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1. 笔趣阁
  2. 耽美小说
  3.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4. 悬崖
设置

悬崖(1 / 2)


武二顿住:“你要作什么?”

手在空中翻了个面,用指背在他嘴角蹭了一下:“看你吃的满脸都是。”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仰脸看向月亮,喉结突起,锁骨微露,漂亮的肩膀垂下,肌络松弛着也依旧结实紧致。

他说:“西门庆,要不然我也学着作个顺民吧,挣些钱买上一所大宅子,从此安居乐业。”

我已微醺,借着酒意痴迷着看他:“好啊。”

“然后娶个老婆,成个家。”

娶老婆,成家?他说这话!

我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你你,娶……那个……你不记得了?这天……那个……你对我……你都这样还要娶?啊?”

他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没喝几口酒,你就又醉了,连话也说不清楚?”

我忽地有些无语,仰着脸看月亮,是啊,我是又醉了吧?他要娶妻,我好象也挑不着他,西门府上不也一妻几妾的吗

这么一想,心下又宽慰了,原样在他腿上躺下,闭着眼睛养神。

“我种地,她织布,我打猎,她管家,就是……唉,你说要是没个孩子是不是也不好?”

懒洋洋答他:“成了亲怎么会没孩子?成了亲自会有孩子的。”

他摇头:“成了亲也未必会有孩子。”

下意识地朝着他那个地方看了一眼:“二郎,你不会是那物不好使了吧?我那日已经帮你解了药,郎中也说你无妨了。”

他瞪我一眼:“什么不好使了?二爷我好使得很。我是怕她受不住,不敢弄她。”

哦,那倒也是,你那个体积加体力,没有姑娘不怕的。

我点了点头:“你学着温柔点,应该也成。女人嘛,没你想的那么不好对付。头两回你注意着轻一点儿,往后她就不怕了。”

他哼了一声:“呵,对付女人这种事儿,谁能比你能耐?你说好对付,那就算是吧。”

这句话说得我没法儿接,翻了身将脸藏在暗处。

狗肉味儿,桔子味儿,三十六年的女儿红的香味,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混作一处。

我说:“二郎,你下回走镖,带着我吧。”

他问:“你也想出门?”

“柜上生意不好做,我也得出门行走行走,挣些过年的钱。”

“我后天就走,你要去就一起。”

“嗯,一起,我与你一起……”

“话我可得说在头里,我走的道可与你寻常走的不一样,凶险着哩,你可别叫苦叫累。”

“能与你一起,即不苦也不累。”

我喃声说着话,闭着眼睛便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下是麦草垛,他在我身边躺着,身上合盖着我那件狼皮大氅。

忽地传来一声惨叫,接下来李雪梅的叫骂声响彻整个村落,因为她家的狗丢了,精盐香料也一起丢了不少。

我和武二互视一眼,吐了吐舌头,捂着脑袋各自逃回家。

甫一进门就见陈掌柜过来,苦着脸道:店铺叫封是他行事不够仔细,叫官府拿了把柄。不好意思在这里继续呆着吃白饭,要自请还乡。

我赶快好言安抚了一阵,跟他说:柜上这起闲事谁也不怨,是有人在暗地里阴咱们,那人是谁我心中已有猜度,很快就会叫他付出代价来。

现下陈掌柜自己安心,更要教手下伙计们安心。

总之有我西门庆一天,就管教大家伙原样拿薪水,一个子儿也不会少。

陈掌柜愧道:“我与伙计们都知道大官人这阵子艰难着,看这形势,怕是这几个月没有生意做,我们怎好再要你工钱。”

我道:“陈掌柜的何必如此悲观。咱们家的生意做下这么多年,积下的老客户可有不少。如今店门关着他们不好上门,明日我便出门一一送货给他们,怎生就能顾不住咱们的吃喝了?

你可教伙计们都沉住气,哪怕是没有生意做,工钱带年底的分红也是一文不会少的。待我回来时,可莫叫柜上少了一个人。”

送走陈掌柜,月娘心痛得眼泪都掉下来:“大官人年初那趟就走了几个月,眼下快到年底又要出门,一年才得过几天安生日子?恨奴家不是个男人,替不了你去。”

我将她抱在怀里道:“娘子可别说这个话,我这一走又得许多时日,你身为主母可要操心不少。要仔细着身体,万不要太劳顿,但凡有什么难事留着我回来办,你莫一人受累。”

抚慰好了月娘,又与其他几个房里的女人们一一打了招呼。

几个娘子听说我要走,都是一样的心痛与不舍,争着抢着替我收拾行李,又嘱着代安将日常出门的事务一再交待,临走前又挨个将行李检查了好几遍。

到出门那天,几个女人又一起将我送到城门外头这才回去。

押着几车货,带着人马出了城门二十里地与武松遇上,他们那一队带上他也就三个人,两个瘦巴巴的车夫拉了两车货寒酸巴拉地跟在后头。

他一看见我这阵仗就撇嘴:“显你脸大呢,出个门还带这么多人服侍?”

我就翻他白眼:“懂什么啊?往来贩货是要成本的,走一趟不把货给带足了怎么能赚回来?倒是你,就这两箱货你们东家可赚什么?”

“管他赚不赚,给我的镖银断是少不了。”

我骑着马与他并驱而行,直到晌午间,天上却下起小雨来,在山里找了一间破庙停了,下人们往来跑着盖货挡雨要一阵子。

我自去取了锅灶生火做饭,武松探着脑袋一脸稀奇地看着我:“咦,西门庆,你还会做饭哩?”

“不但会做,手艺还不赖呢。现在我去淘米,你来生火,早点吃上口热乎饭,一会儿也好早些赶路。”

我取了米瓮到井边淘米,待到把米淘洗干净回来,又叫那货给雷着了。

他放着墙角好好的斧头不用,非用手掌劈柴,一掌下去,碗口粗的一截木头叫他给劈成了齑粉,再一掌下去,又一根木柴碎成八瓣。

玩得兴起,又将几根鸡蛋粗的木柴横放在地上,以手为刃,“卡卡卡”几掌,直接将木头劈成几截,硬是比斧头还好使。

我抱着个米瓮子靠在墙上看他:“二郎哥,我让你生火,现在火呢?”


设置
字体格式: 字体颜色: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