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龚屠得势的时候其中一个的妻兄被龚屠的手下相中成为了伺候龚屠的下人
后来龚屠被赶出宫家那人怕被宫家人报复因此就紧紧的扒住龚屠这棵大树。
却不想还真的给他抓到了一些机会现如今成为了龚屠身边比较得脸的奴才之一。
但龚屠落难别说是之前的荣光了就连昔日也是比之不上的。
而他们这些奴才中的奴才也就更加没什么好日过了。
所以龚屠才打起了宫家密库的主意。
林梦雅十分的了解龚屠的个性。
当大爷当惯了谁会诚心诚意的给别人当奴才?
有了这笔银钱他不用巴结人就能过得很好。
也许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本钱。
所以他只是召集了自己信得过的几个人含含糊糊的告诉了透露了一些消息。
只说是要去山中要挖一些宝贝。
那人的妻兄也不是故意要透露的只是喝了一些酒后就有些飘飘偶然想要吹牛罢了。
没想到却被自己的小舅子记在了心里头起了贪欲这才找了同村的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一起来挖宝。
那两个家伙断断续续的说完就晕了过去。
林梦雅没让虎爹伤了他们的性命只是让虎爹帮忙给扔到了外面不远处的林子里。
这两个人醒了肯定是不敢再进地穴的了。
但龚屠一定会去。
一丝寒芒闪过林梦雅的眼眸之前重华他们做的事情龚屠想必是出了不少的力。
虽然宫家赶走了他们却并未对他们赶尽杀绝。
却不想竟然是埋下了隐患。
终究她也该清除一些垃圾了!
马车载着她飞驰林梦雅昨晚失了血又跑了那么久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松软温暖的被窝里。
掀起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从里到外的换过了。
身上也是清清爽爽显然是有人趁着她睡觉的给她洗过澡了。
她刚要起床下地门就给人推开了。
白苏端着一个木托盘走了进来看到她立刻放下东西惊喜的迎了过来。
“主子你终于醒了。”
林梦雅点点头只觉得头有点晕晕的。
看来是体力消耗得过大了。
脚刚落地腿肚子就传来酸酸麻麻的胀痛她试了一下却险些没站起来。
“百里先生来看过了说是你昨晚太过疲惫双腿也有些拉伤。主子您也真是不知道注意身体昨晚您回来的时候浑身的血污一脚的水泡可吓死我们了。”
难得清清冷冷的白苏会说出这些话来。
林梦雅给她扶着才能歪歪斜斜的走到桌子上。
虽然鞋子十分的软和但一走还是不免感觉到有些木木的疼。
她自知理亏也就没反驳一个字。
白苏把她扶到了榻上还给她的身后垫了好几个柔软的枕垫这才把桌子上的东西放到榻上的小方桌上。
托盘上是几样吃食。
一碗虾仁粥剁得细碎的粉红色虾仁隐没在白色的米粥里间或还有些翠绿的青菜点缀。
剩下的是两样小菜也都是柔软容易消化的。
林梦雅端起碗来管它姿势好不好看都先吃了一个碗朝天。
最后才接过白苏的手帕擦了擦嘴。
“昨晚的事情家里都处理的如何了?”
外面事不用她操心。
纵然有些地方没办法掩盖但之前他们就商量好了对策总也不会引起太多的恐慌。
倒是家里头的她因为后面出了些变故因此未能及时回来善后。
虽然也交代了人却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去。
“您吩咐的事情我们都照做了。对了还是百里先生厉害他给每个人都灌了一些药。说是保证他们酒醒之后会有宿醉的感觉绝对记不起什么的。我暗中跟着他们看了看大家似乎都没起疑心还有人夸赞咱们府里头的歌舞曼妙看得都忘了时辰了。”
晚宴是在黄昏开始的。
而歌舞响起来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之前他们喝得那些酒水里吃的那些东西里头也被她动了手脚。
所以时间方面的确是模糊的。
就算是他们有些怀疑可他们不管怎么打听得到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况且昨晚那个新奇的宴会模式已经足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想必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嗯那就好。昨晚我走以后家中可还有什么异常么?”
白苏仔仔细细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旁的倒是没有了哦对了。今天天刚亮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猫儿。虽然浑身脏兮兮但却对两个小少爷十分的亲近。我见两个小少爷喜欢而且那猫儿又温顺就把它给洗干净送给两个少爷一同玩了。别看那猫儿不大可却机灵的很呢。毛色也雪白特别招人喜欢。”
林梦雅一听就暗中冷哼了一声。
怕是那个没良心的牧蛊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