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看着这张脸,看着他温柔的眼,这双藏着温柔月夜的眼,她是心甘沉溺进去的。
她爱他吗?
如今答案还重要吗?
钟霓松了手里的枪,用枪托袭上他这张脸,毫不留情。
“我是差人啊,我做乜要开枪啊!我们还没离婚啊,离婚了,我一定开枪!”她擅长腿攻,也真的毫不留情用腿攻击他。起身,一脚踩上他胸膛,眼神冰冷地看他。
他由得她动手,双手摊开,低头看向踩上胸口的脚,嗓音低低,笑出声。
“不许笑!”她腿上施力,更用力踩住他。
他用力握住她脚腕,轻轻笑,“你喜欢我笑。”跟她享受时,他冲她笑,她就比平时更紧致,每个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哪舍得忘掉。
他突然用力推开她小腿,右手迅速勾住她腰身,欺身上前,一个反转,她便被他反摁在沙发上。她太厉害,尤其是腿功,他只得麻烦一点,忍受她两只手的攻击,抱着她去卧室。还未到达战场,她挣开他的束缚,在卧室门口同他大打出手。
他单手束缚住她双手。在黑暗的地方亲吻她,感官得到的刺激比平时更清晰。
“阿霓,我给你机会开枪,你不开枪,是不是说明你爱我?”
钟霓冷哼一声,“晚上是很容易做青天白日梦啦。”
陆钦南笑了一声,啄吻她脸颊,慢慢便啄到她软软的嘴唇上。为什么她的嘴唇可以这样软?是不是人人都这样?
他温柔描绘她的唇线,她突然张嘴要咬过来,他捏住她嘴巴,鼻尖蹭弄着她的鼻尖,“小坏蛋。”
“比不过你。”
他拉下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就当是我做梦好了,梦里有你,我知足。”
钟霓皱起眉,讥讽一笑,“你爱我啊?”讲起来,她好像都没听过他讲一句我爱你。周遭这样暗,她看不清楚他的眼。陆钦南拉着她的手摸到他的纹身上。
“这里,是你的。”
再到另一个地方,“这,也是你的。”
钟霓又笑了一声,“你不是傅时津,我点知你这到底是宾个的啊。”
他皱起眉,就知她生起气来,这张嘴就不会让他好过。于是,哄着她,要她乖乖kiss,她哪里会乖?被咬一口才知她可以不乖到什么程度。
她见终于咬到人,得意发笑。
他挑着眉,笑看着她,突然拉着她靠向飘窗,拉开厚重的窗幔,扯着窗幔一角垫在她会躺下去的地方。他伸手抽过一旁落地衣架上的条纹领带,动作熟练地绑住她双手,又很熟练地解决她的防护。
钟霓睁大眼睛,借着窗外城市的光线看陆钦南。
“你等等,你等下,我现在不想做啊!”
“不做。”
不做?那搞乜啊?
下一秒,神圣花园被探访。
窒息的感觉快要吞没她。
钟霓喊着他的名字,要他停下。
“陆钦南,陆钦南,你停下!”
男人抬起头看向她,“叫大声一点。”
她垂眸望了他一眼,立时捂住自己的嘴,她怎么可能要去满足他?
他笑,情(名词)欲在他眼里是通红的,犹如她的花园圣地,多看一眼,多感受一秒,都觉得自己好坏,这样恶劣地破坏她的花园圣地。
微弱地光线隐匿了他,她看不清楚他了。
他一面哄着她解放花园圣地,一面看她的表情,胸腔里蕴满的情愫更浓烈了。
这一处神圣之地,是他的。
她睁开眼看他。
他笑着安抚她。
她皱起眉,似是不甘心,想到了什么,讲:“你不是傅时津,我会同你分手,离婚,会有别人像你这样在我身上——”
陆钦南暴躁起来,皱起眉,撞碎她要讲的那些令人生气的话。他俯身,摸着她发了汗的额头,吻了吻她的眉,“不可以,不可以,明不明白?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要讲别人,好唔好?”
钟霓的心在颤抖,跟着窒息的□□快感一起颤抖。“资料上,房产证,结婚证,上面的名字都是傅时津,我老公的名字是傅时津,大家承认的,法律承认的,你是陆钦南,你有乜资格啊?”
陆钦南绷着脸,咬肌兀然绷紧,放松,又再绷紧。他不是温煦阿Sir傅时津,他是陆钦南啊,真真是做差佬做上瘾了,做到都忘记了自己本性了。
“没关系,你找别人,我搞他,搞完他,再搞你咯。”说完,用尽他所有亲密手段,要她喊着他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喊着陆钦南。
“宝贝,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就不搞你了。”
“陆钦南,你不搞死我,我起来一定搞死你啊!”
他低低笑出声,亲了亲她,“嗯,等你搞死我。”
恢复陆钦南的本性,哪还有傅时津的温柔与小心对待?
钟霓被他抱出去,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进行私密的勾当。光线亮开,所有都清楚了,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清楚了。
她抓到沙发上的枪,抵上他腹部。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教她扣动扳机。钟霓慌了起来,骂他,x(形容)住他的地方更紧张了。他舒服地喘了口气,捏着她的手指扣动扳机——
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心累,身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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