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未查明之前还请师母您注意言行。我宫家子弟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等败坏家风的事情出来!”
“宫斌!我原以为你跟他们不同却没想到你也是一样不堪!人证物证惧在容不得你们宫家抵赖!”
梁夫人开始有些不安了。
别人她不清楚但是宫斌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这孩子从小虽然是循规蹈矩但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骨子里有着宫家的执拗跟桀骜。
不然也不会在得知了她的大女儿与人定亲的消息后就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这些年来再也没有半点的音讯。
想来她是有些后悔的。
可却也是怨宫斌要是他当初赶回来质问几句兴许她就会同意他跟大女儿的婚事。
今日也就不用她豁出老脸来做这种事情了。
到底还是宫斌薄情寡义在先!
思及此梁夫人对宫斌的态度也就越发的刻薄。
“什么人证物证?师母你说话可要负责任!”
宫斌是越说越气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客气了。
梁夫人看他有意偏袒更加气急败坏
“是我亲眼看到你那弟弟从我女儿的房中走出!难道这些还不够么?”
“师母你——”
“我不管!无论如何你今日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待字闺中从未跟任何男子相交。要是你们宫家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宁可死在这里也要让你们宫家不得安宁!”
眼看着言辞越发的激烈宫斌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却听得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儒雅温和的嗓音。
“是谁说我酒后失德欺负了人家姑娘?”
那声音虽然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其中却藏着几许寒意。
人群瞬间闪出一条通道来只见宫四一步步的朝着梁夫人这一伙人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看到四少爷衣冠楚楚脸头发丝都未见一丝凌乱。
且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酒味。
依旧是那个温润儒雅的谦谦君子跟人面兽心之类的词汇完全扯不上关系。
看到宫四突然出现梁夫人的眼中突然掠过了一丝慌乱。
不他怎么能在这里?明明——
“老四既然你回来了那这件事情你就给我交代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看到这情况宫斌早已经明白了七八成。
自家弟弟品行如何他清楚得很。
何况老四酒品向来不错只是酒量浅得厉害不说是一杯就倒可也差不太多。
他跟雅儿酒量不好这都是宫家人人皆知的事情。
如今看到老四依旧能站在这里气息也未曾有过丝毫的慌乱便知道宫四一定没喝酒。
心头的最后一丝疑惑也就放了下来。
看来今日是有人打定了主意要为难他们宫家了。
眸子倏然间变冷那他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胆子!
“回禀兄长我没做此等事情。并且今日我根本就没有去梁家。”
他一张口说出来的话居然是跟梁夫人没有半点相同的地方。
“不可能!你来我们家吃酒看到的人可不少难道你以为你可以抵赖不成么?”
梁夫人已然是破罐子破摔现在只要能把这个罪名扣在宫四的身上她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但宫四却并未理会如同疯妇一般的她却是回头叫了一声。
“宫淼你来说。”
只见一个机灵清秀的少年挤了进来朝着宫斌行了礼之后立刻说道。
“启禀大爷因着昨日您说城内的绸缎庄出了一些纰漏。您忙着其他的事情又抽不开身所以让四爷去处理此事。今儿一大早小的就来请了四爷这一上午连着中午四爷都在各处的绸缎庄进进出出处理事情片刻都不曾离开过。”
停了宫淼的话宫斌这才想起来。
的确他今日因为忙着客栈的事情所以抽不开身。
绸缎庄里的事情并不大只是要耗费一些时间跟精力。
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一直托着。
还是昨晚宫四主动请缨这才料理了此事。
宫斌点点头脸色稍稍的缓了缓。
“的确是这样老四当真一上午都在绸缎庄么?”
宫淼立刻点头说道。
“小的不敢欺瞒大爷您若是不信的话这一上午所有来过绸缎庄的客人都是见证可以找人去查。”
此时梁夫人显然已经有些慌了手脚。
没错宫四欺辱梁月并不是事实。但他的的确确的进了梁家的院子也的的确确的喝醉了。
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