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安静的感受着骆瑾瑜炙热而结实的胸膛,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珞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一把将骆瑾瑜推开,故作不悦的道:“我记得某人似乎暗示过我,觉得我身份卑贱,配不上你们。”
骆瑾瑜看着他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虽然配不上殿下,但是配我这个小小护卫却是刚好。”
苏珞不傻,闻言便知其意,他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骆瑾瑜问他:“原来你那个时候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能好好的直接跟我说明吗?”
骆瑾瑜重新将他拥进怀里,闷着声音‘嗯’了声:“那时候,我觉得你的心里想得应该是殿下,并没有我,所以我才想着要打击你一下。”
苏珞忍不住低声笑道:“你的心眼可真多。”
两人相互表明了心迹,苏珞十分开心的享受了会儿突如其来的幸福,不过片刻,他忍不住又想起楚淮之,刚升起的开心之情顿时消失无影。
苏珞看着骆瑾瑜:“殿下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骆瑾瑜点头:“我知道。”顿了顿又道:“可是,我只对你有感觉。”
苏珞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他掩饰的把自己的脸重新埋进骆瑾瑜结实的胸膛里面,闷声道:“那殿下那边怎么办?他若知道你和我……”
骆瑾瑜安抚道:“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此事的。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暂时还不能让殿下知道。”
……
“你放心,我张长弘定然不会辜负苏珞你的。只是,你我毕竟都是男子,对我此行科举仕途会有影响,我们之间的事,暂时还不能让外人知道。”
曾经的那个人似乎也用类似的话哄骗的自己。
竟是如此的相似啊……
苏珞苦笑了下,没有再说话。
……
郓京城内,皇宫!
帝王喜怒无常,恩宠不定,曾经喜极一时淑嫔的美貌动人,如今又迷恋端庄贤惠的良嫔。
一代新人换旧人,君恩难测。
皇帝近来常宿在良嫔的毓秀宫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各宫主子看在眼里,怨恨、嫉妒、羡慕,说风凉话的、诅咒的……各尽不同,可如今皇帝正宠着良嫔,他们再如何眼红,也是没有办法。
御书房,皇帝揉了揉疲备的额头,把手中奏折往御案上一放,吩咐道:“来人,把这些奏章带上,去毓秀宫。”
李淳盛一边吩咐太监去整理奏折,一边打趣道:“皇上您又害良嫔娘娘,后宫不得干政,您这把奏折都搬到毓秀宫去处理,让那些有心的人知道了,还不得参良嫔娘娘一本。”
皇帝瞪着眼睛:“你们就非得让人知道,这些奏折,找东西包好,别让人看出来了。再说了,良嫔最是有规矩的,从无逾越,朕就是把这些奏折放在她面前,她都规矩的瞟都不瞟一眼。”其实最重要的是良嫔出身卑微,母家无任何势力可言,更无党争之嫌,这才是让皇帝最舒心最欣慰之处。
往日淑嫔得宠时,可没那么规矩,总会时不时为德贵妃母家求些恩典,皇帝有时候不同意,淑嫔便哭闹不休,让人烦不胜烦,而如今的良嫔,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心事,甚至还能为皇帝排忧解疑,堪称解语花一般,善解人意。
如今皇帝正是宠着这位良嫔,李淳盛也跟着赞道:“那是,良嫔娘娘最是让圣上省心。”
皇帝现在来毓秀宫就跟回自己家一样,直接往里面走去,常常太监的通报声还没有响起,皇帝人已经走进了毓秀宫正屋里面。
良嫔和一屋了的奴才猛然见皇帝闯了进来,个个‘扑通’着赶紧跪地行礼,良嫔刚弯了弯腰,便被皇帝给拉住,还忍不住笑骂了句:“就你礼多。”然后拉着她往里间走去。
皇帝来毓秀宫处理公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良嫔一看见后面的小公公带着个明黄包裹,便明白了过来,她把一屋子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了贴身侍女兰华在身边侍候着,好让皇帝安心处理公务。
良嫔还专程在里间给皇上备了一张书案,以备皇帝过来处理公务时使用。
小公公把奏折在书案上摆整齐,便退了下去,皇帝慢悠悠的在书案前坐好,一边看着良嫔道:“朕听闻你又从外面弄了好吃的回来,快拿出来给朕也尝尝,你可别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