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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多管闲事?(1 / 2)


张鸣礼倒在地上,仅剩下微弱呼吸,衣衫成缕,根本不用搜身了。

莫离手指颤抖,看向夜笙歌,“你满意了,能送张鸣礼离开了吧!”

夜笙歌似乎想把怒气撒在张鸣礼身上“还没完。”

“还想怎样?”莫离几乎是牙缝迸词。

“刚刚你跟张先生接触频繁,他很可能把赃物转交给了你。”狡猾的男人,此刻笑得阴险,“小生不放心,所以要搜你的身。”

莫离背脊一凉,压制住怦怦的心跳,“不是搜到钥匙了么。”

“万一还有其他东西呢。”说着话,夜笙歌已经逼近莫离,唇畔笑容加深,得逞的样子令莫离恶寒。

“你敢碰我一下,我咬断你的手指。”

“那么怎么办?”夜笙歌装作为难,“让蝉儿替我?”

蝉儿走上前,低声低语,“还是让奴婢代劳吧。”

夜笙歌一记冷眼扫过去,“有你插嘴的份儿?!”

“奴婢……”

“一边去。”

蝉儿碰了一鼻子灰,讪讪退后。

莫离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麋鹿般的大眼睛充满厌恶,夜笙歌忽然受不了她的目光,抬手遮住她的眼睛,附在她耳畔轻笑,“今儿你插翅难逃。”

连环计么。

想占便宜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莫离冷笑,摸向腰间短剑,既然免不了暴露身份,那不如鱼死网破,管他是不是幕后之人,干脆一刀捅进他胸口,一了百了。

夜笙歌却先一步伸手扣住女孩肩膀,手一点点开始搜身。

“主子。”苏婆婆突然出声,“这丫头不值得主子亲自动手,还是让老身代劳吧。”

夜笙歌正紧张,头一次带着欲念触碰女子,被苏婆婆一句话唤回了几分理智。

夜笙歌对苏婆婆没好脸,“她是我妻子的人选,由我来搜身,正合适。”

“还是老身来吧。”苏婆婆态度强硬,夜笙歌犹豫数秒,潜意识里有些怕被莫离埋怨,遂松开了手。

莫离僵硬的身体舒缓了几度,心想,夜笙歌很敬畏这个老婆婆。

苏婆婆瞄了众人一眼,“毕竟是小夫人人选,尔等不想掉脑袋,就转过身去。”

众人立马转身。

夜笙歌没动。

苏婆婆笑问:“主子不回避一下?”

“我还需要回避?”

“当然,你之于这位莫姑娘,仍是外人。”

“阿婆管得有点宽。”夜笙歌不悦。

“人老了爱唠叨,主子莫怪。”苏婆婆拉着莫离往琉璃房走去,留下一句,“老身是替主子着想,如果主子不信任老身,大可撵走我。”

越老越难缠,越任性!

夜笙歌磨磨牙,示意蝉儿和媚儿跟过去。

两人快步上前,苏婆婆呵呵笑道:“你们就是主子的一对翅膀。”

蝉儿:“奴婢惜命,阿婆莫要玩笑。”

四人进了琉璃房,媚儿反脚带上门,生怕夜笙歌……偷看。

琉璃房里暖如夏日,琉璃笼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蝴蝶,苏婆婆拉着莫离走到一个大方桌前,方桌上摆了几份画卷,画纸上,蝴蝶被勾勒出逼真形态,蝶舞花丛,惟妙惟肖。

苏婆婆当着两个丫鬟的面,开始“地毯式”搜身,莫离动弹不得,任老妪“宰割”。

苏婆婆扳过她的身子背对自己,自肩胛骨往下,大手途径柳腰,不落一处。

莫离黛眉紧皱,感觉这个老婆婆的手在有意无意撩拨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荒谬想法?

之后,苏婆婆扳转她的身子面对自己,自双颊沿侧线往下,在腰间流连良久,莫离眼眶红红的,莫名很委屈。

苏婆婆偶一瞄到她红红的眼眶,微微一笑,“别怕。”

媚儿提醒,“前襟。”

苏婆婆:“急什么?”

“主子还在外面等着呢。”

“让他等着。”

“……”媚儿无言以对,心中记了苏婆婆一笔,老太婆对主子不够尊重,居功自傲。

莫离连头发丝都在颤抖,紧张还来自于那份卷轴,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忘记被搜身的窘迫,担心卷轴被发现。

苏婆婆明显感受到掌心下狂乱的心跳,触碰到一个东西,眼一眯,审视她的神情。

莫离咬着下唇,心知露馅了。

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做?

反咬一口还是破罐子破摔?

