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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突如其来的大结局(1 / 2)


文武百官齐齐跪下,山呼万岁!

童贯也按着我一起跪在地上。

但听上头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各位爱卿平身吧。"

听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好象是在哪里听过。

但听杨戬道:"陛下,臣昨日亲手拿下两位梁山匪首并一名军师一名同犯,特地送入宫中,请陛下定裁。"

陛下声音中满是喜意:"杨爱卿擒贼有功,赏一等公爵位!"

杨戬跪地叩谢:"谢陛下,来人啊,将那几个人擒出来,请陛下一一过目。"

童贯按着我跪在人群中不出声,嘴角已经勾起冷笑。

转眼宋江和吴用他们几个被人拎出来按在地上。

突然听到蔡京一声惊叫:"老七,怎么会是你?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杨戬也愣了,慌道:"怎么回事?蔡七公子怎么会在囚车里?那个西门庆呢?你们这些看守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蔡京将蔡七亲自扶起来,端着他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看了看,心疼道:"杨大人,你说你拿了匪首,却将我儿关入囚车,这可是欺君诈功。"

杨戬吓得倒地就拜:"陛下,臣不敢诈功,适才那个匪首西门庆真的就在里面。"

直到这两个人又对着掐了几句,童贯这才提着我从人群里面站起来道:"陛下,此人西门庆已经被臣给拿了!"

陛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是你?"

我也认出这位正是那天在矾楼里遇到的那位茅厕君,正打量着如何跟他套个近乎让他把我给放了。

这货却把眉头一竖,道:“杀了他!”

我大声叫道:"陛下,第一次见面您不用这么客气吧?”

童贯已经提着我走出门外,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陛下,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您放了我,我就饶您这满朝文武的性命!"

在座众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童贯道:"死到临头还吹?当真是个不怕死的好汉呐!"

我以手扪心:"你们别不信?告诉你们,我可是天星下凡有神兵护体,不信你们往房顶上看,那上面蹲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童贯冷声道:"我可以告诉你,房顶上那些是檐兽,分别为狻猊,斗牛,獬豸,凤和狎鱼。"

"是吗?我怎么记得他们的名字叫武松,花荣,林冲,鲁智深和卢俊义呢?"

话音未落,忽见一道烟花腾空而起,将夜空照得雪亮。

与此同时,房顶上那几个"檐兽"慢慢地站了起来,正中间那位身披金甲逆风而立,恍似天神,遥望着我问道:"庆儿,你没事儿吧!"

我遥遥答他:"我没事,放心吧,二郎。"

二郎转眼看向茅厕君,简单地说出三个字:"放了他!"

茅厕君哪里还顾得上理我?转身就要往后宫跑,站在二郎旁边的柴进和花荣齐身飞下,挡在他面前。

房顶上的其他神兽也飞身跃下,与在场的护卫们杀作一团。

满朝文武全都乱了,抱着脑袋四处鼠窜。

二郎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直取童贯面门。

童贯反手去护,叫二郎看中破绽,将我从他手里抢过来往身后一护,挥起铁拳,全力逼打童贯。

未想童贯的身段灵活怪异得很,明明被二郎给逼打得没有了退路,却能突然从一个奇怪的角度里面逃脱出去。

二郎与他力搏半天,竟然不占上锋。

与此同时,其他梁山好汉已将这满朝文武全都制服。

林冲上前护了我到安全的地方,燕青把件长袍子披上我的肩膀,我问:"你们是怎么进到皇宫里来的?"

燕青道:"有时迁大哥带着,皇宫很好进。‘’

说话间,童贯突然大喝一声,将身子一颤,上衣尽去,露出胳膊上和腿上的精钢铁箍来!

二郎皱眉笑道:"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戴这个?"

童贯突然抬腿直取二郎,只听"哐"的一声,他缠满钢箍的左脚直直击中二郎夸下,登时火花四溅!

我吓得一声尖叫,跳着脚直骂:"你个死太监,老变态,你他么照哪儿踢呢?二郎,你没事儿吧?"

二郎没有答我,只将虎目一张,胯一挺,只听"砰"的一声,童贯脚上的钢箍被震得四分五裂地飞将出去,童贯捂着脚腕倒退几步,脱口道:"厉害!"

二郎站稳了身形,将手一摊:"再来啊!"

我身后的鲁智深惊得直咧嘴:"啊哟我去,武松,你这是啥功夫?金刚老二啊你!"

时迁在我身后伸出个脑袋:"我的妈啊,二爷的老二是什么玩艺做的?硬是能把钢箍给震碎,哥,你晚上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我急得直骂:"你们两个还不赶快上去帮忙?"

