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煊,皇后,君泽围着她虚寒问暖。
原来她昏迷的时候,君泽就把她的事情告诉了君亦煊,而造成这次大祸的君然衣公主其实是叶政元之女所为,所有人都把错推给了叶茵。
君亦煊心疼地望着叶小鱼:“既然回来了,就恢复你帝姬的身份吧。”
本来这件事情准备昭告天下的,叶小鱼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跪在君亦煊的面前:“请陛下收回成命。”
“阿虞......”君亦煊和君泽不理解她为什么拒绝恢复身份。
叶小鱼抬起头看着他们:“君虞活在世上,只会引发九州动乱。”
她可能不是一个公主,而是九州之上的象征,人人都想得到她。
君亦煊弯下腰将她扶起来:“有皇伯父在,看谁敢乱?”
“可我已经习惯了普通人的生活。”叶小鱼淡淡地说。
她不需要虚情假意的关照,不需要各怀心思的仰慕,她只想安静地站在一个角落里,或者黑暗里,一个人,哭也好,笑也罢,自在便够。
“阿虞,让我们照顾你吧。”君泽皱着眉头说。
现在司一都把她忘了,她该去哪里呢?谁又照顾她呢?
“我已经长大了,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叶小鱼疏离地退开两步,拱手一拜。
这个皇宫给她留了太多不美丽的回忆,她一点儿都不想待在这里。
“肯请陛下放我离开。”她悲切地说着。
君亦煊轻叹一口气,罢了罢手。
走的时候给了她一块金牌,可以调动君家暗卫的。
君泽说了很多挽留的话,可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她在城外安葬了肖知鱼的尸体,在坟前静立了许久。
舅舅一家,才是最大的输家。
叶小鱼愧疚难挡,可当时的情况,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连千容在不远处的马车上坐着,侍女给他添着茶,而他只顾着注视叶小鱼。
“你说,她配得上我吗?”连千容突然一问。
侍女惶恐地看看远处的叶小鱼,说真的,确实不是她们阁主喜欢的类型,但叶小鱼也有独特的魅力,看久了,会觉得她很好,说不上来的哪里好,就是很好,很舒服的那种。
连千容这样跟着叶小鱼不放,肯定是喜欢的吧。
“阁主和姑娘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胡说八道,我有才华不假,她有美貌吗?”连千容喝着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侍女更是惶恐。她连忙伏下,低头,再也不敢说话。
阁主心思她猜不透,猜错了可能会掉脑袋。
连千容放下茶杯,笑着说:“虽没什么美貌,好在也能看,不算丑。”
“......”
阁主,你这样是追不到叶姑娘的。
连千容没有耐心等她,便让随车的侍女下去催。
叶小鱼回到车上,定定地看着阴阳怪气的连千容,此人美则美,但美的过于浮夸,就像他们初见,他一身镶宝石的华服,严然就是目中无人的暴发户!小痞子。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叶小鱼真诚道。
是连千容说要带她离开帝朝,君亦煊才放心的,也是连千容安排了肖知鱼的安葬事宜。
“你是不是又犯天真病了?”连千容笑着将叶小鱼的额头一摁。
她呆头呆脑的样子真好戳。
可能是脸蛋比较软,所以他忍不住捏她的脸“记住,你是要嫁给我的,要做我连千容的女人,至于厚葬肖知鱼,天下人都知道我接手了她底下所有的生意。”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脸微微一捏就会嫣红,连千容越看越喜欢,最后松了手,看着一脸惊慌的叶小鱼。
啧啧啧,惊慌的样子真可爱呢。
“虽然你长得不怎么好看,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休你。”
“......”他和他爹一点都不像呢?
“你放了我吧,我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清的。”叶小鱼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可怜,无且,幼弱。
咦,越看越喜欢啊。
连千容故作认真地说:“欠我人情和金钱只能以身相许。”
“我.....”早就失-身了啊。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压着她的唇。他凑过来,附到她耳旁,道:“虽然那天你向司一献吻,我心里特别难受,但我不介意,反正以后啊,我也会娶很多美妾的。”
连千容到底是被谁纵坏了?
更过份的是,他咬了她的耳朵,还说:“你这种清淡的女人,可满足不了我的需求......”
叶小鱼瞪大眼睛,非常抗拒地推开了连千容。
她看起来很委屈,眼睛都气红了。
可就是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连千这心里头怪怪的了,虽然这清淡的女人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但总能勾起别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