心思百转,衡量应对之策。

可出乎意料,苏婆婆收回手,一把推倒她。

后背抵在桌面上,莫离不明所以,看着苏婆婆弯腰脱掉她的锦靴和足衣,检查脚底,痒痒的触感让莫离头皮发麻。

“这脚丫,跟元宝似的。”苏婆婆笑侃,勾起手指挠了挠,莫离懵逼,这老妪心里有病吧!

蝉儿满头黑线,阿婆太顽皮了。

半饷,苏婆婆扶她站起身,“没搜到,你们去禀告主子,记得详尽一点,连脚底都查看了。”

“……好。”蝉儿走出去复命。

媚儿看着苏婆婆为莫离套靴袜,挑了挑眉头,挖苦道:“莫姑娘不一定是咱们的女主子呢,阿婆别献殷勤了。”

苏婆婆看都不看她,“老身喜欢莫姑娘,你管得着么。”

噎人。

媚儿跺跺脚,小跑出去,不跟老太婆一般见识。

苏婆婆扶起莫离,捏捏她的小脸,手感倍儿好,又俯身亲了一下小鼻尖。

嘴里念叨,“你一定是吃‘可爱’长大的。”

莫离凌乱了,老人家表达喜欢的方式也太露骨了。

——

昏迷不醒的张鸣礼被送回木屋,山庄大夫为他涂抹了药膏,夜笙歌自然不会关注他的安危,大夫却疑惑不解,虽然伤口看着挺可怖,但没有一道伤口露骨,全是细微的皮外伤,养几天就会结痂痊愈,而且,还没伤到脸。

既是轻伤,伤员又怎会昏迷不醒?

大夫费解,收拾好药箱,为他掖好被子,离开时交代小厮熬药事宜。

百里掣认为张鸣礼是个可塑之才,却不敢忤逆夜笙歌,只能暗中派人来照看张鸣礼几天,再想办法把他送出山庄。

小厮拧了布巾,一点点擦拭张鸣礼身上的血迹,稍许,门被推开,小厮扭头看去,是媚儿拎着食盒走进来。

“媚儿姑娘?”

“小哥辛苦了。”媚儿赶忙塞给小厮一把碎银,挤眉道:“我跟张先生有些私交,对他的遭遇于心不忍,想尽一份绵薄之力,你在外帮我守门,我喂他喝碗粥。”

小厮得了银两,乐得屁颠屁颠的。

媚儿合上门走到塌前,放下食盒静静打量男人苍白的面容。

这人清俊无双,周身散发一股子贵气,媚儿没忍住,伸手触碰他的脸,皮肤紧致有弹性。

假若自己家境富裕,再得如此郎君相伴,此生足矣。

媚儿遗憾地摇摇头,可惜命运不济,爱情填充不了野心和贪婪,她很现实,不想守着贫穷的爱情自欺欺人,没物质哪来的欢愉,没欢愉根本留不住爱。

张鸣礼昏迷不醒,根本喝不下去,媚儿心念一动,扶他坐起身,含住一口粥,想以口渡口。

嘴唇还没碰上,木门咯吱被推开,媚儿看向门外,门外人看向屋里,均均怔愣。

屋里,媚儿羞得无地自容,磕磕巴巴解释,“他吃不下去,我无奈为之。”

屋外,莫离和苏婆婆面色凝重,苏婆婆拄着拐迈进门槛,啧一声讥嘲,“恨嫁啊。”

“我……”对上老妪深邃晶亮的眼眸,媚儿哑口无言。

“女娃娃,看见了吧,如今不要脸倒贴的女人比比皆是。”苏婆婆绕开媚儿,扶着张鸣礼平躺在塌上,为其号脉。

莫离靠在门边,目光凉凉。

媚儿无地自容,捂脸跑开了。

“阿婆,让我看诊吧。”莫离没理媚儿,径自走进木屋,不懂苏婆婆的热心肠从何而来。

苏婆婆:“男女授受不亲。”

“……您懂医?”

苏婆婆特傲娇,哼了一声,“你以为呢。”

号脉收回手,苏婆婆写下药方让小厮去药库抓药。

“女娃有闲钱吗,打赏给小哥一些。”苏婆婆本着不亏本的宗旨,做好事。

“有的。”莫离递给小厮一锭银子,“麻烦小哥了。”

“姑娘客气了。”小厮欢快地跑出房间。

苏婆婆重重哼一声,“一群财迷。”

“阿婆,你跟夜笙歌是主仆?”莫离坐在长板凳上,试问。

“别妄想从老身嘴里套话。”

莫离摇头失笑,“我没那个意思。”

苏婆婆盯着张鸣礼看了半饷,“是挺俊俏的,怪不得被媚儿那个贱婢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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