说话间,又见童贯一声怪喝,双眼陡然红赤,满身筋骨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往外张开又合上。身上钢箍转眼间连成一串光影,将二郎团团围住,两个人就在那团光影里面厮杀起来。

鲁智深执起禅杖冲过去给二郎助阵。

时迁也将身子一矮,溜过去帮忙。

那童贯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全身的肌肉来回跳动着逐渐变成紫色,头顶那几根稀拉拉的头发朝天竖起,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如同厉鬼。

二郎三个人合力取他几十回合竟是不占上锋,但见童贯仰天一声怪叫,身形忽而幻化为三个,在二郎他们三个人身上分别重击几掌,又重回原地合为一个人影。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副怪异的景象给惊住了。

二郎后退半步,失色道:"鬼骨功!这人竟然练就这么阴狠的武功。"

鲁智深擦掉嘴角血迹道:"这种武功太毒,中原早已绝迹了,此生能亲眼见识一回也是万幸!"

身后的卢俊义和林冲大骇:"这人功力已至九成,元帅,大师父,你们几个不是他对手,快些退回来吧!"

时迁倒在地上大口咳血,挥了挥手里的裤腰带说:"谁说我们不是对手?这事儿还真就不一定!"

话音没落,只见童贯的裤子"哗"的一声掉下来,露出雪白的两条腿,还有腿中间光秃秃的一片!

"嗷!"

在场的所有人一起捂住嘴尖叫,童贯赶快弯腰去提裤子。

二郎和鲁智深及时冲上去照着他后脑用力击去,这货“吭”的一声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转眼间胜局已经定!

茅厕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嘴唇微微抖动着。

二郎瞟了他一眼:“庆儿,适才这人要杀你?”

我说:“没事儿,二郎,误会一场。”

二郎没有再说什么,携起我的手道:"走吧。"

“陛下,大事不好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回头只见一位满身血污的将士冲进来扑倒在地,声厮力竭:"陛下,金国八十万敌军如今已经渡过黄河,杀入大名府了!"

满座哗然,茅厕君"扑通"一声跌在宝座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那将士伏地哭道:"陛下,十天前金国突然袭我中原,边境将士将战报发回,却被朝中大臣藏匿不报。

这一路上我军苦无后援,节节败退,敌军势如破竹,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啊陛下!"

茅厕君霍然站起来,冲到童贯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你不是说我军征辽一直在打胜仗吗?为何现在如此状况?"

童贯低着头不敢看他,脸色僵得黑紫。

花荣冷笑一声道:"他会打胜仗?这个童贯每回打仗就是到人家家门口转几圈,杀上几个部落百姓回来冒领军功,你却一再信他!"

茅厕君无语,又将手指向蔡京:"你呢?你不是说与金辽和谈,状况一直顺利吗?"

蔡京一脑袋扎在地上,口称死罪,混身抖似筛糠。

柴进叹了口气道:"他和谈?他的和谈就是不停地给人家送银子,可是银子有一多半到了他自己的腰包,金辽哪里肯依?打上门来只是早晚的事情。"

茅厕君顿足大骂了一句:"奴才啊!"

转身又把手指向高俅:"你,此时带着京城十万禁军前去抗敌,快去啊!"

林冲道:"十万禁军?京城现在的禁军加起来能有几千人就算不错了,此人报空额吃空饷,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茅厕军扯起高俅的领子就给了他一耳光,又把手指向杨戬。

我说:"别费那个事了,这货除了欺负老百姓,啥用也不顶!"

茅厕君理智全无,指着满朝文武跳着脚道:"尔等哪个可以前去迎敌?哪个愿去?"

一百多个官员全都伏在地上,硬是连一个放屁的都没有。

茅厕君崩溃地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哀号:"朕养尔等何用啊!百姓养尔等何用啊!全是些无用的废物!除了算计百姓,欺君罔上你们还会做什么?"

这帮废物全都趴在地上,齐呼:"陛下息怒,臣死罪!"

他么的,到了这会儿功夫还是只会说废话。

那位将士跪地哭道:“求陛下赶快下旨定夺!

您再多犹豫一会儿,金军就进京了,他们这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此等野兽一旦攻入京师,我大宋怕是要灭国的呀!”

茅厕君不是不想下旨定夺,是他现在下了旨也没用,满朝文武全是吃货,平时只管往自己腰包里装银子,到了关键时候,挨个连屁都不顶!

二郎默了一瞬,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脚尖一点飞上房顶,仰天发出一声虎啸!

转瞬间,京城内有万千声音回他:"大头领,我等在!"

二郎声传百里:"所有的梁山好汉听令,家中独子且无后者,上有孤老无人瞻养者留在城内保护百姓,余下的随我出城抗敌!"

回声震聋发聩:"大头领,我等领命!"

