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白华安跟周围大多数人的态度却让她的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墨言既然说有人试图引诱他们那必定是因为他们不敢直接对孩子们下手。
老祖跟三哥哥想来绝对不会允许孩子们到外面去而墨言跟宁儿一向省事绝对不会私自跑的太远。
怎么说来想要诱拐宝宝们的人若不是白府中人也是能在那段时间出入白府的。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抓了孩子们之后威胁她还是单纯冲着宝宝们来的?
但不管是哪一个她都必须会把此人给揪出来。
敢打她孩子的主意就得有那个勇气承担自己的滔天之怒!
这一次白华安一路把他们迎到了正厅内。
把他们都安置好了之后方才告罪道:“诸位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家主。”
可还没等他走出客厅就听得外面传来声若洪钟般的质问:“是不是宫家那个不要脸的老家伙来了?宫乾丰你怎么还有脸来?”
呵这可真是老当益壮。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纷纷低头。
唯有曾祖一个淡定自然的坐在那里喝茶。
只见门口闯进来一个体型健硕头发全白的老者。
那老者面色红润脚步沉稳有力看来是个练家子。
老者进来之后只管找到曾祖的位置就大步的走了过去。
“宫老头谁让你进来的?告诉你我们白家不欢迎你。你不是说要走?现在就走赶紧的!”
可曾祖像是根本没受到影响似的优雅的放下茶杯。
上下打量了老者一眼后幽幽说道:“我就不走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
“你当我不敢是吧?”
“像你这种粗人也就只有这点能耐。我看这些年的修身养性也没什么用。”
“你说谁是粗人?”
“说的当然是你外面的水缸都没你粗你不是粗人哪个是?”
“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
“好啊哎呀我最近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正好缺几个伺候我的。反正谁要是敢碰我我就敢赖他一辈子。”
“你怎么还能那么无耻?”
“不敢变怕你认不出来我想我想哭了怎么办?”
接下来那没有营养的斗嘴让屋子里的几个人越听越觉得幼稚。
可偏偏每一次都是她家老祖占据上风。
现在她倒是可以确定了不要脸绝对是宫家的家风。
在口头上讨不到任何便宜还没办法动手的白家家主眼睛一瞪就踹了旁观无辜的二儿子一脚。
“你就不知道帮你爹一把我养你有个鸟用?”
可怜被波及的白华安只能站起来先给他爹顺气。
“好了爹宫老爷子也是在跟您闹着玩呢您可别动真气。”
宫乾丰赞赏的看了白华安一眼后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儿子可比老子聪明多了。”
白家家主还想继续骂奈何战斗力忒低只能又踹了自己的儿子一脚。
生气!
是以宫家曾祖端起茶杯悠然的喝了那么一小口。
唉这无敌的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
有了这样的开场白林梦雅到觉得气氛一下子活跃了不少。
看两个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其实感觉就跟两个孩子掐架差不多。
同时她心里也多多少少的有了底气。
旁人不说就说曾祖。
于家当初多飞扬跋扈可曾祖为了大局何曾跟他们吵过一句?
无非是两个老顽童都没把对方当成外人而已。
林梦雅看着气氛正好赶紧的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献上。
“宫家苏梅见过白家主家主十分感念您对老祖跟三公子的照顾特命我给您送上一份薄利表示感谢。以后若有机会我家家主必定会亲自登门拜访您。”
锦盒细长重量却不轻。
白家家主不动声色的大量了她几眼之后方才命白华安接了过来。
一打开却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把纯墨黑色的长剑。
“这是”
“此剑名为‘镇蛟’是我家家主托人特意寻来的。”
蛟为恶龙。
镇却有力重千钧的稳重与破邪的无畏。
她知道白家家主年轻人乃是四方闻名的侠客后虽然入赘了白家却也犹如一座高山般保一方太平。
是以这把镇蛟剑最最适合他。
白家家主稍稍用力拔开剑身漆黑如墨的剑身毫无光泽。
但握住他的人却知道它只是将锋芒尽数收敛。
待得有需要它的时候它还会是一把吹毛可断的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