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阁里,南木萱第N次用针扎到了自己的手,不由一阵哀嚎,话说她一开始学绣活的时候也没这样啊,现在明明已经很熟练了怎么反而总是扎手,扎的她都不忍直视,对此,云溪给出的解释是娘娘如今学的细致,绣的又是复杂的针法,所以才总是这般,更熟练就好了。
南木萱没有更熟练的想法,但眼下这个荷包却是想尽量绣的精致的,毕竟大话夸出去了,又是给小孩子的东西,不得不精心……
楚瑾来的时候,南木萱依旧在那和荷包较劲那,并且还念念有词的,看的楚瑾一阵好笑,他已经在皇后那听说了始末,本还以为皇后有夸张的成分,不曾想这女人还真是,和一个孩子杠上了。
想想就好笑,同时也有些唏嘘,他的皇儿和他的嫔妃,是不是太融洽了,他自己都快有些不相信了,微微一笑,他从后面拥住了正碎碎念的小女人,南木萱正聚精会神的缝荷包,屋内的人都退出去她也没在意,楚瑾这么一个突然的动作,右手一偏,针扎错了荷包的地方不说,左手也未能幸免,南木萱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连带着楚瑾也是微惊,不等他出声,南木萱已经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抱怨“皇上,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害得人家又绣错了”
楚瑾对于这小女人在他面前越来越没规矩已经免疫,听她这般抱怨倒也不生气,反而看她那副无奈至极,明明愤怒却又不敢对他怎样只好抱怨的小模样觉得有趣极了。
单手揽过小女人,抓过她的手细细看了看,楚瑾不由眉头微皱,这细细密密的小针眼是不是太多了些,要不是他看的细致,好些竟是都看不到,其实除了在她这里,楚瑾还不曾见过女人如何做绣活,以前他也没觉得这事有多么难做。
当然最主要的是也没几个女人会放着这尊大佛不殷勤伺候反而当着他的面做绣活的,估计就算有,敢在他面前露这一手的也必然是手艺极好的,没谁会像南木萱这么随便的在他面前显露自己不好的一面。
这就是南木萱和其他人的不同,要吸引一个人的关注,除了优点外,露露缺点也是一种方式不是,尤其是对上这样一个一国之主,明显缺点在他面前才更稀缺。
另一点不同就是,南木萱待楚瑾真的没那么殷勤,偶尔,楚瑾过来,她把他安排妥当,他看书,或静卧,她从不在身边打扰,总是自己找点什么事做,但无疑都是她不擅长的,反而每次都吸引他的兴趣。
到最后往往都变成她做事他看着,偶尔问几句,她还嫌烦,竟是完全与楚瑾在别人处相处的情景掉了个个儿,每每楚瑾想起来自己都不由好笑,她怎么就能那么大胆随意,是笃定了他不会翻脸吗?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时间长了,她身上的很多状况他倒是也知道不少,比如她做绣活的功夫已经比刚开始好多了,可刚开始她也没这么笨啊,楚瑾不由握着她细腻白嫩的小手摩挲“怎么弄成这样,朕可没时时吓你”
南木萱抽手,抱上男人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撅嘴,弱弱的说道“还不是怨你儿子,臭小子一个,我送他多少精巧玩意,哪个不比个荷包强,干嘛要这破东西,要就要呗,那般笑话我是干嘛,哼,皇上要帮人家,那小子最近在学什么,皇上你要多给他留些功课”
小子,臭小子,他正经嫡出的皇子在她嘴里就变成了臭小子,这称呼,就算是皇后估计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随意的说她自己的儿子吧,这女人还真是大胆,可莫名的楚瑾就觉得格外舒服,听着她孩子气的话,不由发笑“好好好,朕明个就给浈儿加功课”
南木萱顿时兴高采烈起来,死小子,让你磕碜我,吧唧一口,对着楚瑾的侧脸亲去,笑嘻嘻道“还是皇上最好了”
“这样怎么够”楚瑾出声,直接固定住那颗喜气洋洋,眉飞色舞的小脸,对着那诱人的小嘴吻了下去,唇齿纠缠,气息交融,一吻罢,对着气喘吁吁的小女人,楚瑾鬼使神差的说道“萱萱,给朕生个孩子吧,生个像你一样温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