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听的呆了,“什,什么手术费?”
“你爹被奔马踩踏,内脏破裂,你当时就应该去找和春堂的大夫来给你爹喝药保守治疗,这样苏姑娘也就不必‘逞强’主动救你爹,为你爹手术了!”
“苏姑娘是城主府的医女,她出诊费也不收你多,五千两!你们父女吃住,就收个三千两吧!一共八千两!你看如何?”
虽然夏侯楚煜说着你看如何,但他根本就不给刘翠质疑的机会。
“秦大人,我倒是觉得刘金在城主府门前被奔马踩踏,这件事有些蹊跷,你可派人去查过?”
秦承书听着夏侯楚煜在这讹人,也是有些发呆。
此时见他问起,便道:“已经派人去查了!”
夏侯楚煜负着手,一身尊贵气息,“可有结果?这城主府虽不比皇宫内院,但也属于一城最高府邸,百姓经过都是要下马落轿的,那一日却有奔马路过,秦大人不觉得蹊跷吗?”
刘翠听到这里,已经面色大变,她也不等秦承书回话,急着否认,“这,这位公子是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爹被马踩,还是自己安排的不成?”
秦承书皱眉,“刘翠,你可知道这里是城主府,你在城主府撒谎该当何罪?”
刘翠脸上闪过慌乱,她强自镇定,“民女,没,没有撒谎!”
秦承书冷声叱道:“你有没有撒谎,本官自会查明,还不快滚!”
刘翠看得出来,秦承书是真的发怒了,她哪里还敢胡搅蛮缠,转身就走,只是发着抖的双腿泄露了她此时有多害怕。
秦承书和夏侯楚煜进了浅墨的院子,却见浅墨正坐在走廊的躺椅上。
夏侯楚煜止步,他明明很想靠近她,却又不敢靠近。
秦承书看他一眼,自己上了前面,“苏姑娘,怎么起的这么早?”
浅墨淡淡一笑,“睡不着,等着晒太阳呢!”
秦承书看着浅墨脸上那自嘲的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苏姑娘,刚刚刘翠的话,你都听见了?”
浅墨点头,“嗯,听见了!”
她的语气太过云淡风轻,倒是让秦承书摸不准她到底有没有不高兴。
“那刘翠委实忘恩负义!这件事也怪我,当时不该叫你去救人!”秦承书自责。
浅墨笑了笑,“大人不必这么说,这件事也不怪任何人,如果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去救的!”
一个小医闹而已,她从前见得多了,对她还造不成什么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