教,势力庞大,门下门人无恶不作,上个月冥府不知怎么突发奇想,竟然一锅端了威远镖局,镖局上下一百多口无一幸免。

这威远镖局大当家孔番是少林俗家弟子,冥府此举无疑是啪啪打少林的脸,于是少林方丈玄寂大师联合武当掌门清诲道长决定主持召开一场武林大会,选举一位武林盟主,带领白道人士共同讨伐冥府。

漕帮做的是水路买卖,自然要路路通,本不想趟这滩浑水。只是,漕帮早年曾经跟冥府有一些过节,他也无法独善其身。

因为这个缘故,金镇海必须提前离开去参加武林大会,可他又着实放心不下金宝宝,自然又把主意打到了花药身上。

此时,花药这边对此还一无所知。

花药因为被柴映玉咬了一口,气得晚上只吃了一碗饭就跑去睡了。

就没见过这样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公子哥。

花药琢磨着最近这几日柴映玉派回家取剑谱的人应该也快该回来了,她虽然不练武功,但是却是熟读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却不想当天晚上,柴映玉发起了低烧。

紫电大半夜的赶来花药这里敲门,花药忙不迭的穿上衣服就去了柴映玉的病房。

花药进门时,柴映玉正美人侧卧在床上,他似乎已经虚弱疲惫到了极致,竟然没有出言讽刺花药。

这不言不语的反而吓了花药一跳,整天活蹦乱跳的人,忽然不说话,看来事态很严重。

花药连忙上前用手去量柴映玉的体温,她的手虚搭在他的额头上,皱眉,似乎有些不确定,又换了个一个地儿探摸。本来是摸腋下最好,考虑到他绝不会让她碰那里,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脖颈。花药手指搭在柴映玉脖颈上半天也没摸出来个子丑寅卯来。

柴映玉耷拉着眼帘,有气无力的问道:“小爷不是快死了?”

“就你这个温度要是能死人,那全天下的人都该死光了。只是低烧,没有大事。”他的体温跟常人比起来只稍微高了一点点,严格来说,算不上发烧。

虚惊一场的花药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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