转眼脚步声如雷,数万人飞快地向城门外集结而去。

二郎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庆儿,照顾好自己,二郎护你周全。”飞身隐入一片夜色之中。

余下的所有人顿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振臂高呼:"待我等整装出城,与元帅共同抗敌!"

话一说完,座下好汉纷纷提起武器蜂拥而出。

我上前几步一把揪住茅厕君的衣服拖着他就往外走。

"陛下,请随我们亲征!"

茅厕君拼命挣着我的手:"不行,朕要镇守皇宫!"

"陛下,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坐在宫里等着金人过来把你抓走当人质,要么跟我们一起征战沙场。

哪怕是死了,也要死得象个爷们儿!"

茅厕君还要挣扎,我从空间里抓出一套盔甲不管不顾地套在他身上,拎起来就走。

以前在教科书里看到靖康之耻,当时真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在这一刻,作为一个大宋的子民,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发生在眼前。

我大宋遍地是英雄,四处是豪杰!

我不允许任何外族将我们看成是软骨头的败类!

这一刻,我打定主意,上了战场能保得住宋徽宗就保。

如果保不住,哪怕劝他自杀,也不能让他去做俘虏!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哥,你带上我!"

回头一看,只见高衙内从水缸里钻出来,追着我跑过来。

"我说,你来干嘛,我们去打仗,不是去泡妞!"

高衙内急声道:"我跟着你,哥,我跟着你!"

高俅在他身后追来,大声道:"明儿!爹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啊!你哪儿能随着这个人去送死?"

高衙内道:"爹,你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可我只有他西门庆这一个朋友啊!"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高明道:"哥,走吧,打今儿起,我到哪儿都跟着你!"

来不及和他嘀咕,将徽宗的领子一扯:"走!"

一百多人杀出城外直追二郎的队伍,对面几十万铁骑喊杀声震天,转瞬间杀至眼前。

根本就来不及细想,无数兵刃劈头而来,我将茅厕君丢给高明让他仔细看着,拼了钢刀杀入敌军之中。

前方,我的二郎如同猛虎般与对方将领杀在一起,他身后的队伍同样锐不可挡。

金军这一路侵入中原势如破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怕死的部队,瞬时乱了阵脚,很快,敌军被逼出城外。

二郎马不停蹄继续追袭。

我身后这一百多好汉追在他们身后一路厮杀。

我看到,向来最软弱怕死的黄信与一名敌将缠斗在一起,两个人的武器全都掉在地上,黄信竟然大嘴一张,一口咬断了对方的脖子,从那人身上爬起来,提刀又打。

我看到,整天打架的两口子王英和一丈青相携相助共同对敌,两个人甚至顾不得看一下对方的脸,可每一个动作都在保护对方。

我看到以往整天被孙二娘打得爬墙上树的张青如同一只凶猛的恶狼,挥刀杀敌如同砍瓜切菜。

在那一刻,我相信,我们就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替天行道,佑护国土!

到得天亮,敌军的先锋部队已经被我们杀得精光,我们追随着二郎一起奔袭至黄河岸边,抬眼却见对方黑压压的人头如潮水般渡过黄河冲杀过来。

是对方的主力军到了!

而我们的身后,只有这梁山上的几千人,还有京城里东拼西凑的几千官兵,加起来也不过是1万多人。

而对方的兵马最少还有五六十万。

1万对60万,傻子都可以算清的数学题。

茅厕君在我身后跺着脚大喊:"解忧君,不要再杀了!与他们和谈,与他们和谈啊!加岁币,朕愿再加岁币!"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快步跑到二郎身边:"二郎,现在怎么办?我们后面没有援军了!"

二郎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庆儿,怕死吗?"

我用力摇头:"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他笑了,红着眼眶在我额上轻吻了一记,转身高声道:"弟兄们,敌军虽众,然他们长途奔袭必已疲累。此时趁他们渡河阵脚未定,随我一起杀过去啊!"

身后将士高声喝道:"杀!"

人群追随在二郎身后扑到黄河岸边奋勇杀敌。

敌军万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怕死,果然阵脚大乱,第一批上岸的一个也没跑,个个被砍掉了脑袋,余下的人强行渡河,也都吃了大亏,敌军攻势略减。

对方主帅一直在冷静地观察战况,我看到他在低头和旁边的人说些什么,但是离得太远,完全听不见……

"宋军虽勇,但是后继无力,他们撑不了多久了!"

回头看去,却是时迁在说话。

时迁紧盯着那人的嘴唇,继续道:"我们的人不停地杀过去,他们最终会疲累,待到这些人撑不住了,大宋也就完了!"

"时迁,你会读唇语?你还懂金文?"

时迁说:"嗯,金人的东西我也偷过,唇语我必须得会,哪个藏宝贝的人会大声说话啊?"

"刚才说话的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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