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林梦雅继续假笑对于这个人她的戒备始终很深。
“也许。”
“姑娘似乎并不喜欢我坐在这里。可我对姑娘却只有欣赏没有歹意。”
林梦雅看着那个人心里头却是有些想要走了。
这人太邪门了。
之前见她第一眼就让她有些异常。
哪怕是那张面具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跟薄唇可她却下意识的不想跟这样的人有任何的接触跟纠缠。
“多谢欣赏我还有事公子请自便。”
她起身离开纵然脚步平稳可却快得离奇。
仿佛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面具男就这么看着她消失那双眼睛也随着她的离开归于冷寂。
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不能在他的眼中落下烙印。
“公子如果您看中了的话其实也不难。”
“她是宫雅身边的人对么?”
那一直跟在面具男背后管家模样的人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怪不得。”
面具男端起她之前用过的茶杯修长白皙的指肚轻轻的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茶杯似乎在感受着茶残留下的温度。
“有人已经想要她了。”
面具男的视线落在了那一盘洁白如玉的山药糕上。
“是小的明白了。”
管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恭恭敬敬的退了下来。
男人临窗而坐却在看到某一道身影后藏在面具下的眉头狠狠的皱紧。
他怎么也在这里?
脚步匆忙的从饮雪楼离开白苏警戒的跟在她的身后似乎是察觉到了某些危险寸步不离。
宫家的小轿就在楼下轿夫的脚步很快没过多久她们就回到了宫家。
“真是晦气怎么又遇到了那个怪人。”
站在家门口她终于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正暗自嘀咕的时候却看到院子里面四哥哥正皱着眉头不知跟宁亮在说些什么。
待得她走得近了两个人才发现她。
“小梅你过来。”
宫四朝着她招了招手。
宁亮此时也退开了但四哥哥的脸上忧色却没有消退。
“怎么了?”
“你看看这是龚屠给我们的信。”
龚屠?这货居然还敢来找晦气?
林梦雅立刻拆开来看可看完了以后脸上却没见多少怒火。
“林梦舞明明都已经被他劫走了他居然还敢写信来要人!还威胁我们要是不给就准备好承受他的怒火。这人当真是自不量力!”
四哥哥是读书人哪怕是想骂一句臭不要脸也得改成厚颜无耻。
可林梦雅就没那么好的修养了几下撕了信低声啐了一口。
“智障。”
“小妹这一次绝对不能翻过他。我已经命人去查这信的来处了到时候一定要清理门户!”
“不用了他这是在找死。”
宫四没想到小妹居然这么淡定。
林梦雅瞧了四哥哥一脸的义愤填膺笑着说道:“他才没那么大的本事来跟我们恶人先告状呢。我猜救走林梦舞的人一定是他认识的人说不定还是他想要讨好、巴结的人呢!”
会咬人的狗不叫。
就像是从前龚屠能不声不响的夺了宫家的大权甚至一度把他们打压到无可反抗的地步。
时至今日他要是真的有那个本事又何必三番两次的色厉内荏的威胁他们?
恐怕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呵他们不过是蛇鼠一窝罢了可是小妹此人阴险狡诈我们不得不防。”
“我记得林梦舞身边有个亲近的嬷嬷还活着吧?”
宫四点点头他们虽然厌恶林梦舞但没有小妹的话人还是留着的只是过的远远不如从前那般滋润。
“把她放出去然后派人盯着她。不过不管碰到什么人都不要打草惊蛇。”
她眯了眯眼睛话也带着几许的故弄玄虚。
而宫四却在妹妹的脸上找到了捕猎者即将要设置陷阱布下诱饵的冷静。
到底那些猎物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好我这就去办。”
“我看这事你还是别亲自出面了。白苏去请咱们府里头最泼辣、最野蛮、最泼辣的婆子来。”
白苏眸光微闪她可还记得那个嬷嬷就是曾经虐待过自家主子的恶婆娘呢。
这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