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反问她:“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拜托……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
喻安软没回答,谢星来面不改色,隐隐有些怅然:“她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朋友?”喻安软更好奇了,她回想起刚才唐诗说的话,彬子,她脱口问出来,“是彬子嘛?”
谢星来脚步停了,喻安软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的呼吸,节奏乱了。
谢星来点点头,低声应了句“嗯”,继续往前走。
“那彬子呢?怎么没看到他啊?”
谢星来又停下了,他再次锢紧了她,身上的肌肉全都紧绷到一处,喻安软不安地咬紧下唇,直觉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缓了好久,终于,低沉的嗓音从男人喉咙里发出来,悲恸,痛楚,他低声给出答案:“他去世了,三年前。”
喻安软一僵,她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谢队,我不知道,我……”
她语无伦次,怎么解释都不对。
“与你无关。”
谢星来极长地呼出一口气,眼眶发红,他往前走,背上的小姑娘还是不老实地动来动去,边乱动边叽叽喳喳。
“谢队,你没生气吧?我真的不知道,我……”
谢星来第三次停下,他闭起眼,沉声警告她:“别乱动。”
“啊?”喻安软没听懂。
谢星来一字一顿,缓慢低沉,说得异常清晰。
“不要在男人的背上乱动。”
……
喻安软的脸“唰”的一下变红了,她果然不敢再乱动,乖乖趴在他肩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谢星来的肩膀宽阔,温暖,给人深深的安全感,她靠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
喻安软头一歪,醒了。
“醒了?”坐在床边沙发上的谢星来抬头看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提醒她,“擦擦口水。”
“啊?”喻安软无措地擦了把嘴,干的。
好嘛……又被他耍了……
喻安软坐起来,环顾四周,极简的白黑灰风格,没什么家具,很空,很有某人的特色。
她问某人:“这里是……?”
某人说:“我宿舍。”
宿舍……?
喻安软眨眨眼,如果没记错,刚才他好像是说要把她丢给节目组自生自灭来着。
谢星来似乎能读懂她心中所想,他放下手里的报纸,解释道:“我帮你给导演请假了,你的经纪人说过会儿来看你。”
喻安软脸红地垂下了脑袋,虽然已经说了很多遍,但她还是要再说一遍:“谢队,谢谢你。”
谢星来靠回到沙发上,赞同地点点头,语尾略微上挑,稍显戏谑:“是得谢谢我,毕竟你也不轻啊。”
喻安软:???
什么鬼……她体重不过百的好嘛……
谢星来话锋一转,问她:“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啊?
……
“谢谢倒不必了。”
“俗一点,请我吃饭吧。”
……
喻安软:“那个……”
谢星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诶??