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她看着那双只有她的眼睛。
“傻瓜!我要是真的有一日跑路了最不可缺少的就是你!”
她跟他亲昵的碰了碰鼻子。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无比确定也无比的开心。
龙天昱缓缓的笑了。
那张俊美的脸也因此染上了寸寸明媚的阳光。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她也轻声回应。
“嗯一言为定。”
在龙天昱的怀中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她的体力才恢复了一半。
尽管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好在是能出去见人了。
倒是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那家伙弄出来的痕迹。
忍不住在他的大腿里侧狠狠的掐了一把。
他这么干当她不要面子的吗?
怨念之中林梦雅只能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稍作掩饰。
傍晚得知她身体无恙的白苏跟采茹也终于放下心来。
“主子药已经顺利的运进去了我听今天来干活的人说已经有人开始发病了不出三日定然会有消息。”
采茹一向心细知道她最关心这个把一切也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点点头又问道:“宋俭那边反应如何?”
负责盯着他的白苏说道:“他那边一切正常。”
“他就没想着找个大夫来给厉家人治病吗?”林梦雅问道。
白苏摇了摇头。
“中午的时候已经有人去禀告过了但是宋俭没有理会。”
还真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
想必在的他眼中厉家这些人的生死还不如他脚上的一双鞋来得金贵些。
又过了俩日终于祠堂那边终于传来了有人虚弱而死的消息。
“宫家主在吗?小人有要事要求见家主!”
一大早宋俭就神色焦急的赶到了她的门前。
只是却被沉着脸的白苏拦在了门外。
“我家家主还在休息我警告你要是敢惊扰了我家家主的美梦你这贱命可担待不起!”
宋俭的脸色比此刻天上的乌云还要阴沉几分。
他向来把自己看得很高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
当下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只是眼中的怨毒几乎遮掩不住。
白苏冷笑着关了门。
她可不在乎这种人渣的态度要不是主子不允许她早就一剑送那人渣下地狱了。
她走到林梦雅的门前轻声回禀。
“按照主子您的命令我已经把那个家伙气跑了。”
“嗯一会干活的人来了你去告诉他们今天我准了他们一天的假。”
“是主子可还有其他的吩咐?”
这一次林梦雅的回话有点迟。
事实上她的脑袋还埋在龙天昱的怀里没睡醒呢。
“没事了你退下休息吧。”
龙天昱替她回了。
他爱怜的凝视着她的脸眸中满是深情。
其实从昨天开始他的腿就疼痛不止。
这是变天之前的前兆他早就习惯了。
但她却用药水熏蒸然后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用药油给他按摩。
昨晚又把她累坏了但这次他却比上次还要觉得餍足。
他其实是个自私到底的人。
只要他知道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他他就无法抑制心中的那种蓬勃而发的情感。
把她往怀里头又揽了揽闭上眼与她一起沉入了梦中。
天边乌云翻滚雷声涌动。
可人满为患的祠堂里却是寂静无声的。
中间的那一小块的空地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孩。
她太瘦了就像是一具埋在地下好几年的干尸。
但周围的人都知道就在昨天之前。她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去叫大夫了吗?”
季芳村站在人群里紧握着拳头低声询问着周围的族人。
大家摇了摇头。
他叹了一口气纵然知道这姑娘的死是假的可他还是觉得胸口发闷。
要是宫家主没来呢?
那这条人命是不是也就平白无故的去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得燃起一抹悲愤。
“去告诉宋俭了吗?”
“早就派人去了可是那个狼心狗肺的混蛋他又怎么会把咱们的命放在眼里?”
回答他的人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平常总是笑着的脸此刻却是眼眶红肿咬牙切齿。
季芳村不知该怎么安慰少年。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而且在回来之前他们几个人就立下重誓不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都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他夫人说唯有真正的悲恸才能骗过宋俭那种狠毒的禽兽。
无力的看向天空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希望他们的努力跟牺牲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